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易中海耳朵里时,他正在喝粥,气得把碗都摔了。
“这个贾张氏!她胡说什么!”
一大妈赶紧安抚:“你别生气,她就是嘴碎……”
“嘴碎也不能胡说!”易中海喘着粗气,“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易中海堂堂正正……”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那些黑料。
那些被聋老太捏在手里的黑料。
如果贾张氏知道了那些事……
易中海打了个寒颤。
聋老太也听说了贾张氏的话。
她拄着拐杖,在屋里踱步,眉头紧锁。
贾张氏这张嘴,是个变数。
得想办法堵住。
怎么堵?
给钱?
贾张氏那种人,给一次钱,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穷无尽。
不给钱?
那她就会一直胡说。
聋老太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叫来了二大妈。
“你去跟贾张氏说,”聋老太说,“让她消停点。如果她再胡说,我就把她当年讹诈老李的事说出去。”
“老李?”二大妈一愣,“哪个老李?”
“前院的老李,搬走那个。”聋老太说,“贾张氏当年说他摸她屁股,讹了人家二十块钱。实际上,是她自己往人家身上蹭的。”
二大妈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事儿?”
“多着呢。”聋老太冷笑,“你去跟她说,她要是识相,就闭嘴。要是不识相……我就让她在这院里待不下去。”
二大妈点点头,去了。
二大妈找到贾张氏,把聋老太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了。
贾张氏一听,炸了。
“她敢!”贾张氏跳起来,“她敢说出去,我就把她跟刘海中那些破事全抖出来!”
“你……”二大妈没想到她会这么硬气。
“我什么我?”贾张氏叉着腰,“你以为我怕她?我告诉你,我贾张氏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她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太,还想威胁我?”
二大妈被怼得说不出话。
贾张氏越说越来劲:“你去告诉她,想让我闭嘴,行啊,拿钱来!一个月十块,不,二十块!少一分都不行!”
二大妈:“……”
她回去把贾张氏的话告诉了聋老太。
聋老太听完,沉默了。
半晌,她才说:“算了,让她闹吧。”
“啊?”二大妈一愣,“那……”
“闹得越大越好。”聋老太笑了,“最好闹到林飞头上。我倒要看看,林飞怎么应付这个泼妇。”
二大妈明白了。
这是要借刀杀人。
贾张氏果然开始闹了。
她不再说易中海,而是把矛头对准了林飞。
“你们知道林飞为什么没爹没妈吗?”她在院里大声说,“我告诉你们,是他命硬克亲!谁跟他走得近谁倒霉!”
这话说得太难听,院里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但没人敢说什么——贾张氏的泼辣是出了名的。
林飞正在屋里看书,听见这话,放下书,走了出来。
“贾婶,”他语气平静,“您刚才说什么?”
贾张氏看见他,有点心虚,但嘴还硬:“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事实!你没爹没妈,不是命硬是什么?易中海跟你作对,腿摔断三次!傻柱跟你走得近,食堂工作都快丢了!”
傻柱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见这话,不乐意了:“贾张氏你胡说什么?我工作好好的!”
“好好的?”贾张氏冷笑,“昨天你们食堂主任是不是找你谈话了?是不是说你最近炒菜老出错?”
傻柱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贾张氏得意洋洋,“我就是知道!我告诉你傻柱,离林飞远点,不然你也要倒大霉!”
林飞看着贾张氏,看了很久。
然后,他忽然笑了。
“贾婶,”他说,“您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
贾张氏脸色一变:“你、你怎么知道……”
“是不是梦见有人跟您要债?”林飞继续说,“是不是总听见小孩哭?”
贾张氏脸白了,抱着易继祖的手在发抖:“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清楚。”林飞慢悠悠地说,“对了,您家厨房墙根底下,是不是总有一滩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贾张氏手里的孩子差点掉地上。
“你……你……”
“那滩水,”林飞压低声音,只有贾张氏能听见,“是您当年打掉的那个孩子,在找您呢。”
贾张氏“啊”地尖叫一声,抱着孩子就往家跑。
跑得太急,在门槛上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院里的其他人都看傻了。
“林飞,你跟她说什么了?”傻柱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飞笑了笑,“就是提醒她,举头三尺有神明。”
说完,他转身回屋了。
门“砰”地关上了。
从那天起,贾张氏再也没在院里说过林飞的坏话。
而且,她逢人就说:“林飞是神仙!能掐会算!你们可别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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