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馆内。
黑哥叼着烟,一脸阴鸷地对手下心腹疤脸说道:
“妈的,贾东旭这王八蛋最近手气臭还赖账,眼神还飘,肯定憋着坏!你,去给我盯死他!看他是不是想搞花样!”
“好的,黑哥。”疤脸恭敬道。
结果疤脸刚走到门口,看到好几个民警,瞬间吓得脸色煞白,他急忙冲回来喊道:
“黑…黑哥!条子!好多条子!把前后门都堵死了!”
话音落下,赌场内瞬间炸锅!
“快跑!大家快跑!”
赌徒们惊慌失措,推搡踩踏。
“妈的!”
黑哥反应极快,跳上了窗户,想从后窗跳跑。
但民警动作更快,一个擒拿就把他死死按在满是油污的赌桌上。
“咔哒“
手铐一声锁住黑哥双手。
赌资、赌具散落一地。
黑哥双眼血红,死死盯着大门方向,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真倒霉!”
恰在此刻,贾张氏正好去胡同口买点米面。
结果恰好看到了黑哥等一众赌徒被民警带走的混乱场面,站在旁边看了好久的热闹!
买好米面,他连忙跑回家。
回到家里,贾张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东旭!出大事了!二黑的场子被端了!里面人全抓了!”
贾东旭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地蹦起来:
“真的?!老天开眼啊!”
他冲出门,来到赌馆门口,亲眼看到赌场门口贴着封条,还有民警站岗。
确认事实后,贾东旭回来时,走路都带风:
“哈哈哈!太好了!妈,那笔赌债不用还了!黑哥都进去了,谁还找我要钱?省下几十块啊!”
听到这里,贾张氏也乐得合不拢嘴:
“该!让他逼债!活该!”
……
第二天中午。
红星轧钢厂食堂。
开饭前,陈默提前来到食堂。
假装恰好路过食堂后厨窗口,对正在颠勺的傻柱低声笑道:
“柱子哥拜托你一件事!今儿手给我抖厉害点,特别是给贾东旭…要让他下午没力气干活,谁让他乱嚼舌根!”
“这不太好吧?”傻柱面露为难之色,“大家都是同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闻言,陈默极其自然地塞给傻柱一小包上好的烟叶:
“傻柱,做好了我不会亏待你。”
傻柱收下烟叶,笑眯眯说道:“好!我就看不惯贾东旭乱嚼舌根的样子!像什么话!”
很快,到了排队打饭打菜的时候。
傻柱前面还在正经打菜,结果轮到贾东旭打菜时。
傻柱眼前一亮,故意扯着嗓子道:
“哟,贾师傅!您可算来了!今儿这白菜炖粉条,油水足!”
说着,舀起一大勺。
见状,贾东旭刚咧嘴笑。
而此刻,傻柱的手腕突然“巧妙”地一抖、一颠,勺里三分之二的菜和仅有的几片肥肉“恰好”掉回锅里。
落到贾东旭饭盒里的几乎全是汤汤水水和几根粉条!
贾东旭看着几乎空了的饭盒,再对比别人碗里的菜,气得脸都绿了:
“傻柱!你他妈什么意思?!”
傻柱装傻充愣,满脸无辜道:
“怎么了贾师傅?我这勺子不听使唤啊!要不您多给两毛钱,我给您单独炒个小灶?”
贾东旭气得暴怒拍桌:
“我炒你大爷!”
很快,两人隔着窗口对骂起来,唾沫横飞,引得整个食堂哄堂大笑。
“住嘴!像什么话!”
易中海黑着脸过来强行把贾东旭拉开。
因为中午饭菜少的可怜,贾东旭又舍不得加钱多打点菜,所以贾东旭饿得前胸贴后背。
下午在车间干活,贾东旭甚至都开始手脚发软,连最基础的零件都搬不动。
易中海作为师父和七级工,又当着车间主任的面,为了“维护先进形象”和“师徒情谊”,不得不黑着脸替贾东旭干了大半的活儿。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拿着零部件路过陈芸工位的时候,易中海看到陈芸抱着搪瓷缸子坐在旁边指导陈默。
再看看自己汗流浃背的样子,太不像话!
也在此刻,察觉到易中海羡慕的目光,陈芸立刻看了过来。
陈芸笑了笑对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累了吧?喝口水歇歇?你那徒弟,咋还不如刚进厂的陈默?…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再看此刻的陈默,正干的起劲,什么都游刃有余。
易中海闻言,气得肝疼,还得挤出笑容说:
“不累,应该的”
而此刻,陈默在远处工位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傍晚,下了班。
陈默来到人声鼎沸的菜市场、
市场里人潮汹涌。
充斥着商贩的叫卖声。
陈默目标明确,挤到一个卖活禽的摊前。
“你这鸭子多少钱一只?”陈默询问。
“八块一只。”摊主回答道。
陈默瞧了瞧,这鸭子确实便宜,八块一只,而且周围人很多,品相好的被抢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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