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上午好,今天咱们要聊的话题有点“燃”——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第一阶段,以及那位躲在幕后却改变历史走向的关键人物西耶斯。可能有同学会问:“老师,欧洲史离我们太远了,学这个有啥用?”别急,今天这堂课咱们不仅讲历史,还要用心理学、道家智慧和哲学视角拆解权力游戏的底层逻辑。
简单说,1789年5月,法国国王路易十六召集了三个等级的代表开会,想解决财政危机。没想到第三等级(也就是除了贵族和教士之外的所有人)在西耶斯带领下,直接宣布成立国民议会,要制定宪法限制王权。短短三个月,他们废除了贵族特权,通过了《人权宣言》,把法国从君主专制推向了宪政之路。但就像道家说的“福兮祸所伏”,这场革命的辉煌成果里,早已埋下了失控的种子。今天咱们就通过这场革命,聊聊“变革如何成功”“权力如何平衡”“理想为何落地即变形”这三个核心问题。
第一幕:第三等级的逆袭——从“边缘人”到“掌舵者”
教授: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你是1789年的第三等级代表,面对贵族和教士的特权压迫,会怎么争取权益?顾华你来试试。
顾华:肯定要团结起来抗议啊!就像工会谈判一样,人多力量大。
教授:思路对,但不够精准。西耶斯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没喊口号,而是先抛出了一个哲学命题——《第三等级是什么?》。廖泽涛,你在课前预习了,还记得他的答案吗?
廖泽涛:他说“第三等级就是一切!”这句话特别霸气,把贵族和教士定义成了“多余的人”。
教授:没错!这就是心理学里的“框架重构”技巧。西耶斯用一句话重新定义了权力合法性:不是出身决定资格,而是贡献决定价值。当时第三等级包括农民、工匠、商人、医生等几乎所有劳动者,却在三级会议里被贵族和教士联手压制。西耶斯这篇小册子一出来,就像道家说的“四两拨千斤”,瞬间扭转了舆论风向。
刘佳佳:老师,那他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呢?总不能光靠写文章吧?
教授:问得好!西耶斯的第一步是“破局”。三级会议按传统是三个等级分开开会、各投一票,贵族和教士加起来两票,第三等级人数再多也没用。所以西耶斯提出“三个等级一起开会,按人头计票”。这招在博弈论里叫“改变游戏规则”,当旧规则对你不利时,最有效的办法不是遵守规则争输赢,而是重新制定规则。
僵持到6月17日,第三等级直接宣布成立“国民议会”,声称自己代表全体法国人民。这里有个关键细节:路易十六居然很快就承认了国民议会的合法性。小景云,你觉得国王为什么这么做?
小景云:是不是被民众逼的?我之前看纪录片说巴黎民众闹得很凶。
教授:表面看是压力,实则是“权力联盟”的选择。路易十六早就想削弱贵族特权,西耶斯的主张正好帮他实现目标。这就像道家讲的“阴阳相济”,看似对立的王权和民众,在打击共同敌人(贵族特权)时形成了暂时的平衡。但大家注意,这种基于利益的联盟往往不稳固,就像咱们玩拔河,两边力气一旦失衡,绳子就会崩断。
第二幕:革命成果的双面镜——光明与阴影并存
教授:国民议会成立后,短短两个月就干了四件大事:废除贵族制、通过《人权宣言》、明确国王与议会的权力划分、制定选举法。这些成果看起来是不是完美符合“自由平等”的启蒙理想?陈一涵,你怎么看《人权宣言》里“主权在民”的原则?
陈一涵:这应该是现代民主的基础吧?强调人民是国家的主人,特别进步。
教授:理论上没错,但咱们得看实践中的“变形记”。西耶斯虽然喊着“主权在民”,却把公民分成了“积极公民”和“消极公民”。积极公民才有投票权,标准是:25岁以上男性、有固定住所、不是仆人、缴纳3天工资的直接税。大家算算,这把多少人排除在外了?
顾华:书上说挡住了75%-80%的人!巴黎8万合格男性里,只有1.4万人投票,这也太不“主权在民”了吧?
教授: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卢梭说“主权不可代表”,主张全民公投,但西耶斯认为“不是所有人都有理性判断能力”。这里藏着一个心理学陷阱——“精英主义的傲慢”:我比你更懂你的利益,所以该由我替你做决定。这种想法在变革中很常见,就像家长说“我这是为你好”,本质上是用善意包装的控制。
但咱们换个角度,用道家“顺势而为”的智慧看,西耶斯的做法又有其合理性。当时法国2600万人,交通通讯落后,全民公投根本不现实。他用“积极公民”制度实现了过渡,这叫“渐进式变革”。就像咱们学游泳,先在浅水区练习,再慢慢往深水区走,直接跳深海只会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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