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回传。”她声音压低，“它在记录我们的每一帧画面，包括你说的每一句话。而且——传输目标不在境外。”
林晚目光一沉。
“在哪？”
“国内节点，跳频中，但初始坐标指向……东南沿海某个废弃通信站。”
那是水军总部的位置。
已经被查封的地方。
林晚握紧了奖杯底座。冰晶内的数据纹路微微闪烁，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她没有动，只是继续对着镜头微笑。
“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她说，“接下来我们会开启一场线上庆祝会，欢迎所有支持这项计划的朋友加入。”
直播界面弹出预约链接，热度瞬间飙升。
林晨曦迅速操作后台，将真实信号分流至加密通道，公开直播则转入预录模式。
“安全组确认了吗？”林晚低声问。
“确认了。”林晨曦点头，“公网直播由备用团队接管，真实信号只传送到指定终端。”
林晚松了口气。
这时，主持人走过来准备收尾合影。闪光灯接连亮起，摄像机环绕拍摄。
林星瑶抱着派蒙不肯撒手，林晨曦低头继续监测数据流。
就在主持人喊“三、二”的瞬间，林晚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奖杯。
边缘有一滴水珠缓缓滑落，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这不是融化的速度。
系统温度维持正常。
除非……内部结构被某种频率干扰，导致分子稳定性下降。
她猛地抬头，望向直播镜头。
嘴角仍挂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舞台灯光依旧璀璨，观众还在鼓掌。
那只被留在领奖台上的派蒙玩偶，右眼深处，闪过一道极淡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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