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刚应下,周长河如蒙大赦,整个人却像被抽空骨头。猛地起身,脚步虚浮踉跄冲向门口,声音碎得不成调。
“我...我出去透透气...抽根烟...你们...慢慢来...”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眼神空洞地掠过床上妻子半掩的春光,那画面刺得他心脏骤缩。
周长河不敢再看,猛地拽开房门,狼狈不堪地撞进屋外浓稠的黑暗,反手“哐当”一声死死摔上门。
屋里只剩铁柱和床畔衣衫凌乱的白素华。最后一点“不得已”彻底蒸发,只剩下赤裸的欲望无声燃烧。
铁柱几步跨到床边,带着草药味和年轻男人热气的阴影笼罩下来。白素华心跳快得几乎炸裂,闭紧双眼,长睫毛抖得像风中落叶。
“二嫂...对不住了...”铁柱声音粗粝,大手毫不迟疑地覆上她裸露的光滑肩头。
细腻温热的触感让铁柱呼吸一窒。手指顺着滑落的肩带往下,勾住真丝睡衣领口,只需轻轻一拨...
就在他指尖发力的刹那。
“唔!”白素华身体骤然绷成一张满弓,压抑的娇喘脱口而出。
“柱子,帮帮你长河哥,帮帮嫂子...”白素华双臂一扭,肩带彻底崩开,真丝睡衣“唰”地滑落腰际。
她化身一头雪白柔韧的母豹,猛然扑向铁柱结实滚烫的胸膛。
村西头,小河边,离屋不到十步。
冰凉的夜风刀子般刮过周长河肿痛的脸颊。他蹲在一块石头上,手指哆嗦着摸出根皱巴巴的烟,划了好几根火柴才点燃。
屋门关闭时那声沉重的闷响,如同丧钟在他脑海里回荡。他仿佛能看到昏黄灯光下,铁柱那强壮的身躯压向他美丽妻子的画面...
“柱子,加把劲吧...”烟头烫到手指,周长河猛地甩掉,又急切点燃下一根。
他机械地掏出翻盖手机,屏幕冷光映着他失魂的脸。
“五分钟了,铁柱还没好吗?...”
“十分钟了,怎么还有动静啊...”
“二十分钟了,素华怎么哭了?铁柱不会欺负她吧...”
“半个小时了,素华怎么还求饶呢?他们打起来了?...”
前面是哗啦啦的流水声,后面是丝丝缕缕、蚀骨销魂的靡靡之音。
那声音他很熟悉,同床七年的老婆发出的。
那声音他很陌生,从来没听妻子发出过这么勾魂摄魄的调子。
又半个小时过去...
周长河不知道自己如何熬过这一个小时的。脚边,两包烟的空壳散落,只剩最后两根孤零零躺在烟盒里。
整整一个小时,屋内终于没了动静。但周长河还没打算入屋,他不想看到狼狈不堪的战场。他要留点时间,让里面的人收拾干净。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汗味与暧昧的气息,昏黄灯光下,一片狼藉。
白素华浑身瘫软如泥,蜷在铁柱汗湿的怀里,像只饱食倦怠的猫,脸颊紧贴他坚实滚烫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汗湿的长发粘在她光洁的背上,肩头几点微红的印痕格外醒目。
铁柱粗壮的手臂环着她纤细滑腻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她肩头散落的发丝。
他低下头,下巴抵着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了许多。
“二嫂...” 铁柱胸膛微震,低沉的声音传入白素华耳中,“真没想到...七年夫妻...你还是处子身...”
白素华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更软地偎进他怀里,没说话,只发出一声委屈又释然的鼻音。
铁柱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缓缓游移,感受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是天生病,也怪不得周二哥...”铁柱语气里满是对周长河那“三厘米”最彻底的否定与怜悯。
“柱子!”白素华抬起头,眼中羞怯、迷茫、风暴过后的余悸交织翻涌,深处更有一种被彻底点燃、无法言说的渴望与依赖。
“以后...能常来不...嫂嫂稀罕你...”她伸出微颤的手指,轻轻抚上铁柱汗津津、棱角分明的下颌。
铁柱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掌心,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素华嫂,帮人帮到底。我一定辛苦耕耘,直到周二哥有后为止。”
“怀上...也能继续吗...”白素华的心被这话撞得怦怦乱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既刺激又晕眩的感觉攫住她。
“只要嫂子想,都行!”铁柱万分不舍地松开怀中白嫩娇躯,转身利落下床穿衣:“赶紧收拾吧,我还得找周二哥说点正事。”
白素华望着眼前这个强壮、霸道、刚刚给予她极致欢愉的男人,七年的孤寂委屈仿佛找到出口。
不过她心里清楚,自己和铁柱只能是暗地里的勾当。周长河对她很好,她从未想过离开。
白素华慢吞吞地将那冰凉的真丝睡衣裹上红潮未退的肌肤。拿出条毛巾,用力擦拭着床单上混乱不堪的战场!
两人手忙脚乱收拾十来分钟,确保屋内除了一股子浓烈石楠花味道,其他都已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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