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院里气氛明显不对劲。
傻柱不再像以前那样,下班就拎着网兜往中院钻。他甚至开始绕开贾家走,就算碰见秦淮茹,也顶多点点头,话都不多说一句。
秦淮茹急了。
第三天晚上,她特意在前院月亮门堵住了傻柱。
“柱子,你这几天怎么了?”她眼圈微红,声音还是那副软绵绵的调子,“是不是姐哪儿得罪你了?”
傻柱看着这张曾经让他心软无数次的脸,脑子里却响起“傻不拉几”那几个字。
他硬邦邦地说:“没有。秦姐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秦淮茹伸手想拉他袖子。
傻柱侧身躲开:“秦姐,我得回去做饭了。以后……以后饭盒您别惦记了,我自己也得吃。”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走。
秦淮茹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远处,正在门口择菜(从阎埠贵那儿买的,花了三毛钱)的林飞,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很好,裂痕已经产生。
接下来,该加把火了。
当天晚上,轧钢厂李副科长又有招待。傻柱忙活完,被拉着灌了几杯酒——他心里憋闷,喝得比平时猛。
散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傻柱拎着空网兜,摇摇晃晃往四合院走。脑子里全是秦淮茹那句话在循环:“备用……备用……备用……”
“我他妈就是个傻子!”他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回到四合院,前院静悄悄的。
西厢房林飞屋里还亮着煤油灯——他正在系统商城里研究新道具。
中院贾家已经熄灯了,但隐约能听见贾张氏的呼噜声,震天响。
傻柱晕晕乎乎地往后院走,经过中院时,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他扶住墙,眯着眼看了看。
东厢房是易中海家,灯还亮着。
西厢房是贾家,黑漆漆的。
不对……贾家怎么在西厢房?傻柱脑子一片糨糊。他记得贾家在东厢房啊……
哦对,东厢房是一大爷家。
他晃晃脑袋,继续往后院走。经过贾家窗户时,听见里面贾张氏翻身的动静,还有梦话:“馒头……给我留点……”
傻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恶意。
秦淮茹看不起他,贾张氏天天占他便宜,贾东旭那个废物躺在床上还要他接济……
凭什么?
他酒精上脑,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你们不是占我便宜吗?行,我也占占你们的便宜!
他推开贾家房门——门没插,这年头院里晚上一般不锁门。
屋里黑乎乎的,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月光。
靠墙的炕上,贾张氏一个人躺着——贾东旭在里屋小床上,秦淮茹带着孩子睡另一头。
傻柱摸到炕边,酒气和一股混合着酸臭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但他这会儿脑子不清醒,反而更兴奋了。
他伸手去摸。
贾张氏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东旭?你干嘛……”
傻柱不说话,手上动作更粗鲁。
贾张氏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是自己儿子——贾东旭工伤后脾气古怪,偶尔也会有这种要求。她嘟囔了一句:“轻点……你媳妇在那边呢……”
这话反而刺激了傻柱。他动作更大了。
……
半个小时后,傻柱悄悄溜出贾家,回到后院自己屋里,倒头就睡。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那是秦淮茹的床,以为那是秦淮茹。
酒精和愤怒,让他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贾家屋里。
贾张氏翻了个身,咂咂嘴,又睡过去了。她压根没醒透,全程迷迷糊糊,以为是儿子贾东旭。
直到后半夜,她肚子突然一阵绞痛——前几天的泻药后遗症还没完全好。
她爬起来去茅房,路过儿子睡的小屋时,往里瞥了一眼。
贾东旭正躺在床上打呼噜。
贾张氏愣在原地。
如果不是东旭……那是谁?
她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脑子里回放起刚才的事,那些细节……不对劲,很不对劲。
回到炕上,她再也睡不着了。
天蒙蒙亮时,秦淮茹起来做早饭,看见婆婆睁着眼躺在炕上,脸色煞白。
“妈,您怎么了?又不舒服?”
贾张氏猛地坐起来,死死盯着秦淮茹:“昨晚上……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动静?没有啊。”秦淮茹莫名其妙,“我睡得沉,怎么了?”
贾张氏嘴唇哆嗦,半天没说出话。
她能怎么说?说自己半夜被人睡了,还不知道是谁?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她强压下恐慌,咬牙说:“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秦淮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多问,转身去和面了。
贾张氏坐在炕上,双手发抖。
她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黑,太黑了,看不清脸。但那个人身上有酒气,还有……一股食堂的油烟味。
食堂……油烟味……
院里谁在食堂工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