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硬掰,是可以的。
段少璟怕会吵醒她,就打算等她熟睡了再说,可忙活了一天的他,坐在地上,依靠着床头柜,打起了哈欠。
然后他,睡着了。
火锅桌前,成功喝趴了一个。
导演一杯倒了,趴桌子上就睡了。
制片姐烦躁的很,先扶他回房间了。
等她再出来,扶另外一个时,那个在爬树。
被吓到一激灵的制片姐,当即过去拽住了他的裤子,她可不敢用力,会掉。
“不是,你干嘛,抽什么疯”
“我睡觉,武艺高强者,都是睡树上的”
“你谁?”
“我段誉”
“呸,你个不要脸的”
制片姐忍不了了,一拽一放手,他摔了个狗吃屎。
吃了满嘴土的摄影哥,呸了好几声,吐了好几下舌头,“这蘸料难吃”。
“难吃就对了,滚回房间睡觉”
“不”
制片姐拽住了他的衣领,打算硬来了。
摄影哥一个巴掌,呼开了她。
“你小子”,制片姐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那一巴掌,呼出来的力度,给自己整清醒了,按了按太阳穴后,看清楚眼前人,掏出了口袋里珍藏已久的东西。
制片姐气到不行,手都扬起来了。
下一秒,摄影哥一根簪子,插进了她的头发里,“好看,美”。
“嗯?”制片姐诧异的取下来了,“簪子?”
她看着眼熟,好像是白天某个不起眼的商摊上,她一眼相中那个,后面因价格贵,没舍得买的。
她在抬头,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份惊喜。
“你买的?”
“嗯”,摄影哥已经站不稳了,“开过光的,也可保平安”。
“它很贵耶”
“贵?贵也买,千金难买,你喜欢”
摄影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到了树下。
月光,树影,那话。
此刻的胡宾,魅力值无限放大,半敞的衬衫能看到他的腱子肉,性感且诱人,制片姐见色起意了,咽了咽口水。
晃悠了下脑袋,试图清醒点的摄影哥,一步步走向她,抢过簪子,插回了她头上,“多好看,取了干嘛”。
“我...我乐意”,制片姐都害羞了,说话都磕巴了。
又是下一秒,摄影哥捧起了她的脸,哒吧了下嘴,竟亲了下去。
毫无防备的制片姐,当机立断推开了他,女人的力气怎会比男人大,更何况是个醉酒的大汉,制片姐一狠心,咬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俩人的口腔蔓延。
摄影哥吃痛的松口了。
制片姐顺势推开他,生气的怒吼道,“你流氓”。
“对不起”,短暂清醒的摄影哥慌忙道歉着,“我不是故意的”。
制片姐不搭理他。
“对不起”
“那是,我初吻”,制片姐略带哭腔道。
“啊?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嗯...我也是第一次”
“啊?”
“能不能算扯平啊!”
“不能”,制片姐怒了,“凭什么?我初吻是留给我未来老公的,你亲了算怎么回事?”
“嗯...我会负责的”
“不需要”,制片姐气冲冲的走了。
彻底酒醒的摄影哥,不吭声了,脑袋里频繁回荡着她的前一句话,一股子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制片姐呢,洗了个温水澡,都没能盖住刚刚那股子劲,莫名的害羞,让她自言自语了起来。
“负责?他没事吧!”
“亲我干嘛,喝多了耍酒疯?神经病”
“不过,看在他挺帅....不帅,有病”
“看在送我簪子的份上,先放过他吧”
“不对,凭什么放过他”
“啊,好烦啦”
当天晚上的前半夜,两人都彻夜未眠。
睡不着的制片姐,打开了一盏小灯,仔细端详那根簪子来,“好看,还是我有眼光”。
多看几眼,放回了桌上,想着明天收包里,藏起来,挺贵一东西,丢了可咋整。
摄影哥回去又喝了点,酒劲刚上头,困意正来袭,被导演震天响的呼噜声,吵没了。
烦躁的他,扔了个臭袜子,到他床头。
臭袜子,名不虚传是导演自己的,深嗅了几口,咽了下口水,“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一下给摄影哥吓到了,慌忙给他拿开了,“靠,什么怪癖,真吃了咋整”。
半夜,酒醒,梦醒,口渴的唐小鲤,迷迷糊糊摸床头的矿泉水,却摸到了某个软乎乎,又有点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她立马清醒了,弹坐起了。
她偏着头,看了他好一会。
直到,他吸溜了下口水,给唐小鲤逗笑了,“哼,小孩,睡觉还流口水,略略略”。
“略略略?”段少璟睁开眼。
唐小鲤再次被吓到。
“小鲤鱼,大晚上不睡觉,摸我干嘛”
“我...才没有,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死变态”
“哟嚯!是谁抱着我手,不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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