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又是拐子?”铁柱眼中寒光爆射。就在铁棍即将砸实的刹那,他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拂。
“嘭......!”
一声闷雷似的巨响,刀疤脸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巨力从铁棍上炸开,连人带棍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十米开外的乱石堆里,瞬间没了动静。
电光火石间,其余几个劫匪全僵在原地,脸上的凶悍瞬间被惊骇撕碎。
“这里...”铁柱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头发毛,“离哈尼镇多远?”
“妈的...碰见硬茬了...大家伙一起上...”黑瘦男人嘶声咆哮。几人如梦初醒,嚎叫着挥舞凶器,一拥而上!
“听不懂人话?”铁柱冷哼一声,脚尖随意一点地面。
“咻!咻!咻!咻!”数颗碎石射出,发出刺耳尖啸,精准地洞穿几个劫匪的肩胛骨、膝盖!
“啊......!”“我的腿!”惨嚎声顿时响彻采石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几人瞬间成了滚地葫芦,武器脱手,彻底失去威胁。
刘秀英捂着嘴,惊魂未定地看着铁柱,眼中交织着震撼与未散的后怕。她知道柱子厉害,但亲眼看到这雷霆手段,心还是擂鼓般狂跳,热血直冲脑门。
铁柱走到那个因肩膀碎裂而蜷缩哀嚎的黑瘦男人身边,蹲下。指尖轻飘飘按在他脖子后面一个穴位上:“哈尼镇在哪?”
“呃...啊...!!!爷爷!祖宗饶命!我说!哈尼镇...就在...在山那边...我们...我们抢了人...就是...要送去哈尼镇...有人收...”男人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涕泪横流地招供。
铁柱的眼神比采石场的岩石更冷。他动作利落地用车上找到的牵引绳和劫匪们的腰带,将六个因剧痛和恐惧而瘫软的混混捆成粽子,扔在乱石堆旁。刘秀英强压着翻腾的胃部和恐惧,紧紧贴着铁柱。
“嘘。”铁柱食指轻贴在刘秀英唇上,目光如鹰隼般锁定采石场深处岩壁下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腐朽的木门缝隙中,透出微弱昏黄的光,隐约传来压抑的呜咽和...不堪入耳的声响。
铁柱嘴唇贴近刘秀英耳垂,声音压得极低:“里头还有...被拐的...我们去救人。”
“嗯!”刘秀英浑身一颤,眼中原本的恐惧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深切的担忧取代。
铁柱横抱刘秀英,足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无声地掠过碎石地,瞬息便至木屋前。
门口一个叼着烟卷、倚着门框放哨的家伙,似乎没听见外面的动静,还在百无聊赖地打哈欠。
手刀如电,精准斩在男子后颈。
“噗!”一声轻响,男子烂泥般瘫软在地。
铁柱看也没看,抬腿,蕴含着排山倒海般怒意的一脚,狠狠踹向朽烂的木门!
“轰...喀啦啦!”整扇门板连同门框轰然爆裂,木屑横飞。
惨淡的月光混合着屋内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地狱般的景象:
三个女人被粗麻绳捆着手脚,蜷在角落发霉的草堆上,身子光溜溜的,裸露的皮肤遍布淤青和泪痕,眼神空洞得像枯井。
其中两个分明还是十三四岁,还没发育的少女。而一个微胖的妇女,正被一个浑身横肉的壮汉死死压在身下蹂躏,壮汉脸上是扭曲残忍的淫笑。
更扎心的是角落,两个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被麻绳紧紧捆着,像待宰的羊羔,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无声冲刷着小脸上的尘土。
破门巨响让壮汉的动作猛地一僵,愕然回头,脏话脱口而出:“操!老刘你他妈怎么看门...”
后半句卡在喉咙里。他撞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怒火,仿佛来自九幽黄泉,带着焚尽一切的冰冷与暴虐!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动作,只觉眼前一花,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狠狠轰在他胸膛。
令人头皮炸裂的骨骼爆碎声清晰刺耳,壮汉近两百斤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向后激射,“砰”地重重砸在木屋后墙,整间木屋剧烈摇晃,簌簌落尘。
他胸口肉眼可见塌陷下去,鲜血混杂着内脏碎块狂喷而出!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没发出,身体抽搐两下便彻底不动了,眼睛瞪得滚圆,凝固着无边的惊骇。
屋内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角落里的女人们吓得忘记呼吸,只是惊恐万状地瞪着那尊如同杀神降临的铁柱,和他身后脸色苍白却努力挺直腰杆的刘秀英。
铁柱目光扫过她们,强行压下眼中的滔天杀意,化作一丝沉痛与不忍:“别怕,没事了。”
刘秀英如梦初醒,猛地冲进屋内,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和愤怒的颤抖:“姐妹们...别怕了...我们来救你们了...”她强忍着恶心和翻腾的怒火,飞快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那个刚刚脱离魔爪、眼神空洞的妇女,又手忙脚乱地去解其他人身上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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