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师傅带两个徒弟来四合院实地测量划线。
动静吸引了院里人。
贾张氏假装搬个小板凳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三角眼死死盯着陈默和班师傅一行。
见到陈默是要修地基建房子,眼神一酸,嘴里不干不净地低声咒骂:
“呸!小绝户!有钱烧的!显摆什么...早晚遭报应...占公家地,不要脸...”
贾张氏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几个人听见。
陈默充耳不闻,专注和班师傅讨论细节。
贾张氏见陈默不理,胆气更壮。
她猛地站起来,叉着腰,声音拔高八度,冲着陈默道:
“陈默!你给我站住!你在这瞎划拉什么呢?街道办批文呢?拿出来我看看!你这属于违建!信不信我马上去举报你!让你盖不成!”
班师傅等人闻言,也都停了下来。
见状,贾张氏更是得意地环视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仿佛抓住了陈默的把柄。
陈默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贾张氏。
随后,贾张氏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直接怼到贾张氏眼前:
“张大妈,看清楚了!白纸黑字,街道办王主任亲自批的!想举报?请便!不过...”
旋即,陈默收起证明,声音陡然转厉:
“再敢满嘴喷粪污蔑我违建,我就告你诽谤!无非就要讹钱罢了?你以为我是傻柱?你是在想屁吃!”
贾张氏被那红章晃得眼晕,又被陈默的气势慑住,脸涨成猪肝色。
“你!”
贾张氏说不出话来,在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中,灰溜溜地缩回屋里。
时间来到下午。
贾东旭下班。
晃悠悠回到屋里。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道黑影急切的涌了上来。
贾张氏添油加醋地告状道:
“东旭啊!那个小畜生陈默要盖房了!就在咱家边上!用的还是给宫廷盖房子的老师傅!他哪来那么多钱?肯定来路不正!街道办居然批了!气死我了!”
贾东旭一听,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妈的!他凭什么?!咱们一家几口挤在这鸽子笼里,他倒好,一个人要住新房?那块地早该是我们的!”
贾张氏三角眼闪烁着恶毒的光:
“不能让他盖成!街道批了又怎样?盖房子不得用砖瓦木料?都是值钱玩意儿!等他们晚上把材料堆过来...咱们...”
说到这,贾张氏看了看门窗外。
确定没有人在偷听后,贾张氏做了个偷的手势。
贾东旭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一拍大腿:
“高!妈,您真是诸葛亮在世!对!偷他的材料!让他盖个屁!咱们还能卖钱贴补家用!神不知鬼不觉!”
“小声点,别让人给发现了!被发现了,我们还怎么偷?”
贾家母子俩对视一眼,在阴暗的房间里发出压抑而贪婪的笑声。
第二天。
地基开挖。
班师傅带着徒弟们热火朝天地干起来,院落里一片火热。
“这默子家刚结了婚,又要盖新房,人生三大喜都要占完了!”
阎埠贵下班回家,看着那扎实的地基坑和忙碌的工人,心里酸得冒泡。
他很自然的凑到陈默身边,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脸上轻笑着:
“陈默啊,你这师傅看着...也就那样吧?我认识一个王师傅,那手艺,啧啧,在四九城是这个!”
阎埠贵一副坚定的样子,还竖起了大拇指:
“那王师傅不仅手艺好,收费还公道!要不我帮你引荐引荐?保证比你这强!”
陈默正忙着,闻言,头也不抬:
“谢了三大爷,不用。”
陈默不想搭理。
“你这咋不听了?”阎埠贵叹息一声道:“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也是为了你好!也不要你什么好处!请顿饭就成!”
阎埠贵嘀嘀咕咕的,正要再纠缠。
忽然,从院门口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干净工装、提着工具箱的精干汉子。
脚步声吸引了阎埠贵,阎埠贵立刻回头一看。
他瞬间眼睛一亮,仿佛看到救星,赶紧撇下陈默迎上去:
“哎哟!王师傅!您可来了!巧了这不是!我正想给您介绍个大活儿呢!我们院这小子要盖房,找那师傅不行!您来,您来最合适!”
他边说边得意地瞥了陈默一眼。
王师傅一愣,并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了皱。
王师傅身体下意识远离了阎埠贵,好像是生怕被误会一样。
随即看到不远处的班师傅,脸上立刻堆起无比恭敬的笑容,小跑着过去,对着班师傅深深一鞠躬:
“师傅!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点小活计,让徒弟们来就行啊!”
轰!
见状,阎埠贵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脸瞬间红得像猴屁股!
“呵呵!”
旁边看热闹的牛星月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声道:
“哎哟喂!三大爷!您这消息灵通人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闹了半天,您嘴里顶呱呱的王师傅,是人家陈默请来的班大师傅的徒弟啊!您这关系托得,可真够‘硬’的!”
“哈哈哈!”
周围邻居们也都哄堂大笑。
“我…这…”
阎埠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句话也说不出,臊眉耷眼地溜回了自己屋。
房屋如火如荼修建。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白天上班,下了班则是当起了监工。
这期间,贾东旭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则时刻暗中观察工地进展。
看着地基一天天成型,他嫉妒得发狂。
尤其是看到傻柱经常往陈默谢修房子的地方跑,还给工人们做饭,贾东旭更是嫉妒的牙齿发酸。
一天,终于按捺不住,他偷偷溜出院子,在胡同深处找到一个经常游手好闲、打架斗殴的“刀哥”。
刀哥一脸痞气,眼神凶狠。
贾东旭把刀哥拉到角落,悻悻道:
“刀哥,帮我个忙。揍我们院一个叫傻柱的厨子,下手重点,让他躺几天!”
“这是给你的孝敬费。”贾东旭掏出五块钱递给刀哥。
刀哥闻言,斜睨着他,闪电般收起五块钱,而后又贪婪地舔舔嘴唇:
“傻柱?那小子听说有点力气啊...五块?打发要饭的呢?十块!少一分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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