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冬,凛冽的寒风席卷中原,洛阳新都的宫阙在肃杀中更显巍峨。林羽推行的新政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尚未平复,外部潜在的威胁与内部蛰伏的矛盾,却已在这看似稳固的表象下悄然滋生,预示着新一轮的风暴。
一、 邺许密谋,曹孙暗结
邺城魏王府,密室之中,炭火盆驱不散曹操眉宇间的阴霾与寒意。他屏退左右,只留心腹谋士程昱、贾诩,以及一位风尘仆仆、身着江东服饰的密使。那密使压低声音,呈上孙权亲笔绢书:
“魏王明鉴:林羽僭越,窃据洛阳,开科蛊惑寒门,其志非小,恐非独为汉室,实有囊括四海之心。江东与荆州,虽有旧盟,然此一时彼一时。今林羽势大,若任其坐大,则江东危矣,魏王亦难独安。权愿与魏王暂弃前嫌,结为唇齿,共制林羽。若魏王允诺,事成之后,权愿以长江为界,共分荆州之地。合肥之事,亦可暂缓商议。”
曹操细阅密信,眼中精光闪烁。他深知孙权反复无常,此举无非是驱虎吞狼之策。但眼下林羽势大,确是其心腹大患。程昱低声道:“主公,孙权虽不可全信,然此乃缓我东线压力、集中力量对付林羽之良机。可虚与委蛇,许以空诺,令其牵制荆州部分兵力。” 贾诩亦阴恻恻道:“可令其先攻江夏,以示诚意。我则趁其两家相争,积蓄力量,伺机而动。”
曹操沉吟良久,提笔回书,言辞恳切,同意结盟,并“承诺”击败林羽后,以襄阳为界,共分荆州。同时,暗示孙权若能先取江夏,则联盟可固。密使怀揣回信,悄然而去。一场针对荆州的秘密同盟,在暗夜中初步达成。
二、 荆襄故旧,怨隙暗生
与此同时,襄阳旧州牧府(林羽定都洛阳后,襄阳作为陪都仍保留重要机构)内,气氛却有些微妙。以蔡瑁、张允为首的荆州本土水军将领,对林羽迁都洛阳、大力提拔寒门(如马良、陈震等)以及似乎更倚重关羽、张飞等外来将领的趋势,日益感到不安。
这一日,蔡瑁与张允在水军都督府对饮,酒至半酣,蔡瑁愤懑道:“德珪兄,你我兄弟为荆州基业出生入死,如今主公坐拥两都,却将我等置于襄阳,水军扩建之事,亦多有掣肘。那诸葛亮、庞统,尽用些北地、益州来的外人,长此以往,这荆州,还是你我之荆州吗?”
张允叹道:“兄长所言极是。尤其是我那妹子(蔡姝)在宫中,听闻主公对那貂蝉、糜贞愈发宠爱,周芷虽为正室,然其子年幼……唉,我蔡氏、张氏之未来,着实令人担忧。”
二人越说越觉憋屈,虽未明言反意,但怨望之心已生。他们却不知,这番牢骚话,已被府中一名被“谛听营”暗中收买的小吏记下,密报正巡视襄阳的军师徐庶。徐庶闻报,眉头紧锁,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即修书,以密信急报洛阳。
三、 科场风云,士族反弹
首届洛阳科举,在万众瞩目下如期举行。来自各地的寒门士子齐聚洛阳,考场内外,人头攒动。诸葛亮亲自主持,程序严谨,阅卷公正。放榜之日,果然有不少出身微寒但才学出众者名列前茅,如邓珪(字子琰,义阳人,乃邓艾之父,家道中落而勤学不辍)、石韬(字广元,颍川寒士)等,被授予郎官或郡县佐吏之职,一时传为美谈,寒门士气大振。
然而,此举也彻底激怒了一些崇尚门第的旧士族。以洛阳旧臣韩嵩(虽被林羽任用,但思想保守)为代表的部分官员,联名上书,委婉批评科举“搅乱清浊,有违古制”,认为选拔官员应重德行、门风,而非一纸试卷。虽未形成大规模抗议,但暗流涌动,士族与寒门之间的矛盾开始公开化。
四、 西凉生变,盟友离心
更令人担忧的消息来自西凉。“谛听营”潜伏在韩遂军中的细作冒死传回急报:韩遂因不满马腾在联盟中占据主导地位,且对荆州许诺的“共分关中”利益分配心存疑虑,已秘密与曹操使者接触!曹操许以“凉州牧”的虚衔,并赠以重金,诱使韩遂在荆州东进时,按兵不动,甚至伺机袭扰马腾后方!
与此同时,汉中张鲁处也传来不谐之音。张鲁之弟张卫,性格贪婪骄横,对兄长与荆州结盟、仅获得有限支援颇为不满,暗中与益州刘璋的使者往来频繁,似有异动。
西线两大盟友,一个出现裂痕,一个内部不稳,荆州战略侧翼的安全,陡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五、 系统警示与艰难抉择
【紧急战略警报!检测到多重危机同时爆发!】
【外部危机】:曹操与孙权秘密结盟概率高达70%!西凉韩遂离心倾向严重,汉中张鲁内部不稳!
【内部危机】:荆州旧臣(蔡瑁、张允)怨望指数上升至“危险”级别!士族对科举制度的抵触情绪加剧!
【综合评估】:势力稳定度下降15%,面临外部夹击与内部动荡的双重风险!触发危机应对紧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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