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室的平衡阵还在泛着淡粉色光晕,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在枕边灼得发烫。女孩迷迷糊糊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链扣,天花板就像被泼了墨的宣纸般渗出白雾 ——1938 年的红溪村雪夜正从雾中显形,雪穿着蓝布棉袄站在圣水池边,手里半块铜镜反射的月光在池面织出符咒,与客厅地板上的平衡阵刻痕完全重合,而符咒中心悬着的 “泪” 字,正被自己掌心的粉光慢慢托起。
“当僵尸为你流泪,就是血月升起的前兆。” 雪的声音裹着冰碴子钻进耳朵,珍珍后颈的蝴蝶胎记突然炸开粉光。她看见 1938 年的自己正踮脚往圣水池里探,雪往她背上贴的符咒突然发亮,每亮一分,雾中况天佑的虚影眼眶就红一分,黑血在睫毛上凝成的水珠悬而不落,“当年在祠堂算的卦象从不出错,圣女泪与僵尸血共振那天,红月亮就会提前爬上天际。”
项链突然像有了生命般缠上手腕,链节在粉光中显形出红溪村祭坛的刻痕。珍珍看着雪往年轻天佑的银镯上缠红绳,绳结的打法与现在马小玲围巾的结完全相同,而红绳渗出的血珠在雪地上组成的符咒,正被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红光慢慢冲淡,显形出小僵尸往圣水池里扔樱花糖的画面,糖纸在水面漂成的 “甜” 字与项链链节完美契合。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从雾中穿出,黑血顺着链节往项链爬。男人虚影的喉结滚动着,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光带涌上来:雪把珍珠粉撒进他伤口时,血珠在掌心凝成的符咒与现在平衡阵中心的完全相同,而符咒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啃食着青紫色戾气,显形出年轻天佑往雪的手帕上滴黑血的画面,血珠在布面晕开的纹路与银镯花纹完全重合。
“是双泪共振的预警!” 珍珍突然惊醒坐起,粉光顺着项链往雾中钻。她看见雪的半魂正往自己掌心塞珍珠,那些圆润的珠子在粉光中炸开,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祭坛上摆供品的场景,每个供品盘子里都躺着半颗珍珠,与项链上的碎珠完全匹配,“雪阿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雾中的雪突然转身,棉袄下摆扫过圣水池的瞬间,池面浮出无数张人脸 ——1938 年红溪村村民的绝望面孔正从水中升起,每个人眼眶里都悬着与况天佑相同的黑泪。“当年故意在祠堂埋下预言,就是怕后代忘了血月的厉害。” 雪的指尖划过珍珍的项链,链节突然发出金钟撞罄的脆响,“僵尸的眼泪藏着最烈的戾气,圣女的眼泪含着最纯的灵力,两种眼泪碰在一起,就像火星掉进火药桶。”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从雾中劈出,伞骨的符咒在雪地上炸出金圈。女人踩着雾气显形时,黑旗袍下摆还沾着天台的积雪:“老虔婆的笔记里记着这档子事!” 她的黑指甲刮过伞骨刻痕,1938 年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双泪共振前七天,圣水池的灵珠会发烫,就是给咱们准备的缓冲期。”
珍珍看着马小玲往雾中扔驱魔符,符纸在雪地上显形出的 “防” 字正被况天佑的黑血慢慢激活。她突然发现项链链节间多出颗新珍珠,珠面显形出马丹娜往伏魔剑上刻符的画面,剑身上的预警符与现在红伞上的符咒完全相同,而剑穗飘动的轨迹,与香港灵脉图上的维多利亚港洋流完美重合。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雾边疯狂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池面的 “泪” 字。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圣女泪能中和僵尸泪的戾气,当年就是靠这个把血月升起的时间推迟了七天。” 罗盘盘面突然结霜,霜花显形出的双泪阵与客厅的平衡阵正在重叠,而重叠处显形出的血月正在被三种灵光慢慢冲淡。
“三血同融能改时辰!” 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剑尖在雪地上划出火星。他看着火星显形出的太爷爷往雪的手帕上绣符咒,绣线在布面组成的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刀背渗出的血珠在雪面组成的 “延” 字,正激活珍珍蝴蝶胎记的粉光,显形出年轻小玲往太爷爷的罗盘里塞艾草的侧影,艾草香气与客厅香薰机飘出的味道一模一样。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在雾边鸣响,37.5℃的红光在雪地上绕成圈。男孩往雾中伸手的刹那,1938 年的小僵尸突然从光带里跑出来,往珍珍的项链上贴樱花糖:“雪阿姨说甜的东西能压住戾气。” 糖纸在链节显形出的符咒与光团中心的完全相同,激活了项链的自洁功能,那些附着在链节上的青紫色雾气瞬间消散。
珍珍的粉光突然炸开,项链链节显形出的 “圣女泪” 三子正在蠕动。她看着血字在粉光中慢慢清晰,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心跳响起来:“当年在祠堂刻下这三个字时,特意用了珍珠粉混朱砂,就是要等你亲手激活。” 血字边缘渗出的淡粉色雾气在地面组成蝴蝶轮廓,正被况天佑的黑血慢慢勾勒完整,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圣水池里扔珍珠的场景,珍珠光泽与维多利亚港的星光完全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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