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拜完,吴青急忙将江玄扶起,替江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满脸慈爱。
“玄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想我吴青一生无儿无女,自你入门之日起,我就将你视为亲子,你孩子更是我的孙子,这点事情,你还跟师父客气。”
江玄自是心中欢喜的看了看吴青,随即目光转向楚沐瑶。
二人相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出发!”
江玄看了看云婷,随即伸出手,等待云婷的反应。
然而许久,云婷都没有伸手,毕竟当着楚沐瑶的面,云婷有些不好意思。
江玄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态度强硬的抓住了云婷那纤细无力的小手。
云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尴尬,微微低下了头。
云婷不是一个自卑的人,可不知为何,当着楚沐瑶的面,云婷总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感。
可能是和江玄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不及江玄和楚沐瑶的生离死别。
又或者云婷自认在江玄心中和楚沐瑶的地位天差地别,因此,即便楚沐瑶大方得体,可云婷始终有些蹑手蹑脚的。
江玄纵身一跃,拉着云婷直接朝着环溪谷的方向飞去。
看到江玄和云婷拉着手离开的一幕,楚沐瑶心中百感交集。
“宗主,你说,他们是不是更像一对?”
听到楚沐瑶的问话,吴青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楚沐瑶。
“说着玩的。”
楚沐瑶俏皮的笑了笑,随即有些黯然神伤的回去休息了。
江玄都已经走了,林萱,雷山和叶凤清才姗姗来迟。
雷山缓了口气,立即询问道:
“老宗主,宗主呢?”
见雷山的样子,吴青目露不屑。
“现在天还没晒屁股,起那么早干什么?”
吴青衣袖一甩,随即仰着头,迈着四方步离开,剩下雷山在风中凌乱。
雷山能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两股极为浓郁的杀意正蔓延到他的身上。
雷山转过身,挠着头,露出一副傻笑。
“那个,我把时间记错了,嘿嘿!”
叶凤清还好,见雷山这样子也就不计较了,可一旁的林萱却是目光紧锁着雷山,杀意弥漫。
“都怪你,害我没来及送江玄哥哥。”
雷山挥了挥手,脸上满是诚恳的歉意。
“林萱,对不起啊,我把时辰记错了。”
望着江玄离去的方向,林萱有些神伤,双手垂直落下,满是失望之色离开了。
叶凤清当即对着雷山一通输出:
“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记错时间,你看看萱儿妹妹有多失望,真是废物。”
叶凤清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了戳雷山的面门,随即朝着林萱追去。
看着面前嘴硬心软的叶凤清,雷山脸上浮现了一抹傻笑。
雷山明白,叶凤清之所以等到林萱离开才指责他,也是为了替他保全面子。
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雷山的失误,雷山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江玄拉着云婷心无旁骛的朝着环溪谷飞去。
云婷转头看着身旁那张帅气的面孔,一时间欲言又止。
察觉到不对劲的江玄随即转头询问:
“怎么了?”
听到江玄的疑问,云婷将想问的话咽了下去,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随即目光紧盯着前方。
江玄也没当回事,继续认真飞行。
其实云婷想问的是,现在楚沐瑶醒来了,江玄还会不会履行婚?
就算江玄履行婚约,在往后的日子中,江玄是否会对她好?
想了想,云婷还是将话咽了回去,毕竟楚沐瑶刚醒过来,江玄又找到了外公,这些事虽然让江玄很高兴,可也够江玄忙活了,云婷不想添乱,也就没问。
飞了半日,江玄二人便已经到达了环溪谷外围。
这次和上次不同,有了云婷,二人直接便穿过了屏障阵法进入了谷中。
不多时,那座熟悉的茅草屋映入眼帘。
“爷爷!”
云婷一个冲刺便朝着茅草屋内小跑而去,长这么大,云婷还是第一次离开鬼医这么久的,说实话,云婷早就想爷爷了。
江玄站在屋外,整理了一下衣衫,也跟随云婷进去。
刚一进屋,那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江玄的面前。
云婷十分淘气的来到鬼医面前,撒娇般的拉了拉鬼医的手,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
“爷爷?”
此刻,正在打坐神游的鬼医也被云婷这声音给拉了回来,原本鬼医最讨厌谁在他打坐的时候打搅他的。
奈何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极度思念的云婷,火气也瞬间就消了。
“婷儿,你回来了!”
鬼医满脸笑靥,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洋溢着重逢的喜悦。
云婷一下子扑到了鬼医的怀中,撒娇般的叫着“爷爷”二字。
鬼医摸了摸云婷的小脑袋,有些没办法的指了指站在身后的江玄。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规矩,我孙女婿还站着呢,你也不知道给他找个坐的地方。”
刚沉浸在和爷爷重逢的喜悦中,云婷这才想起,赶紧起身拉着江玄来到鬼医面前。
江玄微微一笑,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
“爷爷!”
听到这两个字,鬼医脸上露出了十分幸福的笑容,不住的点头。
“你看看你们,回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婷儿,你去把地窖里爷爷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今天我要和我孙女婿大醉一场。”
见此,云婷有些无奈,转身朝着地窖走去,边走边说:
“酒可以喝,但要适量,你可不是小孩子了。”
“怕什么?今天爷爷高兴,多喝两杯也无妨。”
云婷离开这么久,谷内冷清异常,今日才有了生气。
不多时,云婷炒了几道拿手菜端了上来,江玄也十分恭敬的替鬼医满上了一杯。
江玄端起酒杯,一脸郑重:
“爷爷,我们没能及时回来看您,这一杯向您赔罪。”
说罢,江玄抄起酒杯一饮而尽,鬼医见状也毫不示弱,当即将杯中一扫而光,这叫礼数。
江玄再次端起酒坛,为鬼医满上一杯。
“这第二杯,江玄向您赔罪,我们今日回环溪谷实为有事相求,还望爷爷不要见怪。”
不等鬼医反应,江玄再次一饮而尽,可奇怪的是,鬼医并没有动作,呆呆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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