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知何时，弗兰德院长出现在旁边，看着宁荣荣，眼中带着一丝真正的赞赏，“宁荣荣，你完成了。看来，你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脆弱。”他原本以为这个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会第一个放弃。
这时，忘川也从房中走了出来，来到宁荣荣身边，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杯温水，眼神温和：“累坏了吧？”
宁荣荣接过毛巾和水，仰起脸，虽然疲惫，眼睛却亮晶晶的：“嗯！但是很值得！川哥哥，你知道吗，要不是你以前总是督促我修炼，告诉我辅助系魂师也不能放下体能，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来呢！”她的语气里带着感激和一丝小小的炫耀，仿佛在说“你看，我没有让你失望”。
忘川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一笑：“是你自己足够努力。”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持和成长，倍感欣慰。
入夜，奥斯卡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宁荣荣白天的话。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溜到了弗兰德的办公室外，敲响了门。
“院长，您睡了吗？”奥斯卡小声问道。
“进来吧，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弗兰德的声音传来。
奥斯卡推门进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院长，那个……七宝琉璃宗，真的有那么个规矩吗？直系弟子的伴侣，必须是战魂师？”
弗兰德放下手中的账本，看了奥斯卡一眼，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真的。这是七宝琉璃宗传承了数百年的铁律。他们的武魂需要强力的战魂师来守护。小奥，有些事，强求不得。把心思放在修炼上吧。”
奥斯卡闻言，眼神黯淡了下去，默默地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夜空下，少年初萌的心事，似乎随着这场无疾而终的询问，悄然沉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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