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组里,林小满和张宇一组,负责绣春天的《铃兰映樱》。张宇的“打籽绣”虽然比之前熟练了不少,但绣细小的铃兰花蕊时,还是总控制不好力度。“小满小老师,你看我这‘籽’,怎么有的大有的小呀?”张宇举着绣绷,愁眉苦脸地问,“是不是我绕线的圈数不对?”
林小满凑过去看了看,笑着说:“不是圈数的问题,是力度的问题。绣小蕊的时候,绕线要松一点,刺底料的时候轻一点,这样‘籽’才会小而圆。你看,像我这样——”她拿起张宇的绣针,轻轻绕了两圈线,慢慢刺入底料,一个小巧圆润的“籽”就落在了绣面上。
张宇跟着练习了好几次,终于绣出了均匀的小蕊,他兴奋地说:“小满,太谢谢你了!我之前总觉得力度不好控制,现在终于明白了!”
李雪和王乐乐一组,负责绣夏天的《雨落青石板》。李雪想绣出雨滴落在青石板上的效果,却不知道该用什么针法。王乐乐打开平板,调出雨滴的光影效果图:“雪姐姐,咱们可以用‘虚实针’绣雨滴,雨滴的中心用实针,边缘用虚针,再用淡蓝的丝线叠一层,这样看起来就像雨滴在反光,特别真实。”
李雪跟着王乐乐的方法练习,果然绣出了灵动的雨滴效果。“乐乐,你这方法太妙了!”李雪激动地抱住王乐乐,“以前我总觉得苏绣只能绣静态的东西,没想到还能绣出雨滴的动态感,太神奇了!”
木工组里,陈昊和王浩一组,负责做春天的《榫卯木兰花盒》。王浩在切割木兰花花瓣的时候,总把花瓣的弧度切得不够圆润,急得满头大汗。“王浩哥哥,你别急,”陈昊递给他一把小号刻刀,“先用铅笔把弧度画得再圆一点,切割的时候慢慢切,遇到转弯的地方,把木料转一下,跟着弧度走,这样就不会切歪了。”
王浩按照陈昊说的方法,重新切割花瓣,果然切得圆润了很多。“昊昊,你这方法真管用!”王浩擦了擦额角的汗,“以前我总觉得切割很简单,现在才知道,原来转弯的时候要转木料,不是转刀,难怪之前切得那么丑。”
刘佳则和另一个大学生负责做夏天的《荷叶榫卯托盘》。刘佳在雕刻荷叶纹路的时候,线条总是不够流畅。江亦辰走过去,拿起刻刀演示:“雕刻的时候,手腕要稳,顺着木纹的方向刻,线条要一气呵成,别中途停顿,不然线条就会断。你看,像这样——”江亦辰的刻刀在木料上轻轻划过,流畅的荷叶纹路很快就显现出来,带着自然的弧度。
刘佳跟着练习,虽然一开始线条还是有些卡顿,但慢慢也找到了感觉。“江爷爷,谢谢您!”刘佳看着自己刻出的荷叶纹路,开心地说,“我以前总怕刻坏木料,不敢用力,现在知道了,只要手腕稳,顺着木纹走,就能刻出好看的纹路。”
实习的日子里,大家每天都泡在绣房和木工房里,从早忙到晚。苏绣组的成员们经常为了一根绣线的颜色争论——比如秋天的桂花该用深黄还是浅黄,冬天的雪该用纯白还是米白,每次争论到最后,都会一起在院子里找实景对比,确定最贴合的颜色。
有一次,苏绣组为了确定冬天《雪覆榫卯亭》里雪的颜色,特意等了一场小雨后的清晨——院子里的石凳上结了一层薄霜,像极了初雪的颜色。“你们看,这霜是淡青的,不是纯白!”林小满指着石凳上的霜,兴奋地说,“咱们绣雪的时候,用纯白加一点淡青的丝线,肯定更真实!”
李雪赶紧拿出手机拍下霜的颜色,回绣房后立刻调整绣线配色:“果然,加了淡青之后,雪看起来更有质感了,不像之前那么单调。”
木工组的成员们则经常在木工房里熬夜——比如做秋天的《桂花纹榫卯笔筒》时,为了刻出细小的桂花纹路,他们拿着刻刀,一点一点地雕琢,有时候一个晚上只能刻出一朵桂花。
王浩的手指被刻刀划破了好几次,贴上创可贴继续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能把笔筒做好,值了!”刘佳也经常帮大家打磨木料,手指被砂纸磨得发红,却从来没喊过累:“打磨得越光滑,木料的纹理越好看,咱们的作品才能在毕业展上出彩。”
小助教们和大学生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林小满会帮张宇整理绣线,把不同颜色的丝线按顺序排好,方便他取用;张宇则会在林小满练“打籽绣”累了的时候,给她递上热牛奶,陪她聊会儿天放松一下。
王乐乐会帮李雪修改数码设计稿,教她用更专业的设计软件;李雪则会在王乐乐绣得眼睛发酸的时候,帮她按摩眼睛,给她讲大学里的趣事。
陈昊会帮王浩、刘佳检查榫卯的精度,告诉他们哪里的榫头需要再打磨;王浩、刘佳则会在陈昊遇到木工难题的时候,一起查资料、想办法,帮他解决问题。
有一次,陈昊在做冬天的《雪亭榫卯摆件》时,亭顶的“积雪”木片总是和亭身对不上,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急得快哭了。王浩和刘佳看到后,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帮他分析原因。“是不是亭顶的弧度算错了?”王浩拿出卷尺,重新测量亭顶的弧度,“你看,这里比之前画的图纸多了一毫米,所以‘积雪’木片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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