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屋内昏暗油腻。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棒梗啃着不知道哪里顺来的零嘴。
贾张氏嘟囔着道:
“乖孙啊,你知道这院里谁的心肠最黑,像那茅坑里的石头?谁最自私,恨不得把全院人的骨髓都吸干了吗?”
“奶奶,谁啊?我不知道。”
棒梗懵懂摇头。
贾张氏压低声音,眼中带着刻骨的恨意:
“就是那中院的陈默!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那陈默,就是个活阎王!仗着读过几天书,眼睛长在头顶上!他媳妇牛星月,就是个狐狸精转世,专会勾引爷们儿帮她说话!”
棒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贾张氏继续道:
“最可恨的是今天!你傻柱叔好心好意想帮咱家参加他家的破席,他不领情还动手!活该他媳妇生孩子在医院待这么多天!哼!大年初一生?我看就是扫把星投胎!最好生不下来!一尸两命!母子都死在产房里才干净!到时候,陈家绝了户,他那两间亮堂堂的房子,还有那点家底儿,不都是咱们的?”
贾张氏的三角眼淬着毒光,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棒梗啊,到时候奶奶就把那个碍眼的小东西,也就是陈默的儿子小星星找个山沟沟卖了换钱,给你买肉吃,买新衣裳穿!”
贾张氏蛊惑着棒梗,将自己心中的恶毒想法全部吐露了出来。
棒梗被教唆的不断点头:
“奶奶说得对!小星星丑死了!卖了他!陈默王八蛋!打死他!”
“对嘛!这才是我的好乖孙!”
贾张氏得意的大笑。
院门外的陈默,听到贾张氏说一尸两命、绝户、卖小星星时,全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陈默双目赤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尤其是最后一句“陈默王八蛋!打死他!”,成为压垮陈默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
伴随一声巨响,陈默狂暴地一脚踹飞了贾家那本就不甚结实的房门!
木屑飞溅,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回声,吓得屋内贾张氏和棒梗魂飞魄散!
陈默如同凶神降世,几步跨到炕前。
“你…你想干嘛?”
贾张氏肥胖的身体想躲,被陈默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掐住后脖颈拎了起来。
陈默像拎一只待宰的肥猪,毫不费力地从炕上硬生生将贾张氏拖拽下来!
“啊~!”
贾张氏杀猪般的尖叫刚出口,就被陈默拖着踉跄向外走。
棒梗吓得缩在角落,尿了裤子。
陈默将贾张氏狠狠掼在中院冰冷的地面上。
不等贾张氏哭嚎出声。
“啪!”
“啪!”
“啪!”
陈默左右开弓,三个势大力沉的耳光,结结实实抽在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老脸上!
声音清脆响亮,响彻整个寂静的四合院。
贾张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发紫。
她嘴角破裂流血,几颗黄牙被打得松动,口水混着血丝流下来,真的成了一个猪头!
陈默带着滔天怒意,用冰冷刺骨的声音道:
“老虔婆!让你咒我妻儿!让你算计我家绝户!让你想卖我儿子!嘴贱是吧?老子今天就给你治治这满嘴喷粪的毛病!”
巨大的动静瞬间吸引全院住户。
大家纷纷开门探头,惊骇地看着中院这骇人一幕。
二大爷刘海中犯了官迷的老毛病,见到易中海陪着傻柱去了医院。
他站出来主持大局。
只见刘海中挺着肚子,一脸正气地看着陈默:
“陈默!住手!无法无天了你!光天化日殴打老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快放开贾家嫂子!”
贾张氏心想,在全院人面前,自己得好好表现,树立权威。
三大爷阎埠贵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拉陈默胳膊,不过他不敢用力,小声道:
“默子!默子!冷静!千万冷静啊!为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再说,傻柱刚被你打了,人家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再打下去,有理也变没理了!想想星月和孩子啊!”
阎埠贵想到陈默毕竟偷偷接济了自己四十斤粮食。
陈默要是进去了,以后自己找谁接济去?
四合院的众多邻居,少数知道贾张氏德行的,暗暗觉得解气,但不敢出声。
大部分不明真相或被易中海长期洗脑的,觉得陈默太凶残,对着老人下死手。
他们纷纷对陈默指指点点,但也都尽量避着陈默的目光,只敢小声议论。
贾张氏见有人围观。
尤其是二大爷刘海中好像还要为自己主持公道,胆子又壮了。
她忍着剧痛,指着陈默哭嚎撒泼:
“大家快看啊!陈默杀人啦!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啊!这没天理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等淮茹和警察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赔钱!坐牢!枪毙你!”
贾张氏嘴硬地挑衅起陈默。
她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默应该不敢打自己了吧?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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