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扯间,药片洒了一地。
贾张氏顺势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哎哟……我的腰……我的腿……我要死了……”
全院人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
这……这怎么整?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贾张氏,给你。”
“什么?”
“毒药,”聋老太太一脸严肃,“见血封喉,吃下去三秒就死。比你那安眠药痛快多了。”
贾张氏愣住了。
全院人也愣住了。
聋老太太把药递到她面前:“来,吃。我看着你死。死了,我给你收尸,保证风光大葬。”
贾张氏看着那两粒黑乎乎的药丸,手开始抖。
“你……你……”
“不敢吃?”聋老太太冷笑,“不敢吃就别装。起来,好好说话。”
贾张氏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灰溜溜地爬起来,坐回床上。
全场寂静。
良久,傻柱才小声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聋老太太收起药瓶:“这哪是毒药,是我吃的降压药。但对付她,够了。”
全院人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低着头,不说话了。
她知道,自己所有的招数,都用尽了。
软的,硬的,寻死觅活的……都没用。
这些人,铁了心要她还钱。
“我……我真没钱……”她声音小得像蚊子。
“那就签协议,”易中海把另一份协议递过去,“分期还。每个月二十块五毛,五年还清。”
贾张氏看着那份协议,手颤抖着。
她知道,签了,以后每个月都得勒紧裤腰带。
不签……房子就没了。
最后,她一咬牙,接过笔,签了字。
按手印时,她看着自己的拇指,忽然哭了。
“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没人安慰她。
全院人拿着签好的协议,满意地走了。
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坐在床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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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秦淮茹下班回来,听说婆婆签了协议,愣住了。
“每个月二十块五毛?妈,咱们哪来这么多钱?”
“我哪知道!”贾张氏烦躁地说,“从今天起,你工资全交给我!棒梗也不上学了,去捡破烂!槐花小当……看看谁家要童养媳,送过去!”
秦淮茹脸色大变:“妈!您不能这样!”
“不这样还能怎样?!”贾张氏瞪眼,“一个月二十块五毛!咱们全家不吃不喝都凑不出来!”
“可……可还有二大爷……”
“别提他!”贾张氏咬牙切齿,“那个王八蛋,靠不住!”
秦淮茹沉默了。
她知道婆婆说得对。
刘海忠昨晚的背叛,彻底伤了她们的心。
但现在……除了他,还能靠谁?
“妈,”她小声说,“要不……我去找二大爷说说?他答应过每个月给我二十块的……”
“他会给才怪!”贾张氏冷笑,“那种男人,说话跟放屁一样!”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开门——是刘海忠。
他提着一网兜苹果,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贾家嫂子,淮茹,我来看你们了。”
贾张氏看见他,眼睛都红了:“刘海忠!你还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刘海忠一脸无辜,“我是来看孩子的。继祖呢?病好了吗?”
“滚!”贾张氏抓起枕头扔过去。
刘海忠躲开,看向秦淮茹:“淮茹,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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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刘海忠拉着秦淮茹的手:“淮茹,昨天的事,你别误会。我那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秦淮茹甩开他的手,“二大爷,您把我婆婆和孩子往火坑里推,这叫权宜之计?”
“我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刘海忠激动地说,“你想,要是我也被牵连进去,咱们俩以后怎么过?我得先自保,才能保护你啊!”
秦淮茹看着他,眼神复杂。
这个男人,说得头头是道。
但……可信吗?
“二大爷,您答应过每个月给我二十块的……”
“给!当然给!”刘海忠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先给你这些。剩下的,等我离婚了,分到家产,一次补齐!”
秦淮茹接过钱,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但……还是觉得不踏实。
“二大爷,您真会离婚娶我吗?”
“会!一定会!”刘海忠握住她的手,“淮茹,你相信我。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咱们就结婚。到时候,我养你和孩子们!”
秦淮茹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有点信了。
“那……那你得快点。”
“放心!”刘海忠笑了,“我已经找好律师了,马上就起诉离婚!”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刘海忠走了。
秦淮茹拿着十块钱回屋,递给贾张氏:“妈,二大爷给的。”
贾张氏接过钱,看了看,冷哼一声:“才十块?打发要饭的呢?”
但钱还是揣进了兜里。
她现在,一分钱都得省着花。
窗外,夕阳西下。
贾张氏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喃喃自语: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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