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泽涛的课本滑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他猛地惊醒,额头上的汗打湿了“电子厂实习报告”几个字——表哥在流水线上拧了八年螺丝,上周被机器人取代的消息,像颗生锈的钉子,扎在他的实习焦虑里。“教授,”他捡起课本,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我表哥说‘打工就是拿时间换钱,越换越穷’——这是真的吗?”
讲台上的老教授刚用粉笔在黑板画了个沙漏,沙子上面写着“重复劳动”,下面写着“认知贬值”。“1913年,福特流水线让汽车工人日薪从2.34美元涨到5美元,”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反射着投影仪上的螺丝特写,“可现在的机器人,拧螺丝比你表哥快10倍,还不要加班费——你说问题出在‘打工’,还是出在‘只会拧螺丝’?”
刘佳佳突然把招聘软件摔在桌上,屏幕上“35岁以下”的字眼像道刺眼的疤。“我投了50份简历,”她的指甲在“行政专员”的职位描述上划着,“全是‘整理文件’‘接听电话’,干三年能学到啥?难道最后真要去送外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昨天还看见小区门口的外卖柜,贴满了“大龄骑手优先”的招聘启事。
梅雨季的雨敲打着阶梯教室的玻璃窗,把沙漏图淋得像块融化的糖。今天我们就借着这场认知课,聊聊那些藏在工位褶皱里的生存真相:为什么有人把打工打成了跳板,有人却打成了终点站?为什么道家说的“反者道之动”,能让流水线工人变成技术大拿?更重要的是,当你的工牌遇上“认知变现”的公式,能不能算出时薪之外的成长值——你会发现,打工有没有前途,看的不是工牌上的职位,是你有没有给工作装“认知杠杆”,就像电子厂的螺丝,拧在流水线上是耗材,拧在火箭上就是零件,区别不在螺丝,在你往哪拧。
一、“八年螺丝的黄昏”:表哥的被取代,藏着重复劳动的自我损耗
“他总说‘反正都是拧螺丝,快不快一样’。”廖泽涛的手指在实习报告的“效率”栏画了个叉,表哥的计件工资单上,八年的速度提升不超过5%。“车间主任劝他学机器维修,他说‘都快四十了,学不会’——现在机器人来了,他连拧螺丝的资格都没了。”
教授在沙漏的“重复劳动”端加了块砝码:“心理学叫‘自我损耗’,”他用粉笔在“八年”旁边画了个向下的箭头,“就像手机一直开着后台程序,电量会偷偷跑光。你表哥的大脑在流水线上重复了八年,早就懒得思考了——不是学不会维修,是损耗太多,连‘想学’的力气都没了。”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案例:某客服中心的老员工,打字速度比新人快30%,却因为只会“按话术回答”,被能灵活处理投诉的AI取代。“这就是‘用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教授叹了口气,“就像你每天背100个单词,却从不造句,背得再多也不会说英语——打工的可怕不是重复,是重复时不带脑子。”
顾华突然想起小区门口的保安:“他值了十年班,每天就看监控、开门,上次问他WiFi密码,他说‘不知道,从来没问过’——原来他不是不想换工作,是连换工作的能力都磨没了。”
“道家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教授擦掉“重复”两个字,“这里的‘损’是去掉无效消耗。你表哥要是每天花半小时观察机器运作,八年下来至少能当个小组长——可惜他把时间都损耗在了‘不动脑的重复’里,就像沙漏里的沙子,漏完了就没了。”
廖泽涛给表哥发了条微信:“厂里招维修工,我帮你找资料。”半小时后,表哥回了个流泪的表情:“早听你的就好了。”他看着手机,突然明白,打工最可怕的不是被取代,是自己先把自己活成了可替代品。
二、“端茶倒水的逆袭”:小吴的提案技巧,藏着观察者效应的偷师智慧
“可没技术含量的工作怎么破?”刘佳佳的手指在“行政专员”的招聘要求上戳着,“总不能端茶倒水也学出花来吧?”她的实习日记里,上周的工作内容是“给总监订咖啡”“打印文件”,连会议纪要都轮不到她写。
教授突然在黑板画了只睁大眼睛的兔子:“心理学叫‘观察者效应’,”他用粉笔在兔子旁边画了个总监的剪影,“就像你看别人打游戏,看久了自己也会玩——小吴端茶倒水时,眼睛可没闲着。”
他点开小吴的案例视频:画面里的实习生在会议室角落,手里端着咖啡,眼睛却盯着总监的PPT。“他不仅记客户提了什么要求,”教授放大视频里小吴的笔记本,“还记总监怎么把‘太贵了’转化成‘性价比方案’,怎么用手势强调重点——这叫‘偷师学艺’,端茶倒水只是他的入场券。”
顾华的姑姑是董事长秘书:“她跟着老板参加了三年饭局,别人只知道喝酒,她却记了满满三本子‘客户喜好’——后来自己开了家公关公司,老客户全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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