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瞬间懵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但这份失神只持续了片刻,被戳中痛处的她瞬间爆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拍打着桌面,嘶吼声震得人耳膜发颤:“凭什么不是我的!那是我应得的!是你们这群人鸠占鹊巢,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眼神平静无波,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地淡淡开口:“行了,别在这自欺欺人了,你本质上不就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吗?为了自己的执念,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戳中了江曼齐的痛处。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揭穿她。但仅仅两秒后,她的理智彻底崩塌,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你胡说!我才不自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是你们不懂我,是你们阻碍我!” 失控的嘶吼声在审讯室里回荡,她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我将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语气冰冷又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你根本就是个土匪!别人的东西、不属于你的位置,什么都想抢,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这话如同惊雷炸在江曼齐耳边,她脸上的狰狞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但不过转瞬,被彻底激怒的她双目赤红,猛地拍着审讯桌跳起来,尖利的嘶吼几乎要掀翻屋顶:“我是土匪?你们才是强盗!那位置、那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还反过来污蔑我!不要脸的是你们!”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捶打着桌面,情绪彻底失控。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苍老却威严的身影快步闯入——江曼齐的父亲拄着拐杖,鬓角斑白的发丝因怒气而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与怒火。他径直走到江曼齐面前,不等她反应,便对着她厉声呵斥:“你这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闹得满城风雨,还敢跟SCI的人撒野,你丢尽了我们江家的脸!”
江曼齐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脸上的嚣张与愤怒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彻底懵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但父亲的斥责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积压的情绪,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嘶吼:“爸!你凭什么骂我!那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他们抢走了我的一切,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外人说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不甘,情绪比刚才更加失控,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江伟翔紧随江父身后走进审讯室,看着眼前失控的江曼齐,脸上满是痛心疾首:“江叔,您是不知道,曼齐她根本不是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样子了!1995年7月16日,风生创建SCI的那天起,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门心思钻在‘创始人位置’上,再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
这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江曼齐尘封的执念,也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伪装。她浑身一震,脸上的嘶吼骤然停住,瞳孔涣散地愣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她从没想过,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心思,竟被江伟翔当众戳破。但不过一秒,滔天的怒火便席卷了她,她猛地转过身,指着江伟翔的鼻子尖声嘶吼:“你胡说!我没有变!是你们都瞎了眼!1995年那天,本该站在那里的人是我!是何风生抢了我的机会,是你们所有人都偏心他!”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双手疯狂挥舞着,像是要撕碎眼前所有“背叛”她的人。
我猛地一拍审讯桌,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把你的嘴闭起来!没完没了的撒泼,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话如同冰水浇在滚烫的炭火上,江曼齐的嘶吼瞬间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眼,脸上的狰狞与愤怒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似乎没料到我会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呵斥她。但不过转瞬,积压的怒火与屈辱彻底爆发,她猛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审讯桌边缘,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尖利得几乎撕裂空气:“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没错!是你们抢了我的一切,凭什么让我闭嘴!不要脸的是你们!”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摇晃着桌子,情绪彻底失控到了极点。
我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审讯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如利剑般刺穿江曼齐的伪装,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与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真以为撒泼耍赖就能得逞?凭什么觉得SCI的位置是你的?你告诉我,凭什么啊!”
江曼齐被我突如其来的暴怒震得一怔,脸上的嘶吼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但这份失神只持续了片刻,被质问点燃的偏执与不甘再次冲昏她的头脑,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更早提出创建调查局的想法!凭我为这个目标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你能坐享其成,我却要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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