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空气里,还残留着咖啡的苦香和打印机的热气。特警队长周铁牛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用鼠标滚轮缓缓滑动。屏幕上的档案,像一张笑脸一样,正用一个离谱到极点的名字看着他。
——“白天鹅·黑爪·王翠花”。
周铁牛沉默了三秒,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警员小刘:“这名字,是系统自动生成的还是谁恶作剧?”
小刘挠挠头:“队长,我查了三遍,这是真实登记的代号。”
“代号?这是代号?”周铁牛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一只会跳广场舞的猫头鹰!”
会议室里一阵低笑,却被他的眼神立刻压了下去。
档案照片里,是一个戴着墨镜、嘴角带笑的女人,黑发披肩,穿着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灰色风衣。可在她的风衣口袋里,隐约能看到一截银色的刀柄。
“她的背景呢?”周铁牛问。
“背景干净得像新洗的盘子。”小刘翻着资料,“三年前才在A市登记居住,之前的记录……没有。”
“没有?”周铁牛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世上哪有人凭空冒出来的?除非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旁边的老刑警赵大海慢悠悠地插话:“也许她真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只不过那石头是境外的。”
“境外?”周铁牛眯起眼。
“对,”赵大海指着屏幕上的一份附件,“这份加密文件刚破解出来,她跟一个叫‘乌鸦巢’的国际组织有联系。”
“乌鸦巢?”周铁牛低声重复,“夜枭、乌鸦……看来鸟是真的多。”
小刘忍不住补刀:“说不定还有麻雀队、鸽子帮。”
“严肃点!”周铁牛瞪了他一眼,“乌鸦巢是什么来头?”
赵大海点开文件,“一个跨国犯罪组织,擅长情报交易和暗杀。据说他们的首领叫‘老鸦’,身份神秘,到现在都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周铁牛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夜枭刚覆灭,乌鸦巢就派人来A市……看来他们盯上我们了。”
“队长,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刘问。
“先把这女人盯死。”周铁牛的眼神冷下来,“她在A市肯定有目的,我们要在她动手前找到她的目标。”
——
与此同时,在A市的一间咖啡馆里,一个女人正缓缓摘下墨镜。
她的眼睛像一潭深水,冷而平静。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出一条信息:
【目标已确认,等待时机。】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了一句没人听到的话:“周铁牛……你好啊。”
她端起咖啡,慢慢抿了一口,像是在品味即将到来的猎捕。窗外,阳光照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一无所知地穿行在这场暗潮汹涌的棋局中。
——
警局这边,周铁牛正准备布置任务,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四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刚破获夜枭案的那四位。
“队长,听说你有新案子?”林青双手抱胸,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
周铁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四个怎么来了?这是机密任务。”
“机密?”赵磊笑嘻嘻地凑到电脑前,“白天鹅·黑爪·王翠花?哈哈哈,这名字也太……”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周铁牛一个爆栗敲在头上。
“闭嘴!”周铁牛瞪着他们,“你们已经被调离此案,去休息。”
“休息?”苏沫挑眉,“队长,你知道我们闲不住的。”
周铁牛正要拒绝,赵大海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让他们帮忙吧,这案子不简单。”
周铁牛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必须听指挥。”
“没问题!”四人异口同声。
——
接下来的几天,A市表面平静,暗地却波涛汹涌。
林青和苏沫负责跟踪王翠花,赵磊和陈浩则调查乌鸦巢的背景。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王翠花行踪诡秘,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她每天的路线都不同,接触的人也形形色色,从街头小贩到企业高管,似乎毫无规律。
“她到底在找谁?”林青盯着远处的目标,低声问。
“可能在找下一个受害者。”苏沫回答,“或者是在寻找某个关键人物。”
有一次,她们跟到一家古董店。王翠花在店里停留了半个小时,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木盒。林青本想靠近看看,却被苏沫拉住。
“别轻举妄动,她很警觉。”
果然,王翠花走出店门后,突然回头扫视了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
与此同时,赵磊和陈浩的调查也遇到了瓶颈。
“乌鸦巢的资料少得可怜。”赵磊翻着电脑屏幕,“像是有人刻意抹掉了他们的痕迹。”
“或者,他们太擅长隐藏了。”陈浩若有所思,“这种组织,不会轻易留下破绽。”
就在这时,陈浩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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