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大!太稀罕了!” 铁柱忍不住感叹。
刘秀英家二楼小阳台,三根筷子粗的铁皮石斛,蔫蔫地窝在个塑料花盆里,贪着那点儿刚冒头的太阳光。
“铁柱,就这三根玩意儿...够治我这毛病不?”刘秀英心里打鼓。脂肪瘤虽说死不了人,可要去省城开刀,没个万把块根本下不来。这三株石斛,瞅着顶天值三千。
“够!够够的!”铁柱两眼放光,“雪莲姐,称一称,按市价给嫂子钱。”他早运转吞天决探过,石斛里的药力不多,但治疗两三回脂肪瘤绰绰有余。
杨雪莲刚要去掏怀中那带着牛粪味儿的票子,就被刘秀英胳膊一横拦住:“铁柱!雪莲!哪有治病还倒贴病人钱的理儿?”
“嫂子,治病归治病,药钱是药钱!”杨雪莲数好三十叠钞票硬塞过去。
“不行不行!这药是治我病的!我非但不能要钱,还得给你们治疗费呢!”刘秀英死命往回推。
铁柱看着那三百张票子被推来挡去,肉疼:“雪莲姐,嫂子都肯出五万给李二狗收尸了,咱别跟她掰扯这三瓜俩枣!”钱对现在的他太重要,秀英嫂人情只能以后再补。
“听听!傻子都比你明白!”刘秀英咯咯笑出声,喊“傻子”喊顺嘴了,一时没改过来。
“行行行,依你!”杨雪莲把石斛塞铁柱手里,脸一红,“柱子,你先去弄药,我跟嫂子说句话。”
“哦。”铁柱带着石斛下楼,心里直犯嘀咕:说啥悄悄话?脸红啥?
溜进灶房,瞅瞅四下没人,铁柱立刻运转《吞天决》。绿光一闪,石斛里的药力丝丝缕缕钻进他掌心。三株鲜活的草肉眼可见地蔫巴、干枯。
铁柱深吸气,浑身舒坦。 他真想把这股药劲儿吸收补自己,可掂量一下,还是忍住——留着治病扬名要紧。
吸干药力,铁柱抄起捣蒜的罐子,把干巴巴的石斛捣成一碗糊糊。
他治病手法太简单,待会儿也不能一掌拍晕嫂子,只能靠按摩揉散瘤子,再敷上这糊糊打掩护。
弄好药,铁柱端着碗上楼,正撞见下楼的杨雪莲。
“柱子,秀英嫂...守空房五年了,怪可怜的...”杨雪莲低着脑袋,不敢看铁柱的眼睛。
“放心,包治好。”铁柱觉得雪莲姐今天特别扭。
“那...你快去吧...你是医生,要干啥...我都...支持...”杨雪莲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逃似的冲出那扇铝合金大门。
“不就治个胸脯上的肉疙瘩吗?还能干啥...”铁柱嘀咕着,走到二楼刘秀英卧房门前。
“啪啪啪...”铁柱叩门。
屋内立马传来刘秀英的声音:“傻柱吗?门没锁,进来吧...”
铁柱推门入内, 看清屋里光景,“啪嗒!”手里的碗差点摔地上。
房间挺大,中间一张两米宽的席梦思大床,左边一排顶天立地的衣柜,右边电脑桌、梳妆台。墙上有些相框、囍字的印子,估摸着以前是婚房,有福哥走后,秀英嫂怕伤心都拆了。
这么大又潮派的房间是铁柱的梦中情房。可让他看直眼的不是这个。
最要命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斜倚大红锦被上,那一片雪白的刘秀英...
“傻子,关门呐...”刘秀英娇嗔一声,虽是自家屋,也怕哪个缺德的爬别家房顶偷看。
“哦!”铁柱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赶紧关好门,一步步挪到床边。
瞧见铁柱那眼珠子都快粘自己身上了,刘秀英心里美得不行,心里暗笑:“傻愣子,以前白给你瞧,给你摸你都不敢。这会儿憋不住了吧...”她身子又扭了扭,躺得更妖娆。
铁柱鼻血差点喷出来。他赶紧调动刚吸进身体那点儿石斛药力,死死压住那股邪火。
刘秀英是寡妇,他自然可以不用负责,肆无忌惮地采摘,但他心里念着杨雪莲的好,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嫂子,就治个肉疙瘩,你...你别整这架势啊...”铁柱眼神清明起来,拽过旁边电竞椅坐下。目光落在那片雪白上,只盯着里面那鸡蛋大的硬块,没半点杂念。
看他这么快就正经起来,刘秀英慌了。还以为自己人老色衰,勾不动这傻小子了呢。
铁柱板着脸:“嫂子,别躺了!拿个枕头垫着,坐好!我给你揉揉,再糊上药就行。”
“哦!”刘秀英有点扫兴,哐当一下坐直身子,正面对着铁柱。
好家伙! 刚才躺着、侧着,铁柱已经觉得够壮观了。这一坐直,那两团颤巍巍地跳了几下,挺得老高,一点儿没下垂!
那弧度,简直要人命!
“傻子,你轻点儿啊,那脂肪瘤碰着有点疼...”刘秀英说着,身子不自觉往前挺了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喂铁柱吃东西呢。
“嫂子忍忍,就好了...”铁柱嘴上让刘秀英忍,自己也得拼命忍着。
“来吧!”刘秀英眼一闭,做人任君采撷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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