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安好不容易从左莽颛一拳之下得了性命,却是胸腹受到震荡,吐了一口鲜血,受了一些轻伤。修仙者肉身强横,这些伤势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大事,那左莽颛还赠予他一瓶三花归元丹,以弥补之前的蛮不讲理,让他倒也生不起气来。
见冷秋云仍是不知轻重的调侃,李安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这张破嘴,差点被你害死还只顾胡说,等回头见到了林诗颜,我就把你每月去一趟怡红楼的光辉事迹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冷秋云顿时面色大变,叹了一口气道:“我如今倒是有些想开了,之前一直追求无果,想来是我二人无缘了,以后还是顺其自然吧。”
李安笑笑道:“看来我带你出来逛逛也是有好处的,现在总算明悟了吧?凭他再漂亮的女人,难道一辈子都不嫁人?为什么我们男人就需要低三下四的去求恳,对自己亲生父母都没那么孝敬过,却换来别人的不当回事,那还不如一个人自自在在的好。”
冷秋云愁容满面道:“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不只是我一个人,后面代表着整个家族的想法,就算我不想这么干,也有无数人推着我向前,哪里由得我自做主张。”
李安有些同情冷秋云的身不由己了,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资源,同时也要背负家族的使命。
李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人的出身不是自己决定的,谁也难逃脱自己的圈子,他自己虽然了无牵挂,但也慢慢的受周围的环境影响着,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决定。
李安驾着飞舟,只过了一盏茶功夫便到了阴明山,这阴明山不过是一座小山脉,高不过百丈,方圆不过几十里,难得的是下面有一个不小的灵矿,使得阴明山灵气虽不及青霞宗,但是在湖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因此青霞宗在此建立了分舵,一则为护住此处的灵矿,为宗门提供源源不断的灵石;二则也算是一处不错的修炼场所,宗门也可以安置不少弟子。
李安刚刚飞到山峰外围,便有两名值守的炼气十二层的弟子踩着法器飞了过来,远远的喊道:“两位道友且住,前方是我青霞宗范围,有我宗长老布下的防守大阵,请勿再向前了。”
李安开口道:“我二人奉田治文师叔之命,特来此一聚。”说完摸出一块白色的令牌扔了过去,其中一名白净面皮的弟子伸手接过,扫了一眼面色忽变,忙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原来是青潩峰的师弟,田师叔已于一个时辰之前到了,师弟请进。”这些值守弟子不过是宗门的杂役弟子,见到李安正式弟子的身份令牌,自然不敢怠慢。
守门弟子取出一枚令牌,对着后方的大阵打出一道法诀,便从中间现出一条一丈宽的道路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田师叔现在议事厅内,两位师弟直接过去便了。”李安和冷秋云便昂然入内,二人这两日经历几场厮杀,身心俱疲,现在来到自家的地盘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李安走了一会儿便到了防护法阵中间,但见前方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石屋坐落在山脚下,中间最大一间足有二十丈高三十多丈宽,门顶上悬着:“青霞宗湖州分舵”几个篆体大字。二人信步走进议事厅内,抬头看时,只见中间摆着一个圆形石桌,围着石桌摆了二十多把椅子,田治文在右侧的一把椅子上坐定,旁边坐着同来的三名炼气弟子。
一见二人过来,田治文微笑道:“二位师侄如此快便赶了过来,想是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吧。”
李安在田治文旁边坐定,急道:“田师叔快帮我看看吧,我这身上是否被人做了灵气印记,我二人才离开没多久便被人赶上了,好容易才脱身。”
田治文神识在李安身上扫了几下道:“李师侄身上并无不妥,是不是携带的其他东西上被人做了印记。”
对面一名筑基中期修士忽道:“李师侄是否有从别人那里得来什么物品,虽然物品藏在储物袋中,但若是被人下了追踪印记,也是能感应到的。”
李安这才注意到圆桌对面坐着三名筑基修士,一名身材低矮的筑基中期修士,两名长相相似的筑基初期修士。田治文忙对李安道:“这位是湖州分舵舵主马道友,这两位是副舵主乔氏昆仲。”
李安忙起身对着三人各行了一礼,心中却有些不安,他储物袋里的东西可是太复杂了,不少都是见不得光的,当着几名筑基修士的面,他可是不敢拿出来。只得苦笑一声道:“师侄是散修出身,除了几枚灵石和两件法器并无多余之物,哪里值得别人惦记。”
几名筑基修士听闻也不多问,事涉各人隐私,别人不想多说,他们自然不会强迫。
马姓修士道:“李师祖应该快要出关了,各位道友若是无急事的话可以在这里多休息几日,若是有机缘面见李师祖,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田治文闻言一惊道:“之前听闻李师叔已经到了结丹初期巅峰,此次闭关莫非在冲击中期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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