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福安的部落联盟就向蕉城的阵地发起了进攻。城北部落的885人冲在最前面,他们的石斧上缠着葡萄藤,一甩就能缠住蕉城人的兵器。城南部落的346人在刺桫椤林里穿梭,他们的竹箭上涂着芙蓉李的汁——据说能让伤口溃烂。
蕉城的东侨部落1607人立刻反击,他们的木筏在霍童溪上排成一排,铜铃在风中作响,震得福安的战士耳膜发疼。蕉南部落的956人用霍童仁宇剪刀剪断葡萄藤,漳湾部落的532人射出大黄鱼骨刺箭,不少福安的战士被射中,伤口里很快渗出黄水。
穆阳部落的126人见状,立刻拿出坦洋工夫茶的茶饼,掰碎了撒在地上——那是用滚茶水和糯米制成的,踩上去会滑倒。蕉城的金涵部落469人没注意,不少人摔在地上,福安的坂中部落386人趁机冲上去,石斧落在他们的头上,血溅在茶饼上,混着茶香散在空气里。
战斗持续到中午,双方都死伤惨重。福安的潭头部落380人只剩下一半,首领潭石的胳膊被蕉城的青铜箭射中,他咬着牙拔出箭,用麻糍堵住伤口:“我们不能退,白云山的铜矿是我们的!”蕉城的霍童部落201人也损失惨重,首领霍山的腿被石斧砍伤,他靠在一棵霍童溪旁的树上,喝了一口天山绿茶:“支提山的佛骨会保佑我们,福安人迟早会成为我们的俘虏。”
午后,福安的社口部落252人带着廉村古城堡的残石赶来,他们把石块堆成掩体,掩护后面的战士冲锋。蕉城的赤溪部落146人则拿出晚熟龙眼,砸向福安的战士——虽然杀伤力不大,但能干扰他们的视线。
黄昏时分,双方的首领都意识到,必须进行决战。福安的城垣召集所有部落首领,在狮峰寺的残碑前发誓:“今天我们要么拿下支提山,要么死在白云山,绝不让蕉城人抢走我们的土地!”蕉城的东河也召集部落首领,在支提山的佛骨前发誓:“福安人占据白云山太久了,今天我们要让他们知道,蕉城才是宁德的头部落联盟!”
决战在白云山和支提山之间的开阔地展开。福安的战士拿着青铜剑和石斧,蕉城的战士拿着青铜刀和骨刺箭。坦洋工夫茶的茶香、天山绿茶的清香、海蛎煎的油香、二都蚶的腥香混在一起,随着血腥味飘向远方。刺桫椤的叶片被血染红,霍童溪的水被血染浑,廉村古城堡的残石上、支提山的佛骨前,都堆满了双方战士的尸体。
城垣和东河在战场中央相遇,城垣的青铜剑刺向东河的胸口,东河的青铜刀砍向城垣的胳膊。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城垣的胳膊被砍伤,东河的胸口也被刺伤。最后,城垣用尽全身力气,把青铜剑刺进了东河的心脏,东河的青铜刀也砍在了城垣的脖子上。
两人同时倒下,他们的血混在一起,流进了霍童溪,顺着溪流流向远方。剩下的战士看到首领倒下,都红了眼,继续厮杀。直到夜幕降临,战场上只剩下零星的呻吟声,白云山和支提山的上空,都飘着浓浓的血腥味,而宁德地区的头部落联盟之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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