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会等着急,唐小鲤是跑回店里的。
看着气喘吁吁过来的她,制片姐给她递纸擦脸,“这孩子,跑那么快干嘛,擦擦汗”。
摄影哥拿了刚刚买的水,“喝口缓缓”。
唐小鲤抿了抿唇,接过了他们的好意,眼泪一瞬间就落下了,给他俩吓坏了。
“咋滴?水里有毒?”摄影哥脑回路很不一般。
制片姐抬脚就踹他,“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事,说吧,我们给你撑腰去”,正义感爆棚的摄影哥,全然忘了被踹的腿,还疼不疼。
唐小鲤摇了摇头,擦干眼泪道,“没有人欺负我,是不太习惯这样”。
“哪样?”摄影哥惯会抢话了。
又招制片姐一巴掌呼手臂,“想好了再说”。
“以前我中途买东西,他们都不会等我的”,唐小鲤拽着买东西的袋子,使劲摩擦着。
她口中的他们,是她奶奶和她爸爸。
制片姐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都说那是他们呀,我们不一样,我们会一直等你,想逛多久就逛多久,天黑都没关系,有车的”。
“对呀,哥开车,当司机的,包放心”,摄影哥拍着胸脯道。
唐小鲤点了点头,“嗯,谢谢姐姐,谢谢哥哥”。
“不谢,需不需要买点菜?”摄影哥又抢话了,不过这回长记性了,先远离制片姐。
这不,又想动手,奈何人走远了,制片姐瞪了他一眼,询问了唐小鲤,“要不,我们去拿个快递”。
“什么快递?”摄影哥又又抢话。
“我问你了”,制片姐直接是一怼。
唐小鲤没什么意见,就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到导演发的那个地方,没有取件码,到了报手机号就好,这一报尾号,就挺吓人的。
大大小小,有个十三个箱子。
除了有两个纸箱外,其余都是泡沫箱。
“这都是?”唐小鲤有点难以置信。
驿站老板点了下头,“是你们的”。
摄影哥已经上前查看了,“烧烤架?铁串?这泡沫箱全是海鲜?咋滴,要开Party”。
“呃...”,唐小鲤听不懂这英文的。
制片姐深吸一口气,“先搬回去”。
摄影哥“哦”了声,挨了顿踹,“又咋了”。
“先练练脚”,制片姐淡定从他身边路过,顺手搬了个泡沫箱上车。
三个人外加驿站老板,来来回回搬了五趟吧。
好在车够大能塞下,好在唐小鲤娇小,坐一点点位置也无所谓了。
面包车在启动的那一秒,他们仨个,还收到了驿站老板善意的告别手,带着感谢的笑容。
这批货,用他那小快递三轮车都拉了三趟,死重死重的,占了他驿站大半位置,眼下送走了,心情自然好。
甚至还能从后视镜看到老板,去了冰柜整理瓶小可乐,喝上。
每到一个红绿灯,遇到陡峭路段,制片姐都会回头看一眼唐小鲤。
因为箱子实在太多了,在不损坏设备,又能一次性装完的情况下,能坐下的位置就很小一个。
此时的唐小鲤抱着蛋糕,找了可小可小靠窗的角落,蹲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护着蛋糕。
注意到制片姐的目光,她朝着她甜甜一笑。
制片姐就更愧疚了,“小鲤,你坐前面来吧”。
唐小鲤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姐姐,我个子小,坐这刚刚好”。
制片姐忍了又忍,拧了下摄影哥的胳膊肉,心疼的气愤道,“快点开车”。
“嘶,我又咋了”,摄影哥无辜的很。
全程没人在说话,等制片姐过了十分钟回头看时,唐小鲤已经靠着车门,睡着了。
要进村了,制片姐电话又响了,是导演打的。
张口就是,带几瓶啤酒。
制片姐长舒几口气,凶狠的婉拒了。
摄影哥也是有眼力见的,一脚刹车,就给停住了,“买呀,今晚上喝点”。
“喝你大爷”,先是吼,后是挨打。
因为摄影哥他那脚刹车,让碰巧解开安全带捡掉落手机的制片姐,一个不留神,头撞车玻璃上了。
“我又咋了?”这回说话没刚刚硬气了,委屈感更重了。
“小鲤坐哪,瞅你们两个大男人,事事不会做,竟整些歪门邪道”,制片姐被气到说话的不成句了。
唐小鲤被他们吵醒,“嗯...已经到村了”。
“嗯,我们要去买啤酒,小鲤去吗?”制片姐先试探性问了句。
唐小鲤思考两秒,果断下车了,“我懂了,我先回家,姐姐跟哥哥去李婶那买”。
看她下车了,制片姐又开始心疼了,“这孩子,那么懂事干嘛”。
避免眼泪落下,先掐了摄影哥的肩膀那块肉。
然后,成功给他掐哭了。
“我又怎么了?”
“你还敢问,让我做坏人,靠”,接着又是一掐。
摄影哥两边胳膊,腰,腿,明天指定得肿。
腰有什么毛病呢,大概是制片姐想谋杀他,趁着他不注意,往靠背那塞了个枕头,枕头里有根针,扎他半天了,直到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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