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厦天台的积雪没到脚踝,况天佑的黑靴踩碎冰壳的脆响在夜空中荡开。男人转身时,左胸的蛇瞳印记正对着维多利亚港方向 —— 那里的血月残影刚消散,而天台的雪地里突然显形出青紫色刻痕,与 1938 年红溪村教堂的地砖纹路完全相同,珍珍踩上去的瞬间,粉光在雪面织出半只蝴蝶,翅膀尖正好对上况天佑银镯的反光。
“有些事该说了。” 天佑弯腰抓起把雪,掌心的黑血在雪里融成符咒。男人看着雪花在掌心显现出 1938 年的画面:将臣的巨爪正往他脖颈按,圣水池的水在石棺周围打转,而池底渗出的黑血在地面组成的咒,与现在雪地里的刻痕完全相同,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
马小玲的红伞在天台边缘转了半圈,伞骨挑落的积雪突然定在半空。女人看见冰晶里映出年轻天佑的脸,1938 年的惨叫声裹着寒气钻出来:“老虔婆当年就该把你钉死在圣水池!” 这句话刚落,半空的积雪突然炸开,每个雪粒里都显形出不同的画面 —— 马丹娜举着伏魔剑的背影、雪往石棺里塞糯米的侧影、还有将臣蛇瞳里映出的血月,与今晚的残影完全重合。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天佑的手腕,粉光顺着雪地里的刻痕往教堂方向爬。女孩感觉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风雪响起来:“他每次抓雪的姿势,都和当年在圣水池边一模一样。” 这句话让天佑的动作顿住,掌心的符咒突然变成完整的共生咒,与雪地里的刻痕产生共鸣,显形出半块带血的铜镜。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雪地里疯狂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符咒中心。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红溪村的雪能显形真话,当年就是靠这个逼出日军的布防图。” 话音未落,罗盘的盘面突然结霜,霜花里显形出将臣的蛇爪,正往年轻天佑的脖颈刺去,而雪地里的黑血在霜面组成的 “秘” 字,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填满。
“是半僵的秘密!” 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剑尖挑开块带血的雪团。少年看着雪团显形出的画面 ——1938 年的天佑正往圣水池里躲,雪举着桃木刀挡在他身前,刀身上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而刀背渗出的血珠在雪面组成的咒,正在激活天佑左胸的蛇瞳印记,显形出红溪村教堂的全貌。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在雪地里鸣响,37.5℃的红光在刻痕上连成线。男孩蹲下身时,校服袖口沾到的黑血在雪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与 1938 年小僵尸往石棺上贴的完全相同,而符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在啃食雪地里的青紫色戾气,显形出将臣在圣水池底冷笑的脸。
“那天的血月比今晚红。” 复生的声音突然变沉,像是被 1938 年的小僵尸借了喉舌,“我躲在教堂梁上看见的,将臣咬他时说……”
“只有僵尸能守住半僵的秘密。” 况天佑突然开口,掌心的雪团瞬间化成黑血。男人的瞳孔在雪光里泛着红,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雪地里的刻痕涌出来:将臣的蛇爪刺穿他肩膀的疼、圣水池的水灌进喉咙的腥、还有雪往他伤口撒珍珠粉时的哭腔,“他说雪是半僵,比纯血僵尸更难藏,让我变成同类才能护她周全。”
珍珍的粉光突然炸开,雪地里的蝴蝶胎记瞬间完整。女孩看着翅膀上显现出的画面 ——1938 年的雪正往自己脖颈贴符咒,而符咒的纹路与天佑银镯的刻痕完全相同,“所以你故意让马家误会你,故意装成冷血的样子?” 粉光在雪面组成的 “护” 字,与天佑掌心的黑血产生共鸣,显形出雪往石棺里塞的那包糯米,里面混着半块铜镜。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天佑头顶砸去,伞骨的符咒在雪地里炸出金圈。女人的黑指甲掐进掌心,驱魔血滴在雪面的刹那,所有 1938 年的画面突然静止:“老虔婆当年查的就是半僵!她在笔记里画过,这种体质月圆会失控,必须靠纯血僵尸的血镇压!” 金圈里显形出马丹娜往伏魔剑上刻的咒,与现在雪地里的刻痕完全相同,正在淡化天佑银镯的黑光。
“她以为雪是被将臣咬的。” 天佑弯腰捡起雪地里的铜镜碎片,边缘的血渍在掌心显形出符咒,“其实是 1937 年冬天,日军往红溪村的井里投毒,雪为了救村民喝了井水,才变成半僵的。” 碎片突然映出年轻雪的脸,女孩举着桃木刀往自己左臂划,血珠滴在井水里的轨迹,与珍珍现在项链的弧度完全相同。
珍珍的粉光突然往碎片里钻,镜中的雪突然转头笑了:“当年让他咬你,就是怕马家知道真相会斩草除根。” 这句话让马小玲的红伞哐当落地,伞面显形出 1938 年的战报,上面标着的 “半僵必诛” 四个字,正在被雪地里的黑雪慢慢覆盖,显形出雪往马丹娜茶水里掺灵珠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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