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到陈默步步逼近。
她的掌心都在渗汗,心跳若擂鼓。
“咕咕。”
咽下一口唾沫,聋老太太硬着头皮顶了上来。
她搬过来旁边院子里的小板凳,故意坐在陈默家门口正中央。
随后,聋老太太手里紧握着拐杖,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哭嚎:
“丧良心啊!欺负孤老婆子啊!陈默你个天杀的,你敢动手试试!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算只是轻微擦破点皮,我就撞死在你家门口!让全院人都看看你的黑心肝!”
聋老太太的声音又尖又利,穿透力极强。
吵闹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全院人,陆陆续续过来围观。
陈默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刀,加快步伐来到了聋老太太面前。
陈默根本没给聋老太太把“撞死”的戏码演完的机会。
陈默甚至没多说一句废话。
在所有人,包括聋老太太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陈默手臂一挥!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聋老太太满是褶子的老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聋老太太脑袋猛地一偏,头上的旧头巾都飞了出去。
聋老太太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原地转了个圈,一屁股墩儿摔在地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
聋老太太懵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
“哎哟喂!打死人啦!陈默你个畜生!你殴打老人啊!没天理啦!报警!快给我报警啊!”
聋老太太涕泪横流,指着陈默的手指都在哆嗦。
她余光扫了一眼围观的四合院邻居,看到没人帮自己说话。
聋老太太转而冲着旁边看傻了的何雨水尖叫:
“何雨水!你聋啦?快去报警!抓这个杀人犯!我老婆子要被他打死啦!”
十六岁的何雨水脸色煞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轻。
她确实知道傻柱和聋老太太签了那份坑爹的赡养协议,心里本就为哥哥不值。
更是对聋老太太的倚老卖老有些反感。
何雨水有些不想动。
她怕这样越加得罪了陈默,陈默就越不愿意帮忙放出自己哥哥了。
看到何雨水迟疑不动,聋老太太眼神怨毒,她立刻道德绑架道:
“何雨水!你讲不讲良心?!我老婆子是为了帮你哥傻柱才落得这下场!要不是为了他,我能跟陈默这恶霸对上吗?现在我被打了,你连报警都不肯?你哥白疼你了!”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戳中了何雨水单纯的心。
何雨水咬了咬唇,终于转身跑向院外。
旁边的贾张氏一直幸灾乐祸地看戏,此时见何雨水“听话”地去报警,以为胜券在握。
她立刻跳出来指着陈默鼻子尖声叫骂:
“陈默!你个挨千刀的!仗着有点力气就打老人?无法无天了你!我告诉你,你再能打,你能打得过枪子儿吗?早晚吃花生米!我看你离死不远了!到时候正好下去陪我们东旭!让他好好收拾你!”
贾张氏口无遮拦,直接当着全院人的面发出了恶毒的诅咒。
尤其提到刚刚才下葬不久的贾东旭,瞬间让空气都显得阴森森的。
牛燕本来就因为聋老太太堵门憋着一肚子火。
此刻听到贾张氏如此恶毒地诅咒自己的女婿。
牛燕瞬间爆发,伸手指着贾张氏近乎嘶吼道:
“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你家东旭刚入土,你就满嘴喷粪咒别人死?你安的什么心!再敢胡说八道咒我女婿,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烂你这张破嘴!”
牛燕气势汹汹,吓得贾张氏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看到何雨水跑出院门。
贾张氏觉得何雨水很快就要带着警察过来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胆气又壮了。
她叉着腰对着牛燕和陈默撒泼道:
“我就说!我就咒!怎么了?你们家陈默殴打聋老太太是事实!我看不惯,我就要说!有种你动我一下试试?何雨水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们敢碰我一根手指头,等着赔钱坐牢吧!跟傻柱易中海作伴去!”
贾张氏得意洋洋,唾沫横飞。
陈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笑。
他没说一句话,转身就朝自家走去。
贾张氏和刚爬起来的聋老太太见状。
她们以为陈默怕了警察,要去躲起来,顿时更加嚣张。
聋老太太捂着脸哼哼唧唧:
“现在知道怕了?躲回屋里有屁用!”
贾张氏尖声嘲笑:
“就是!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等警察来了,看我们不把你从耗子洞里揪出来!小瘪三,等着吃牢饭吧!”
就在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最得意忘形的时候。
陈默忽然从屋子里走出来。
不过陈默手里好像拎着一个东西。
众人仔细看去。
只见陈默手里赫然拎着一个刚从自家茅房舀出来金黄液体的、沉甸甸、臭气熏天的粪瓢!
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好臭!”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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