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空才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第一缕阳光就像被揉碎的金纱,透过柳树浓密的枝叶,在露营地的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也温柔地落在河边的晾衣绳上。那些洗干净的丝袜和内裤被晨光裹上了一层暖金色,面料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水珠挂在纤维上,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像撒了一层小小的钻石,轻轻晃动一下,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小智是被窗外清脆的鸟鸣声叫醒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身来,脑子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可第一反应就是想起河边的衣物——昨晚晾衣服时虽然确认过晚风很大,能把衣物快速吹干,但还是怕清晨的露水打湿刚晾干的料子,尤其是娜姿的黑色真丝内裤和小琴的肉色透明丝袜,这两种面料最娇贵,沾了水不仅容易变形,还可能留下水渍。他来不及洗漱,甚至没来得及把翘起的头发压平,就趿着一双蓝色的拖鞋往河边跑,拖鞋踩在带着露水的草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凉意顺着鞋底传到脚尖,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刚跑到柳树下,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摸丝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夹杂着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小智回头一看,女孩子们竟然都跟了过来,每个人的样子都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又难掩对自己衣物的在意。小霞揉着眼睛,头发上还翘着一小撮,像顶着个毛茸茸的小绒球,身上依旧穿着昨晚的粉色睡衣,睡衣的衣角还沾着一点草屑;小蓝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水伊布图案的布袋子,袋子的边角用浅紫色的线绣着小小的波浪纹,针脚细密又整齐,她说这是特意用来装贴身衣物的,怕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被勾坏;小琴则细心地把一把小巧的银色剪刀放在口袋里,剪刀柄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走起来“叮铃叮铃”地响,她解释说怕衣物上有勾住的丝线,好随时修剪;娜姿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收纳盒,盒子的盖子上印着简约的花纹,她说这是用来放叠好的丝袜,避免丝袜被压出褶皱;小瑶和小茜手拉手跑在最后,小瑶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两颗星星,一到晾衣绳旁就踮着脚往上看,目光紧紧锁定在自己的粉色小花边丝袜上,那花边在阳光下泛着软乎乎的粉色光泽,看起来格外可爱。
“早呀小智!我的衣服应该晾干了吧?我昨晚做梦都梦见我的小雏菊内裤被洗坏了,醒了还担心了好久呢!”小瑶仰着小脸,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奶音,软糯糯的,她伸出小手想去碰自己的丝袜,可刚碰到晾衣绳又立刻缩了回来,生怕自己力气太大把丝袜勾坏,只能轻轻捏着晾衣绳的边缘,眼巴巴地看着小智。
小智看着小瑶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小瑶的粉色小花边丝袜,面料干爽又柔软,露水已经被清晨的阳光晒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淡淡的阳光味道。“放心吧,都晾干了,你摸一摸,一点潮气都没有。”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取丝袜,手指轻轻捏住袜口处的小夹子——这夹子是之前给皮卡丘夹毛发用的,齿口很细,虽然夹得牢固,但稍不注意就会勾到薄面料。他一点一点慢慢打开夹子,动作轻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玻璃制品,生怕不小心勾坏丝袜。打开夹子后,他把丝袜拎在手里,顺着面料的纹路轻轻捋平,连最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指尖划过面料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同材质的触感。
整理娜姿的深紫色超薄丝袜时,小智的动作格外小心。那丝袜在阳光下依旧莹润得像一块打磨过的紫色玛瑙,光线透过面料,能隐约看到手指的轮廓,袜口的蕾丝边也保持着挺括的形状,没有一点变形。他把丝袜平铺在手掌上,先将袜尖对齐袜跟,轻轻对折,让丝袜的纹路保持整齐,然后再把蕾丝边小心翼翼地整理好,避免蕾丝被压在里面,最后慢慢叠成一个小小的方块,大小刚好能放进娜姿的白色收纳盒里。“你的丝袜没有勾丝,蕾丝也没变形,和刚洗好的时候一样。”小智把叠好的丝袜递给娜姿,娜姿接过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小智能把丝袜叠得这么整齐,她轻轻点了点头,指尖碰了碰丝袜的蕾丝边,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放进自己的收纳盒里。
接着是小霞的黑色哑光丝袜,这丝袜的面料依旧带着细腻的磨砂感,摸起来很舒服,没有一点褶皱,在阳光下也不会像普通丝袜那样反光,显得很有质感。小智捏着丝袜的袜尖,从袜尖往袜口的方向慢慢卷成一个小小的圆筒状,卷的时候特意控制着力道,让每一圈都贴合得很紧,这样放进袋子里不仅不容易散开,还不会压出褶皱。“你看,这样卷着放,下次穿的时候直接展开就行,不用再费心熨烫了,特别方便。”他把卷好的丝袜放进小霞的手心,小霞捏着小巧的丝袜卷,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没想到你还会这么整理袜子啊,比我妈整理得都好,我平时都是随便一团就塞进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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