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您就是鼎鼎大名的清云宗赤炎长老吧?真是失敬失敬!我们就是路过,看这山洞挺隐蔽,想进来躲躲太阳,没想到惊扰了您老疗伤,真是罪过罪过!”
赤炎长老眼神阴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路过?躲太阳?哼,少在老夫面前装疯卖傻!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尸傀宗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
“尸傀宗?那是什么?听起来好可怕的样子!”我继续装傻充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隔绝阵法即将成型,“我们就是散修,混口饭吃。
对了,赤炎长老,您在你们清云宗门大本营疗伤不是挺安全的吗?丹药充足,还有人护法。干嘛非得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来?这……这不是送死吗?”
我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带着刺儿。果然,赤炎长老脸色一沉,显然被戳到了痛处。宗门大本营?经过刚才那场混战,谁知道宗门里还有没有其他心思的人?
身受重伤时,同门有时候比敌人更危险!他选择独自躲起来疗伤,就是出于这种谨慎,或者说……猜忌。
“老夫行事,何须向你这蝼蚁解释!”他冷哼一声,杀机毕露,“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既然看到了老夫,那就把命留下吧!”
他显然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懒得起身,只是随意地抬起一只手,指尖一缕微弱的火苗跳动,准备像捻死虫子一样把我们解决掉,免得耽误他疗伤。
然而,就在他抬手的瞬间,我最后一面阵旗悄无声息地没入岩壁。
“嗡——”
一层透明的、扭曲光线的波纹瞬间笼罩了整个山洞入口,将内外彻底隔绝!
与此同时,我脸上的惶恐和傻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戏谑和冰冷。我拍了拍身边鹤尊的翅膀:
“赤炎老鬼,贵人多忘事啊。你还记得当年,在流云宗外围的古阵法里,被你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差点饿成鹤干的那只仙鹤吗?”
赤炎长老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他杀的人、追杀的妖兽太多了,哪还记得这种“小事”?他嗤笑道:“记得个屁!老子杀了无数人,追杀的妖兽更多,还能记得你们这两只蝼蚁?”
“不记得没关系。”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在昏暗的山洞里显得有些森然,“它记得你就行了。”
我侧身让开一步,对着早已按捺不住、眼中燃烧着复仇火焰的鹤尊,做了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鹤尊大人,舞台给您搭好了,背景音乐(隔绝阵)也到位了。这位‘老朋友’看样子是把您给忘了……您看,是不是该帮他……好好回忆一下?”
鹤尊猛地踏前一步,原本收敛的气息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周身羽毛无风自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双鹤眼之中,再无半点呆萌,只剩下滔天的煞气和被轻视的愤怒!
它死死盯着错愕的赤炎长老,发出了穿金裂石、饱含无尽怨念的一声长鸣:
“嘎——!!(老杂毛!你鹤爷爷来找你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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