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八点,苏念的尖叫声把陆时衍从梦中拽醒。他冲进卫生间,只见苏念举着一把卷发棒,头发缠成一团乱麻,发梢还卷着几缕卫生纸,活像顶着个爆炸头的蒲公英。
“怎么回事?”陆时衍赶紧放下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去解缠在头发上的卷发棒。苏念委屈地瘪着嘴:“我刷视频学孕妇编发,想着给糖糖和果果做个榜样,结果刚卷到一半,头发就卡住了,我一着急扯了扯,卫生纸也卷进去了。”
陆时衍忍着笑,指尖刚碰到卷发棒,就听见“滋啦”一声——卷发棒忘了关,烫得他赶紧缩回手。苏念也吓了一跳,两人手忙脚乱地关掉开关,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把头发和卫生纸从卷发棒上解下来,只是苏念的头发已经变得东倒西歪,像被狂风卷过的茅草屋。
“要不……我帮你剪剪?”陆时衍看着那几缕被烫得发黄的头发,试探着问。苏念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点头:“剪!反正怀孕也不方便打理,剪短点省事。”
两人刚把剪刀和梳子拿出来,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林舟顶着个新染的蓝绿色头发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工具箱:“陆总,苏念姐,我来送婴儿安全锁!顺便让你们看看我的新发型,是不是很潮?”
苏念看着他那蓝绿相间的头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头发,跟鹦鹉似的。”林舟得意地甩了甩头发:“这叫渐变孔雀蓝,现在最流行了!对了,你们手里拿剪刀干什么?”
“帮念念剪头发。”陆时衍把剪刀递到林舟面前,“你来得正好,你平时不是总说自己会剪头发吗?来试试。”林舟立刻摆手:“别别别,我那是剪狗毛的手艺,剪人头发我可不敢。”
“没事,剪坏了不怪你。”苏念拉着林舟走进客厅,把他按在沙发上,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就剪到肩膀这里,简单得很。”林舟看着苏念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陆时衍威胁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剪刀。
他刚把苏念的头发梳顺,就听见“咔嚓”一声,一撮头发掉在了地上——剪得太短了,比苏念想的长度短了一大截。林舟的脸瞬间白了,苏念也愣住了,陆时衍赶紧凑过来看:“没事,短点更精神,继续剪。”
林舟深吸一口气,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起来。可他的手不听使唤,剪着剪着就歪了,左边的头发短,右边的头发长,活像个不对称的蘑菇。苏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林舟,你确定你剪的是头发,不是狗毛?”
“苏念姐,你别催我,越催我越紧张。”林舟的手更抖了,刚想补救,结果又剪短了一撮。陆时衍在一旁看得着急,一把抢过剪刀:“还是我来。”他平时剪文件都精准无比,可剪头发完全是另一回事,刚剪了两下,就把苏念的刘海剪得参差不齐,像被老鼠啃过一样。
苏念彻底放弃了,拿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行吧,这发型挺独特的,以后出门别人肯定记住我。”林舟和陆时衍看着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笑了起来。苏念瞪了他们一眼:“笑什么?你们也别想跑,今天每人都剪个发型!”
她把剪刀塞给陆时衍:“给林舟剪,他那孔雀蓝头发太扎眼了,剪短点。”陆时衍看着林舟的头发,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早就看他这头发不顺眼了。”林舟吓得赶紧站起来:“陆总,饶命啊,我这头发刚染的!”
可他哪里跑得过陆时衍,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陆时衍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地剪起来,蓝绿色的头发纷纷掉落在地上。林舟闭着眼睛不敢看,等陆时衍剪完,他睁开眼一看,差点哭了——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有的地方长,有的地方短,还露出了黑色的发根,像个彩色的补丁。
“陆总,你这是报复!”林舟欲哭无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陆时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叫个性,一般人还剪不出来呢。”苏念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该你了,时衍,我来给你剪。”
陆时衍平时都去高级理发店剪头发,哪里敢让苏念剪,可看着苏念手里的剪刀,只好乖乖坐下。苏念学着理发店托尼老师的样子,把围布系在他身上,拿着剪刀比划了半天:“就剪个寸头吧,简单。”
她刚剪了一下,就听见陆时衍“嘶”了一声:“你剪到我耳朵了!”苏念赶紧停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她越紧张越出错,剪着剪着,陆时衍的头发就变成了高低不平的“梯田”,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头皮。
陆时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抽了抽:“念念,我们还是去理发店吧。”苏念放下剪刀,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过几天就长出来了。”三人看着彼此的发型,忍不住笑作一团——苏念是蘑菇头,林舟是彩色补丁头,陆时衍是梯田寸头,活像三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正笑着,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是陆时衍的发小沈泽,他刚从国外回来,特意来拜访陆时衍。沈泽看着门口的三人,愣住了:“你们……这是在拍搞笑视频吗?发型挺别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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