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友善地为他讲述了很多故事,解答着男孩种种千奇百怪的问题。
越来越多的孩子们聚集在她身边听她讲述着旅途中的见闻,直到夜晚云曦从此地离开。
后来,成年的塞勒苏斯周游翁法罗斯,一路上的见闻使他对世界产生了全新的思考。这次旅途最终于觐见瑟希斯作结。【最初的学者】塞勒苏斯在圣树下建起庭院,取名为【神悟树庭】,以供世人醒神,求识,悟道。
创生三泰坦创造了生命后,刻法勒又创造了历法,也就是“光历年”。光历元年,黄金世到来。
此时,世间无疾苦灾祸,甚至连“死亡”也不存在,石无磨损,人无尽寿。
黄金世的人们安居乐业,文明快速扩张,万千城邦遍布大地,还建立了对不同泰坦的信仰与崇拜。
周游世界的云曦不似树庭里的学者般高傲,将知识传遍大地,也不似雅努萨波利斯的祭司那般傲慢,大方地为世人解读预言。
她不变的姣好容貌和似乎无尽的知识得到了世人的敬仰,被视为泰坦在人间的代行者,被无数人称为“先师”……
在旅途中,她也遇到了对她充满警惕之心的来古士。然而,星神的伪装岂能让一具在墨子彦眼中只能算作已逝天才的傀儡看出端倪。云曦身上的金血更是让来古士误认为她只是在【自由】命途的影响下出现的,不足为惧的变量。
……
“祂这般行径,和当地人玩过家家,真的好吗?”翁法罗斯之外,与墨子彦共享数据的黑塔有些无语。
“母亲说她想亲自体验一番英雄史诗。况且,英雄们总是需要导师的……”墨翟为墨子彦辩解道,“况且,加速文明的发展也是推进演算的方式。有限的世界,有限的资源,高度发展的文明走向自毁的概率大大增加。”亲自见证了共和国变迁的墨翟深知这一点,她也更想看文明该如何在自毁中自救。
如今的【毁灭】命途的本质来源正是文明自带的“自毁”的冲动,然而其毁灭后却是完全的虚无。
纳努克在计划着“反命途”,毁灭宇宙的根基,几位【自由】令使又未尝不在针对【毁灭】命途做些动作。他们要想办法拓宽【毁灭】命途,将“先毁灭而后新生”的概念加入进去。
棋子先后落在了流萤和星的身上,而被发现的翁法罗斯,将成为一次新的尝试。
“算了,祂开心就好……”看着玩心大发,如同沉浸式体验大型虚拟游戏的墨子彦,黑塔顿觉有些无奈。
“我的脑海中,亦有无数英雄史诗,但若不亲身体验一番,便只能作为读者了。”这是墨子彦给自己找的理由。
……
黄金世的初期,人们曾为交易用的货币而感到困扰。最初他们以物易物,后来开始使用贵金属。但却有人借此机会垄断了这些贵金属,于是又变回了以物易物。最后,是塔兰顿赋予了翁法罗斯利衡币,作为贸易所用的货币和最小单位。
而这最小的单位一旦数额庞大未免会带来不便,城邦之间的交易往往更是需要大地兽来回搬运。云曦因此指导人们发行了利衡纸币,后来更是改良了通信石板,使其具备电子支付的功能。
这一切的基石仍是塔兰顿,毕竟祂的公平和信用毋庸置疑。
刻法勒深爱祂的造物,因此选择了留在凡界。在黄金世的第三个百年,人们在刻法勒的脚下建起了聚落,由此诞生了奥赫玛的前身。光历六百年左右,奥赫玛正式建城。
时间过得很快,将近两个千年里,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云曦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活跃的地区缩小到了奥赫玛,雅努萨波利斯和神悟树庭三个区域。
人们将云曦视作泰坦的代行者,而泰坦们却对她有一种来自火种的亲切,一直将其视为泰坦的一员。
将近光历2300年,黑潮降临,尼卡多利,塞纳托斯诞生,哀地里亚出现翁法罗斯第一次死亡。
冥界,云曦及时叫停了因为思念而准备复活自己姐姐的波吕茜亚。随之而来的,还有塔兰顿。
第次循环,系统无序程度突破阈值,方程式获得变异性进化,导致部分模拟空间无法承受其强度,出现“黑潮”的视觉乱码,并且会感染数据体,呈现出类似的侵蚀现象。
然而,第次循环,来古士却主动生成“黑潮”作为推力。
【自由】加入后,理论上说,权杖是有可能自行停止作为“推力”的黑潮。只要无序程度在阈值之下。
云曦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在翁法罗斯内部建立一个生死的循环,表面上看有点类似于某些世界传说中的轮回和冥府,实际上是帮助权杖在单次循环中进行数据的迭代。
实际上,这才是塞纳托斯最原本被权杖赋予的任务,“生死之泰坦”而非“死亡之泰坦”。
于是,塔兰顿为此制定了轮回的律法,雅努斯为灵魂开辟了往生的门径,而塞纳托斯,冥界的主人,便担任了管理轮回的职责。
因此,权杖此次循环的数据不再单一的增加,而是将数据体不断迭代更新,黑潮的出现失去了必要性的条件,其速度大大减缓。
泰坦们的意识也受到了沾染【自由】的火种的庇护,哪怕是距离黑潮最近的支柱泰坦也没有被侵蚀。权杖的算力其实在某种程度得到了增强,古老的泰坦们也就不再是第一被清除的对象。
不过,纷争世还是如期而至。
黄金世的人们及不同城邦之间并非没有矛盾和冲突,人性中的恶需要一个爆发的契机。翁法罗斯需要一次清算和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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