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昆明老巷飘着米线的香味,林九背着蓝布书包走在青石板路上,手里的导航不停提示“已到达目的地附近”——陈默凌晨发来消息,文创店被盗现场附近的“青云巷”里,检测到聚阴石粉末,让他带着伙伴们去探查,顺便帮民俗馆取回件遗落在老巷的古滇旧物。
“九子叔,导航说旧物在巷尾的老宅子,可这巷子岔路也太多了,我们会不会走丢啊?”二柱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刚买的烤乳扇,嘴角还沾着糖霜,“刚才那个阿姨说,这巷子里的老宅子都有几十年历史了,有的还闹过鬼,我们可得小心点。”
林九刚要回话,就看到前面巷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艾草。老人见他们东张西望,笑着招手:“你们是来找‘张记旧宅’的吧?那宅子在巷尾最里面,不过最近可别靠近,晚上总听见里面有翻东西的声音,还有淡红的光飘出来,怪吓人的。”
“大爷,您知道那宅子里有古滇旧物吗?我们是昆明大学的学生,来帮民俗馆取东西的。”林九递过去瓶水,老人接过水,叹了口气:“那宅子以前是个古滇文物收藏家的,后来主人走了,宅子就空了,里面确实有不少旧物件。不过上个月来了个穿黑风衣的人,在宅子里待了好几天,之后就开始闹邪祟,你们要是进去,可得多带点艾草,那东西能挡煞。”
谢过老人,三人继续往巷尾走。老巷的墙壁斑驳,爬满了青苔,有的墙面上还留着文革时期的标语,阳光透过巷子上方的电线,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快到张记旧宅时,林九怀里的青铜短刀突然发烫,掏出检测仪——屏幕数值跳到“22%”,红点正从旧宅的门缝里往外冒。
旧宅的门是两扇朱漆木门,上面的铜环已经生锈,门缝里飘着缕淡红的煞气,和文创店被盗现场的一模一样。赵宇掏出手机,翻出历史系老师给的旧宅图纸:“图纸上说,宅子里有个地下室,旧物应该在地下室的木箱里,不过地下室的入口在客厅的地板下,得找到机关才能打开。”
林九用青铜短刀挑开门缝里的杂草,刚要推门,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客厅里积满了灰尘,家具都盖着白布,布上落着层淡红的煞气,墙角的蜘蛛网里还缠着缕红衣碎布,和阴煞教的布丝一模一样。
“小心点,地上有陷阱。”苏晓突然喊住二柱,用文献保护仪的探头对着地面——仪器屏幕上跳出个红点,显示地下有根细铁丝,上面缠着黑汁,“这是‘绊煞丝’,要是被绊倒,黑汁就会沾到身上,引煞气上身。”
林九掏出艾草绳,顺着铁丝的方向铺过去,艾草绳一碰到铁丝,就“滋滋”冒白烟,铁丝上的黑汁瞬间被中和。四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赵宇蹲在地板上,按着图纸寻找机关:“图纸上说,机关在八仙桌的桌腿下,按一下桌腿上的阳纹,地板就会打开。”
果然,赵宇按下桌腿上的阳纹,客厅中央的地板“咔嚓”一声,慢慢往下陷,露出个黑漆漆的地下室入口,里面飘着股阴寒的气息,检测仪的数值瞬间升到“35%”。林九打开纯阳火喷灯,淡金的火焰照亮了地下室的楼梯,楼梯扶手上缠着不少红衣碎布,布丝里渗着黑汁,正慢慢往下滴。
地下室里摆着个红木木箱,箱子上贴着张泛黄的阳祭符,符纸已经快掉了,周围散落着几个破碎的陶罐,罐身上刻着古滇阳纹。林九刚要打开木箱,就听到身后传来“哗啦”声——地下室的角落里,飘出个淡黑的影子,是“宅煞”!宅煞穿着黑风衣,手里拿着块聚阴石,直往木箱扑过来,想抢里面的旧物。
“阳祭口诀!”林九大喊一声,掏出青铜短刀,按照《古滇阳祭秘录》里的口诀,引指尖的纯阳血往刀身聚——“阳鼎居中,阳穗绕周”,他将艾草绳绕着木箱摆成圈,又把阳草膏涂在刀身上,“童阳点睛,煞散九州”,对着宅煞劈下去!
刀身的阳纹泛着金光,宅煞惨叫一声,手里的聚阴石掉在地上,碎成几块。苏晓立刻用保护仪对准宅煞,淡金的光裹着它,宅煞慢慢变成股黑烟,消失在空气里。二柱捡起聚阴石碎片,放在检测仪下——数值降到“12%”,碎片上刻着个奇怪的符号,既不是古滇阳纹,也不是之前见过的阴煞教符号。
“这符号像是境外阴煞教的‘祭煞符’。”赵宇掏出手机,翻出之前整理的资料,“资料上说,这种符号是用来标记炼煞点的,每个符号对应一个炼煞点,我们找到的这个,应该是标记张记旧宅的,说明这里之前是个炼煞点!”
打开红木木箱,里面装着本线装书和一个青铜爵——书是《古滇祭煞考》,里面记载着古滇人如何应对境外煞气;青铜爵上刻着阳纹,爵底还有个小小的“滇”字,是正宗的古滇文物。苏晓小心翼翼地把书和青铜爵放进保护箱:“这两件都是民俗馆丢的重要文物,尤其是《古滇祭煞考》,里面的内容能帮我们对付境外阴煞,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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