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曦仰头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林晚笑了笑,“以前打BOSS的时候,总要集齐七元素才能开最终门。现在才发现,最难的不是战斗,是把这些碎片拼成生活。”
“那我们现在算通关了吗?”林晨曦问。
“还没。”林晚望着远处,“但至少,已经进入最终章节了。”
林星瑶突然又跑了回来,举着遥控器:“妈妈!按钮会发光!蓝色的!像雷电将军的大招充能条!”
“那是电量充足。”林晨曦冷静分析,“说明电池装反了也不会短路,设计很人性化。”
“不管!”林星瑶原地转圈,“我是最强启动器!我要在启动仪式上喊‘命令执行:全员绽放’!”
“不行。”林晚摇头,“太中二了。”
“那……‘愿风随行’?”林星瑶试探。
“可以。”林晚点头,“但要说清楚,是对新人说的。”
“我知道!”林星瑶拍胸脯,“我会对着你们喊,然后按下按钮!轰——灯光炸开!花瓣飞舞!所有人都尖叫!”
她踮起脚,模拟动作,结果一不小心踩到裙角,往前一扑。
林晚眼疾手快把她捞住。
“慢点。”她轻声说,“婚礼不用赶。”
林星瑶搂着她的脖子,小声问:“妈妈,你会紧张吗?”
“会啊。”林晚摸摸她的头,“但看到你们在身边,就不那么怕了。”
“那你要一直这样。”林星瑶认真说,“不准再进什么奇怪的门,不准消失,不准变成别人。你是我们的妈妈,只能是我们的。”
“嗯。”林晚抱住她,“我答应你。”
林晨曦走过来,也轻轻拉住她的衣角。
三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说话。
远处,工作人员正在调试音响,隐约传来一段轻柔的钢琴前奏。
林星瑶突然挣脱怀抱,跑向花道起点。
“来来来!正式排练!姐姐你当新郎,妈妈你当新娘,我负责放技能!”
“我不当新郎。”林晨曦后退一步,“我有原则。”
“那你当司仪!快站上去!”
林晨曦无奈,只好站到指定位置,清了清嗓子:“各位来宾,欢迎来到……呃,婚礼预演现场。”
林星瑶举起遥控器,神情肃穆:“以派蒙之名,启动仪式——”
林晚提起裙摆,缓缓走向花道。
一步,两步。
阳光落在她脚边。
林星瑶按下按钮。
灯光亮起,彩带从天花板缓缓垂落,花瓣机开始运转。
林晨曦念道:“愿你们的未来,如提瓦特的黎明,永不熄灭。”
林星瑶突然大喊:“还有!不准离婚!不准吵架!不准半夜偷偷吃泡面不带我们!”
林晚笑出声,脚步不停。
就在她走到花道中央时,怀里的并蒂莲花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花心微张。
那个刻着“跨越时空的爱”的小盒子,无声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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