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江湖传闻可曾听闻?
林平之、任盈盈、小龙女,皆是一招制伏天人的高手。
方才那位,莫非与他们同出一门?
若真属同一门派,未免太过骇人!
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栽培出这等绝世高手!
原本在高楼观战的两名黑衣人——
他们用布巾遮住面容,眼神冰冷地瞥向鲁淮的方向。
师兄,方才那白衣人自称是秦国人?
被称为师兄的男子目光如刀。
他始终无法忘却白起投来的那道视线。
仅仅一眼就令他至今仍感心悸。
秦国人?
何时秦国出了这等高手?
若真有这般人物,以嬴政那不可一世的性子,岂不早该荡平六国?
莫非嬴政在等待时机?
沉吟片刻后。
他不禁再次感叹。
或许真与杨右、虚竹他们有关。
身旁同伴点头称是。
对这个推测深表认同。
速回禀报大王!
如今须提防秦国了!
临行前,二人相视叹息。
就不知赵国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地上躺着的是赵国人,下 ** 的却是秦国人。
二字本就是赵国人心头阴影。
如今这事更将恐惧连根拔起。
所有人不得不重新面对对秦国的恐惧。
李牧正在翻阅竹简。
虽近来对鲁淮采取放任态度。
毕竟他深知鲁淮秉性。
如今整日借酒浇愁,四处游荡。
听闻有秦国人出现,更是按捺不住要上前挥拳。
起初李牧还派人看管。
但鲁淮终究是他亲手栽培的将领。
寻常人岂是鲁淮对手?
他长叹一声。
唯有待鲁淮真正放下对白起的心结,全心效忠赵国。
那时鲁淮才算真正振作。
他正沉思间。
探子匆忙来报。
“报——!”
急促的喊声令李牧眉头微蹙。
“何事如此慌张?”
他放下手中书卷,目光沉静地望向探子。
那人神色惊惶,举止失措,更添李牧心中不悦。
但他素来沉稳,自不会轻易显露真实情绪。
“缓些说。”
探子大口喘息,待气息稍平,才勉强稳住声音。
“禀大将军……鲁淮在酒楼前遭人一刀毙命!”
李牧怔然,一时竟疑心听错。
鲁淮乃他亲手栽培,虽仅天人六重之境,却能与九重高手抗衡,甚至不落下风。
如此实力,怎会轻易殒命?
究竟何人能杀鲁淮?
探子见他目光犹疑,寒意逼人,不禁浑身一颤。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说罢侧身让路。
原来他急于复命,同行之人正抬着鲁淮尸身缓步而来。
直至亲眼所见,李牧方知此事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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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仿佛真实发生。
他猛然起身,快步走到**面前。
**手中仅握一柄长刀。
此刀正是鲁淮的成名绝技。
无人能从鲁淮刀下活着离开。
他将手指探向鲁淮鼻息。
确认鲁淮已无生机后,
脑中轰鸣片刻,
随即目光凶狠地扫向探子与众人。
“谁干的?”
“如何得手?”
他眼神冰冷,令旁人不禁**。
唯有探子强自镇定,清了清嗓子。
“据传是与秦国一人决斗。”
“属下详查,那秦人乃白起后人,名唤白己。”
“如今仍在为秦国效力。”
“鲁副将一见白起后人,怒而出手。”
“待众人回神,只剩鲁淮的**!”
李牧眯起双眼,
紧盯着战战兢兢的探子。
探子畏惧李牧威势,始终不敢抬头。
“你所言属实?”
李牧一字一顿地质问。
这话不似从他口中说出,倒像刻在探子心上!
探子冷汗涔涔,
“句句实言,绝无半字虚假!”
说罢直接跪伏在地。
李牧气势慑人,
连站立者亦双腿发颤,
几欲屈膝。
李牧俯身细察鲁淮伤口,
眼中怒火取代了悲痛。
白起的后人!
好一个白起后人!
又是白起!
既然鲁淮未能如愿,
便由我李牧亲手了结这位白氏后裔!
让这个叫白己的人,去黄泉之下与先祖团聚吧!
恨意在他眼中蔓延。
与此同时——
白起本想留给鲁淮一把长刀,
但转念一想:
日后终要与赵国人重逢,
为他们,也为让自己少些梦魇,
不如让他们死于同族之手。
如此,心中尚能稍得宽慰。
今日一事,却让白起彻底明了——
早知赵人对他恨之入骨,
幸遇鲁淮,方知这仇怨永生难消。
不知这刀的主人可有师门亲族?
若再相逢,想必也如这般杀意凛然。
他长叹一声,将酒楼遭遇尽数说与盖聂。
盖聂听罢,对白起的实力愈发钦佩——
此人本就是他所敬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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