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号院。
三个中年带着七八个孩子,刚来到了院门外,就跟下班回来的赵德柱碰上了。
赵德柱瞥了眼几个孩子,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怎么一回事呢,便被一个国字脸的汉子一把拉住。
只见汉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便用淳厚的声音道:
“你就是德柱吧,这小子是不是你家的?”说完还不忘点了点,身后那耷拉着脑袋的赵常远。
赵德柱没有理会那汉子,而是皱着眉头问向赵常远:
“常远,怎么回事?”
赵常远有点唯唯诺诺,用小到几乎只能自己听见地声音道:
“爹,我们...”
就算打小就知道这孩子是啥样,但瞧见他现在这模样,也有恨铁不成钢。
既然从他这问不出什么,赵德柱只能无奈看向陈家兄弟:
“爱党,你来说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此时的陈爱党,看着也像个斗败的公鸡,但表现还是要比赵常远好不少。
出于从小的教养,面对长辈的问话,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开口道:
“赵叔,我们去找他们院的人打架打输了...”说着说着,他神色突然一变,一脸自豪地接着道:
“不过我可没给咱院丢人,就算打不过他们,我还是把他们家的玻璃砸烂了”
陈爱党话音刚落,别一个一起跟着过来的胖子,昂首挺胸,背负着双手,满脸怒色道:
“哼,你这小崽子还好意思说?你打架归打架,砸玻璃干什么?要不是我刚好下班回来,你是不是要把我家都给砸喽?”
面对胖子的怒斥,陈爱党没有丝毫退让,反而一脸不屑道:
“哼,又不是我先不讲规矩的,要不是他俩跳出来插手,我们会输?”
说着说,又指了指跟在最后面,两个看着十六七岁的两个少年道:
“有本事一个一个上呀,两个一起上算怎么回事,规矩不知道吗?都白长那么些岁数了,能不能给咱四九城的爷们留点脸?”
“你说谁不要脸?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面对陈爱党的挑衅,其中一个壮实一些的少年受不了了,正要上前再跟他理论理论。
不过中年胖子一把就拦下了冲动的少年,语气威严道:
“光齐,做大事者,不可...不可...呃...那什么,你将来可是要做领导的,怎么能这么...呃...”
“噗嗤”胖子还没呃呃完,一旁那带着眼镜的干瘦中年,却是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干瘦中年也察觉到,这会笑出声有点不妥,于是他连忙就陪笑道:
“不好意思呀老刘,我这不是笑话你,是刚好想到好笑的事”
胖子先是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接着对少年道:
“反正光齐你先别动手,先看看他们家人怎么处理再说吧”
刘光齐对于自家老爹的丢人行为,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了,没作什么反应,而是盯着陈爱党冷哼一声,便退了回去。
没办法,虽然自己从没挨过老爹的棍子,但对于他爹的话,他仍是不敢不听。
毕竟他那两个弟弟,几乎从小在他爹的棍棒下长大的,看多了,就算不畏揍,也畏威。
国字脸见赵德柱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就接着道:
“德柱呀,你也是轧钢厂的吧,正好我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叫易中海,是个八级钳工,同时也是95号院的一大爷”
一听对方虽然是个八级钳工,赵德柱神色一变,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原来是易师傅呀,没错易师傅,我也是扎钢厂的,我是三车间的四级机修工人”
这年头的八级工,那可都不是一般人,虽说算不上是领导,但大多领导都会给点面子的。
就连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八级工的数量也没有多少,可见其的含金量了。
所以也不怪赵德柱一听对方是个八级工,态度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毕竟就算是见到厂长,身为八级工的易中海,他也能说上两句话的。
易中海看见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讶色,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指了指身旁胖中年,并开口介绍道:
“这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刘海中,是个七级锻工,咱们院的二大爷”
另一个带眼镜的干瘦中年,见易中海说到这里居然停下了,生怕别人以为他只是个配角,连声自我介绍道:
“我叫闫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也是院里的三大爷”
见一连来了三个大爷,赵德柱一时间也被震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看着赵德柱的表情,身为95号院二大爷的刘海中很是受用,挺直腰,背着双手便道:
“咳咳,德柱呀,你孩子砸坏我们院玻璃的事,你看要怎么处理”
也不知道赵德柱是自认理亏,还是迫于三位大爷的威势,急忙道:
“这位二...二大爷,那按你的意思呢?”
刘海中对于赵德柱的回答很是满意,微微昂着头,露出一副思考状后,便看向一旁的易中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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