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九荣的目光落到沈月安身上,破涕为笑:“没死,我的宝贝女儿没死,太好了!”
他跌跌撞撞地向陆薄情走过去:“把我的宝贝女儿给我!”
他说着,就要从陆薄情的怀里抢走沈月安。
陆薄情的目光嗜血:“皇尊九荣,是你将月安伤成这个样子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没资格接近月安的人。”
皇尊九荣心一窒,他的声音沙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薄情嗤笑:“都已经不重要了,月安的父亲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曹仁贵,至于你,你没有资格和月安相认,月安也不会认你的。”
他的字句就像一把把刀重重刺在皇尊九荣的心脏上一样,抽疼抽疼的。
皇尊九荣的面色苍白,他轻轻掀动了下唇瓣。
他似乎说了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有说,最后他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曹仁贵感激地看着陆薄情:“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薄情,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女婿!”
皇尊九荣很是难堪,他拦住陆薄情的去路:“将月安给我吧,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这里!”
陆薄情冷笑:“月安现在伤得很重,我必须快点带她去疗伤,如果你想让她死的话,你就继续阻挠我吧。”
皇尊九荣的眼泪汹涌,他颤了颤,便让路了。
陆薄情掀唇:“皇尊九荣,别接近月安,别认月安,别和月安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不配!月安从前厌恶你,恨你,等她醒了,她只会更厌恶你,更恨你。”
他的字句,字字句句都在诛皇尊九荣的心。
皇尊九荣痛苦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轻轻摆手:“走吧,赶紧带月安去疗伤吧。”
陆薄情没有再搭理皇尊九荣,快速地抱沈月安离开了。
皇尊九荣一直在看着陆薄情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泪又掉落下来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只为一个人哭过,就是沈楚楚。
现在他开始为第二个人哭了——他的宝贝女儿沈月安。
他现在除了哭,几乎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沈楚楚的目光冰凉:“怎么样?心里疼吗?”
皇尊九荣微微怔愣,随后点头:“心如刀割。”
沈楚楚讥讽地笑着:“那是你活该。“
皇尊九荣说:
“我待你也不薄,你为什么要瞒我这么多年?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楚楚,只有无穷无尽地伤害我的心,你才会觉得好受一点是吗?“
沈楚楚一愣,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悲伤的皇尊九荣。
隔着远远的,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悲伤,苍凉的死亡气息,
就好像他刚刚从地狱里面爬出来一样,骨子有傲气,身体里有贵气,眼睛里有死气。
她掀唇:“皇尊九荣,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活该。”
皇尊九荣的身子一颤一晃的,他连站都站不稳了,嘭地跪在了地上。
沈闲鹤和皇尊北厉冷笑:“你就在这里慢慢地忏悔吧,放心,无论你忏悔多久,月安都不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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