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市华丽大赛会场的透明穹顶,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蓝宝石,倒扣在赛场上方。清晨的阳光穿过穹顶,被折射成无数细碎的光斑,洒在铺着香槟色丝绒的舞台上——丝绒的质感柔软得像云朵,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光,踩上去时会轻轻陷下,又缓缓回弹,连脚步声都变得温柔。后台的化妆间里,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镜子前的小瑶,她正对着镜子轻轻调整辫梢的丝带,指尖划过镜面,映出自己眼里藏不住的期待。
今天的小瑶,穿了一条精心挑选的薄荷绿分层纱裙。外层是轻薄得能透光的欧根纱,纱面上缀着用珍珠和碎钻绣成的雏菊——每一朵雏菊的花瓣都用三粒碎钻拼缀,花心是一颗小小的珍珠,在灯光下会折射出不同的光泽,走动时,欧根纱层层叠叠地晃动,像踩过一片沾着露水的草地,连风都跟着变得清新;内层是柔软的浅绿棉绸,贴合着身形,却不会紧绷,裙摆到膝盖上方一点点,露出纤细的小腿,显得灵动又活泼。腰间系着一条米白色的缎带,缎带在身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末端垂着两片刺绣的绿叶,绿叶的边缘用银线勾了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上身是同色系的短款露肩针织衫,针织的纹路细密又柔软,贴在皮肤上暖暖的;领口边缘缝着一圈细细的白色蕾丝,蕾丝的花纹是小小的树叶形状,和腰间的刺绣呼应;左胸别着一枚银色的树叶胸针,胸针的叶脉清晰可见,中心镶嵌着一颗椭圆形的绿宝石,宝石的颜色和妙蛙种子背上的花苞一模一样,像是从花苞上取下来的精华。她的长发被编成两条松散的麻花辫,辫子从耳后垂到肩头,辫梢系着淡粉色的丝带,丝带末端还挂着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叮铃叮铃”的轻响,像林间的小鸟在唱歌,温柔又灵动。
“妙蛙种子,你看这样好看吗?”小瑶蹲下身,膝盖轻轻碰到地面,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妙蛙种子背上的花苞——花苞上还沾着她清晨特意去花店收集的露水,露水是从带着晨雾的玫瑰花瓣上摘下来的,晶莹剔透,在化妆间的灯光下像撒了把碎钻,轻轻一碰,露水就会顺着花苞的弧度慢慢滚动,却不会掉下来。妙蛙种子舒服地蹭了蹭她的手心,毛茸茸的头顶抵着她的指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欢喜,尾巴轻轻摆动,还特意抬起前爪,用肉垫碰了碰她裙摆上的雏菊刺绣,像是在认真打量,又像是在称赞“和你很配”。小瑶忍不住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点甜,她把脸贴在妙蛙种子毛茸茸的头顶,感受着它身体的温度,声音轻轻的:“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紧张了。之前练习的时候,我还总担心会忘动作,可是现在看到你,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把最棒的表演带给大家,好不好?”妙蛙种子用力点头,背上的花苞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嫩黄色的花蕊,花蕊上还沾着细小的绒毛,像是在回应“一定可以”,又像是在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下一位挑战者——来自丰缘地区的小瑶,以及她的伙伴妙蛙种子登场!”莉莉安甜美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会场,每一个字都像裹了糖,她穿着亮粉色的鱼尾主持人礼服,礼服的上半身缀满了闪片,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腰间,在舞台灯光下像撒了一地星光,稍微一动,闪片就会反射出不同的颜色;裙摆是大大的鱼尾形状,下摆拖在地上,走动时会划出优美的弧线,像美人鱼在游动;手里的麦克风系着粉色的缎带蝴蝶结,蝴蝶结上还别着一朵小小的绢花,连说话时,麦克风都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着欢快的节奏,“听说小瑶为今天的比赛准备了三个多月,每天都和妙蛙种子练习到夕阳下山,她们的表演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聚光灯瞬间聚焦在舞台入口,白色的光束像一道门,将小瑶和妙蛙种子笼罩在其中。小瑶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满是激动,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妙蛙种子的爪子——妙蛙种子的爪子软软的,肉垫带着温度,让她瞬间安定下来。她牵着妙蛙种子,一步步走上舞台,薄荷绿的纱裙在聚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欧根纱的裙摆扫过香槟色的丝绒台面,留下淡淡的痕迹,又很快消失;妙蛙种子跟在她身边,每走一步,背上的花苞就轻轻晃一下,露水偶尔会滴落在台面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湿痕的形状像小小的花朵,像天然的装饰,又像她们走过的痕迹。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掌声里还夹杂着欢呼声,小智坐在前排,举着亲手画的“小瑶加油”牌子用力挥舞,牌子是用彩色马克笔涂的,绿色的底色上写着白色的字,旁边还画了一只小小的妙蛙种子,他的声音大得快盖过音响:“小瑶!妙蛙种子!加油啊!你们是最棒的!”小蓝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栏杆上,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落在里面,她对着身边的小茜小声说:“小瑶的裙子也太好看了吧!薄荷绿好适合她,而且和妙蛙种子的颜色好配,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小茜紧张地攥着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用力点点头,声音有点发颤,却很坚定:“她们一定会表现得很好的!之前小瑶给我看过她们练习的视频,藤鞭编织的图案超漂亮,这次肯定会更棒!”小琴推了推眼镜,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钢笔是银色的,笔帽上有个小小的精灵球图案,她翻开笔记本,准备记录表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里满是认真;娜姿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平时冷淡的眼底多了丝期待,指尖轻轻点着扶手,节奏和小瑶辫梢的铃铛声莫名契合;小霞则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小声念叨:“一定要顺利呀!小瑶练习了那么久,绝对不能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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