李琛和李飞是赌坊的小管事,虽然不是幕后大老板,但也能做主一些事,这也是方大海那么容易上套的原因。
“那我们先走了,老王,等你回来再聚。何安,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们!”
他们兄弟俩别的本事不说,打架倒是在行,道上也多少能说上几句话。
何安自然不会拒绝这份助力,笑了笑说:“放心,真要是有事,我不会跟你们客气。”
几人分别后,何安去了一趟厂里。食堂一切如常,他转了一圈,又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果然人还没回来。
看来,秦淮茹是搭上李副厂长了。啧啧,李副厂长除了职务比傻柱高,其他哪样都比不上。
因为留了心,何安特别关注了一下。李副厂长是下午快下班时才回来的,而秦淮茹没见到人影,大概是直接回四合院了。
下班后,何安把剩下的食材收拾好,分给了几个家境确实困难的职工,其中包括傻柱的徒弟马华。
“何主任,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自从何安当上主任,他们这些人确实得了不少好处。要是在以前,这些东西根本轮不到他们。
何安摆摆手,并不在意。身为食堂主任,这点权力还是有的,他也不觉得需要别人感恩戴德。
何安一回家就赶紧将得来的药材种下,小心翼翼地浇水。等了一会儿,看到颤巍巍的嫩芽钻出土来,他才放下心——看来这些药材全都成活了。只要能活下来,今后在这片空间里就不会死了。
每天晚上,何安都会进到空间里收一次麦子。大多数麦子化成了化肥,他也留下了一些麦粒堆在一旁。如今空间比之前又大了不少,他特意整理出一小块做菜园,一大块专门种药材,剩下的地方依然种小麦。
他还在灵泉湖边开出一片水田,方便以后种水稻或其他水作物。
看着堆起来的面粉,何安琢磨着找机会把它们卖掉,换些钱以备不时之需。眼下快到年关了,正是备年货的时候,白面可是稀罕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厂里就放假了。不过车间工人放了假,食堂的人还得继续做饭,毕竟附近不少人家都指着厂食堂吃饭。
秦淮茹最近特别安分,早出晚归,也不怎么跟别人说话。娄晓娥还以为她在外面找了新活儿。
“大茂,秦淮茹是不是在外头干活啊?怎么放假了也没见她在家管孩子?”
棒梗自从上回那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平时不跟人说话,阴沉沉的,眼神像冰冷的毒蛇,盯着人看时让人浑身发毛。
娄晓娥心善,觉得棒梗再这样下去就毁了,秦淮茹这当妈的该好好和孩子谈谈。
许大茂正在收拾东西。为了哄娄晓娥跟自己回老家,他答应了不少条件,而且过完年十五还得陪她回娘家住。听娄晓娥又管别人闲事,他没好气地说:“你管人家做什么?管好咱们自己家的事就行了。她秦淮茹本事大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上回许大茂本想给秦淮茹点方便,谁知她直接动了手,还专往他要害踢。要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就被那女人给废了!这种事哪个男人也不会往外说,许大茂只能吃个哑巴亏,心里却记着要找机会让秦淮茹尝尝他的厉害。
娄晓娥本来就心虚,回老家的话,婆婆肯定又要拿她肚子说事。现在被许大茂一训,她更不高兴了:“我就随口一问,你凶什么?要这样,我不回老家了,反正每次回去都没好事。”
老家的那些人在婆婆带领下,不是给她介绍土方子,就是劝她先领养一个“招孩子”。不管哪一样,娄晓娥都不想照办!
“她们不也是为我们好?再说了,也怪不得别人说,你这肚子确实不争气啊。”
许大茂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瞧见娄晓娥眼圈泛红,他立马就软了下来,“行行,我认错,你别哭,我不说了,也不让她们胡扯了,成不成?”
娄晓娥抹了抹眼角,许大茂叹了口气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容易掉眼泪?马上过年了,可别再哭了,不吉利。”
其实娄晓娥只是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时不好受,不过这几年她也习惯了,渐渐也就麻木了。她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转身出了门,懒得再跟许大茂争论这些重复了无数遍的话题。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娄晓娥瞧见傻柱正和聋老太太换粮票。再一细看,傻柱脚上那双棉鞋,正是之前老太太托她买的。
“傻柱,你怎么穿老太太给你买的鞋?你自己不会买吗?”
娄晓娥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更是气冲冲地走到傻柱面前,瞪着他,像是要用目光狠狠数落他一顿。
她齐耳的短发如今长了些,发尾轻轻搭在呢子大衣领口。傻柱一时竟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娄晓娥转过头和老太太说话,他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会看着娄晓娥愣住呢?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其实挺好看的?
聋老太太拉住娄晓娥的手,轻轻拍了拍:“晓娥,那鞋是我特意给傻柱买的。他一直照顾我,要不是有你们,我哪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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