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真名突然懵了,这说的有道理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当场就趁人家没下班跑了出去,决定自己也要报名。
看着跑路的真名,一人一猴无奈对视,决定休息去了。
毕竟一天里又打了道馆又是逛街,结果后面为了个比赛还赶了那么远的路,看着这沿海的城市都给火暴猴整懵了,
“不是,这给我干那来了?”
掏出图鉴地图一看,耶?本来离娜资越来越近,因为那么一拐都快到浅红市了。
看来生活很火热啊,打完了格斗比赛快进到毒系道馆?
只不过看着这天色不早了,小樱放出大家草草吃个饭就睡觉去了,就连火暴猴都不例外。
而这一次火暴猴早早的就睡了,今天晚上就不打基础了,倒不是火暴猴懒。
新生那段时间完全是精力充沛,现在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养精蓄锐也是修行重要的一环。
梦中——————
火暴猴睁开眼时,看见了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熟悉的森林,和一股淡淡的旱烟味,混着夕阳下老槐树的清香,飘在满是青苔的老院子里。
院子中央立着两排不规则摆放,最矮的都有半人高的梅花桩,桩子上的木纹在长期的训练中磨得发亮。
一个穿粗布短衫的老头正坐在桩边的石凳上,手里攥着杆旱烟袋,长长的胡子刮了些烟灰,见火暴猴醒了,慢悠悠地磕了磕烟杆:
“醒了就别躺着,站个桩还能中途睡觉的,睡就算了还躺下了真不像话,继续站去。”
“是爷爷”
火暴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掌心还带着常年打拳磨出的茧子但又有点陌生。
他下意识地站起来,脚踩在微凉的青石板上,还是熟悉的老院子,还是小时候修行的地方。
“发什么呆?”
爷爷又磕了下烟杆,烟锅里的火星亮了亮,不耐烦的催促着,但还是补充了一下站桩的技巧。
“站桩讲究四平八稳,你上次站到一半就晃,今天再晃,晚饭就别吃咯”
火暴猴赶紧走到梅花桩前,按着记忆中的方式跳了上去,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双手在胸前呈抱球状。
刚站没一会儿,后背就开始发紧,胳膊像挂了铅似的沉,小腿忍不住的抖,明明站了很多年早就该习惯的桩,这年少的身体让火暴猴感觉异常柔弱。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苔上,和爷爷的影子叠在一起。
“别硬撑”
爷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明很不耐烦,但还是一板一眼的教导着。
“站桩不是跟自己较劲,是让气顺着身子走 ”
随后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树继续说道:
“你看那老槐树,风来了它弯,风走了它直,不是它软,是它懂顺劲。”
火暴猴试着放松肩膀,让气慢慢往下沉,果然,胳膊的沉重感轻了些,但小腿还是忍不住的抖。
年少的身体终是骨子弱了些,为了调理这副身体,老爷子也不知道找了多少草药,又是喝又是泡的。
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站桩,刚开始站腿就忍不住的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爷子也没哄他,就坐在石凳上抽着自己的旱烟,直到他自己咬着牙站够了时辰,才递过来一碗奇异的药汤。
“该跳桩了”
老爷子一指头塞了进去,徒手掐灭旱烟,也不觉得烫手,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还把烟灰擦在了火暴猴的肩上。
“今天加三个桩,掉下来一次,就多跳半个时辰。”
整个梅花桩都是环环相扣,需要有规律的跳,当跳到一定程度后,闭着眼睛都能一步迈到合适的位置落下。
火暴猴深吸一口气,借着助跑跳上第一根梅花桩,桩子有点晃属于活桩,棉花桩的底是特殊制造的活塞接口。
随着受力,有一些桩会突然下沉,所以提气也是一门必修课,火暴猴盯着前方的桩子,按着老爷子教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挪。
本应该得心应手的梅花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仿佛被洗点重生一般,记忆还在就是不会了。
刚走到中间,脚底下一滑,整个人朝后倒去 —— 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反而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腰。
“慌什么?”
爷爷的手很糙,却很稳,明明是一个老年人,掌心却异常炽热,看着火暴猴没有事,继续教导着自己的经验。
“跳桩不是看脚,是看心,你心里慌,脚就跟着慌,你心里定,桩子再晃也稳。”
火暴猴的眼孔缩了缩,心里想着:“心慌?阿?我吗?”
也许是吧,作为一个无限接近40岁的中年老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软弱,但是一个人的抗压能力和性别无关和年纪更没有关系。
火暴猴可能从来没有意识到,从小就习武非常脱节于社会,除了习武就是习武,要不是有一次堂哥被丢到山里面修身养性。
火暴猴还没有机会接触到漫画,动画,甚至是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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