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
顾清寒的电话声响起
顾清寒从睡意中慢慢的醒了过来。
闹铃失职,倒是那尖锐的电话铃声,猛地刺入耳膜,硬生生将顾清寒从睡梦深处拽了出来。
顾清寒眼皮沉重,费力睁开一线,却被耀目的阳光刺得生疼,那光线宛如液态黄金,奔涌流淌过昂贵丝绒窗帘的缝隙,汹涌灌入房间,肆意泼洒在床畔,在地板上烙下炽热刺目的印记。
顾清寒本能地伸手去抓床头柜上那固执尖叫的通讯工具,指尖却先触到了冰凉的表面。
目光触及钟面的刹那,一股电流般的惊悸瞬间贯穿全身:九点二十七分!早已远远越过顾清寒铁律般的七点半!
“该死!”一声低咒从齿缝间挤出,带着宿夜未尽的沙哑和难以遏制的焦灼。
“这怎么时间九点多了”
“这闹钟为什么没响?”
“哎呀,怎么这么晚了”
“我今天还嘞去公司呢”
她猛地坐起,丝滑的薄被自肩头滑落,堆在腰际。
凌乱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黏在微汗的颈侧,像缠绕不休的烦恼。
顾清寒顾不上梳理,一把拿起那仍在嗡嗡作响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她的秘书,李秘书的来电。
指尖划过接听键的瞬间,仿佛接通了高压电流。
“喂,怎么了”
“有事吗?”
“顾总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早上我去你的办公室发现你不在”
“就给你打来了电话”
“有事?”
“是的,顾总”
“在你办公室删掉的监控,我找技术人员恢复了”
“很好!”
“我倒要看看是谁?”
“在我顾清寒的办公室里竟然敢公然修改文件”
“好的,我一会就去公司”
“好的,顾总”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切断。
“终于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在我办公室修改了文件”
“给顾北送过去的。”
顾清寒掀开被子,赤足踩上冰凉的地板。
那寒意顺着脚底直冲头顶,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混沌。
顾清寒快步地走向衣帽间,步伐果断有力,每一步都在寂静的房间里踏出不容置疑的回响。
宽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在盛夏的骄阳下蒸腾,车流如熔化的金属缓慢流淌。
顾清寒走到镜前,镜中人眼神如鹰隼,昨夜的倦怠被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覆盖,只留下被阳光勾勒出的清晰轮廓和绷紧的下颌线。
“顾北,你真的以为你的人删除了我办公室的监控视频我就恢复不了了吗?”
“我倒要看看是谁!”
“到底是我公司的那个员工是你顾北的眼线。”
“顾北,你竟然在我公司的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而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你拿着那份文件说工地是你的”
“我还发现不了,我公司里的员工竟然有你顾北的人。”
“看来这次我要彻底的查查公司里还有没有顾北的眼线了。”
“我给她们开工资,竟然还给别人做事。”
“真是不把我顾清寒放在眼里”
“拿着我开的工资给别人做事”
“我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发现”
“顾清寒你呀,平时只顾着忙于工作了。”
“却没有查自己的公司里有没有别的人安插在我公司的眼线。”
“叔叔!我顾清寒还要谢谢你顾北呢”
“要不是因为工地一事,我都不知道我公司里竟然还有你的人”
“刚好趁着这次,把这些人都从我的公司铲除掉。”
“我的公司的员工必须对我忠心,不然我给她们发工资。”
“难道是拿着我的工资,整天在我的公司里工作,为别人提供我公司的事务吗?”
顾清寒转过身来,从衣帽间里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墨玉黑的西装。
顾清寒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包 。一些饰品,都是私人设计师订制的。
顾清寒身着墨玉黑西装,肩线如刀裁出直角锋芒,内搭银灰色缎面若隐若现,像淬了冰的刀刃。
蛇形钻石耳钉在鬓角泛冷光,高跟鞋细跟叩地似叩击审判锤。
冷白皮肤上,眼尾上挑15度的眼线如猛禽利爪,血色唇纹似未愈伤口,微笑时西装翻领的金属徽章压出阴影,整个人如被权力淬炼的冰雕,美到窒息却散着刺骨寒气。
顾清寒换好衣服之后,便去洗漱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
顾清寒洗漱完之后,便走到了装包的柜子这里。
顾清寒从柜子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包,便下楼了。
顾清寒来到了楼下。
“小姐,你起来了”
“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早上我看你还在睡觉,觉得你工作很累,就没有喊醒你。”
“许妈,你为什么没喊醒我?”
“啊,怎么了小姐”
“我以为今天小姐休息,不去公司就没有叫醒你。”
“怎么了吗?”
“哎,算了没事”
“那小姐我先去给你热饭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