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谷
一匹金红色的小马站在屋顶上俯瞰着下方的小马谷——他扛着长枪,枪尖的冷光在阳光下晃了晃,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路面,忍不住嘀咕:“银轮?那个家伙的情报靠谱吗?我怎么感觉小马谷甚至要比小马利亚最偏远的角落还要安静,路上连一个感染物都没有。”
随后,这匹金红色独角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鼻尖萦绕着青草与野花的淡香,全然没有那些该死的虫卵的腥腐味。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轻却带着不容忽略的认真:“还是小心一点吧,烈焰,银轮从来不会开这种玩笑。”
烈焰猛地转身,长枪的枪杆擦过石面,发出一道短促的锐响。映入眼帘的是茉莉——她浑身覆着雪白的鬃毛,本该如初雪般圣洁,此刻却凌乱地贴在肩头,耳尖的绒毛还沾着草屑;
那双曾比盛夏绿叶还鲜亮的绿色眼瞳,如今像蒙了层厚灰的绿色宝石一般,黯淡得映不出崖边的光景,双眼无神地垂着,眼角两道深深的泪痕嵌在白毛里,像两道洗不掉的印子,连颤动的睫毛上都挂着未干的水珠,一眨便滚落在蹄边的碎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烈焰的语气瞬间放轻了一点,连握着枪杆的力道都松了些:“哦,茉莉啊,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就被茉莉轻声打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却藏着几分委屈:“你还以为我不会来,是吗?”
烈焰的耳朵微微耷拉下来,说话有些结巴地说道:“不是的,只不过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那种看起来特别恶心的蠕虫与感染者,其他地方,更需要,银十字队队长,的帮助。”
茉莉没等他把话说完,便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烈焰想要接着往下说的话。她的蹄子悄悄攥紧了衣角,雪白的毛被捏得发皱,声音里渐渐漫开压抑的哽咽:“我知道,在最崇拜与最爱的小马之间,的抉择会让我崩溃与痛苦。”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又跌进了那段暗无天日的回忆里,绿瞳里翻涌着后怕与痛苦,“我的命是领袖大人救下来的。
那时,我为了,研究新型魔法药水,前往小马利亚最危险的森林之一永恒自由森林,寻找,材料。那时候我太年轻了,太想做出一点成就,来证明自己,在没有做好充足准备就冲了进去。”
她的声音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压着喉咙里的颤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砸在石面上溅开小水花:“结果就是,我被一只伪装成鸡的鸡头蛇,给暗算了。他装作一只,被困住的小鸡,‘叽叽’地叫着,声音软得让我根本没法多想,引诱我前去。结果就是我被他用魔法变成了一座雕像。”
“那时候我害怕极了。”茉莉的肩膀开始轻轻发抖,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恐惧,“虽然变成了一座石像但我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我能听见风刮过树叶的声音,能感觉到藤蔓一点点缠上我的身体,却连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
我被困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日月升上天空又落下,看着森林里的影子变长又变短,那时候差点把我逼疯了——我甚至数不清太阳升起了多少次,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长时间。”
说到“领袖大人救了我”时,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可眼泪掉得更凶了:“是领袖大人救了我。他蹲在我面前,用净化魔法一点点驱散我身体里的蛇毒,魔法的光暖得像冬天的太阳。
当时我脱离石化状态的时候,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连站都站不稳,你根本无法理解我有多么的庆幸与感激——那种从‘死’里爬回来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茉莉双眼无神,眼角两行清泪顺着旧泪痕缓缓流下,水珠沾在睫毛上,让那双黯淡的绿瞳添了几分破碎的亮。
说到这,茉莉依旧双眼无神,眼角两行清泪顺着旧泪痕缓缓流下,水珠沾在她雪白的脸颊上,像碎了的珍珠。她没有抬手去擦,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烈焰,声音里没有起伏,只有一种麻木的坚定:“后来我就加入了组织,认识了黑曜与他相爱,说道这,茉莉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悲伤。
烈焰你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我相信领袖大人现在也一定很痛苦吧?毕竟他那么善良的小马,变成了这样一定很痛苦吧?没错,就是这样,那就让我亲手帮他结束痛苦吧!!!
烈焰看着她眼底那抹诡异的平静——没有往日的温和,只有被执念裹住的麻木,连眼泪都像是没有温度的水。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蹄子踩碎了下面的一块砖瓦,发出“哗啦”的轻响。握
# 危局之下的争执与突袭
就在这时,天空一道白色流光闪过,径直朝着烈焰等人的方向冲来。烈焰眼神骤然锐利,可看清来者后却收起了攻击姿态——白色流光重重砸在房屋旁的街道上,水泥路面瞬间崩碎,烟尘四散,一道两米多高、覆着修长银白装甲的身影从烟雾中迈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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