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天。”
傻柱闭嘴了。
三大妈在屋里,捂着嘴偷笑。
下午,她开发出新方式:暗号。
趁林飞不在,她溜到傻柱窗根底下,敲了三下窗户。
傻柱开窗:“干嘛?”
三大妈不说话,举起手里的小褂子,晃了晃,又伸出两根手指——代表两块钱(上次傻柱给的那个数)。
傻柱翻白眼,关窗。
三大妈不气馁,又敲。
傻柱再开:“又干嘛?”
三大妈指指小褂子,又指指傻柱,最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做出“睡觉”姿势。
傻柱脸都绿了:“您可别瞎比划!让人看见……”
“看见什么?”林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傻柱一哆嗦:“没……没什么!”
林飞看看三大妈手里的褂子,又看看傻柱慌张的脸,点点头:“三大妈,违反条例第三条,暗示‘孩子’相关。扫厕所三天。傻柱,你知情不报,加扫一天。”
三大妈和傻柱同时蔫了。
许大茂是院里最会钻空子的。
不能说话?那就敲。
他发明了一套“敲击交流系统”:
敲一下饭盒:代表“有粮吗?”
敲两下:代表“借点?”
敲三下:代表“不给就告你。”
上午,他溜到阎埠贵家门口,敲了三下门。
阎埠贵开门,看见是许大茂,想关门。
许大茂用脚抵住门,举起饭盒,“当当当”敲了三下。
阎埠贵脸一白,犹豫了一下,回屋抓了把玉米面,塞给许大茂。
许大茂满意地走了。
下午,他如法炮制,去找刘海中。
敲了三下门。
刘海中开门,看见饭盒,愣了愣,然后抡起擀面杖:“敲敲敲!敲你妈!滚!”
许大茂抱头鼠窜。
但他不死心,晚上开发出进阶版:眼神加口型交流系统。
他在院里碰到易中海,先使个眼色,然后嘴唇无声地动:“一——大——爷——梦——里——那——事——”
易中海老脸抽搐,假装没看见。
许大茂跟上,继续对口型:“不——给——封——口——费——我——就——”
“就什么?”林飞突然从月亮门转出来。
许大茂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没……没就什么!我练绕口令呢!”
“什么绕口令?”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违反条例第一条,‘梦里’虽没说,但口型疑似。扫厕所三天。”
许大茂哭了:“林干事!我嘴都没出声!”
“不出声比出声更可疑。”
刘海中是最痛苦的。
他不能去找三大妈“聊聊”,但心里那点念头像蚂蚁一样爬。
上午,他憋得难受,在院里转悠,碰到三大妈出来倒垃圾。
两人对视。
刘海中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想起条例,憋回去了。
三大妈倒是大方,冲他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家方向,又指了指刘海中,最后做了一个“吃饭”的手势。
刘海中眼睛一亮:这是约我去她家吃饭?
他赶紧点头,也做手势:几点?
三大妈伸出两根手指。
两点?刘海中狂喜。
下午两点,他精心打扮(其实就换了件干净褂子),溜到阎埠贵家门口。
敲门。
三大妈开门,看见他,愣了:“二大爷?有事?”
刘海中也愣了:不是约我吃饭吗?
他指指三大妈,又指指自己,再做“吃饭”手势。
三大妈恍然大悟,然后摇头,指指屋里——阎埠贵正在批作业。
又指指自己,做了个“干活”手势,最后摆摆手。
刘海中明白了:她意思是“老阎在家,不方便,改天”。
他失望地点点头,走了。
回到家,二大妈问他:“你下午干嘛去了?”
刘海中张嘴想编瞎话,又想起条例,急中生智,用手比划:去……学习。
二大妈:“学什么?”
刘海中继续比划:学习……那个……文件。
二大妈:“什么文件?”
刘海中比划不出来了,干脆从桌上抓起一张报纸,指指头版头条。
二大妈凑近一看:《论艰苦奋斗》。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老刘,你……进步了。”
刘海中干笑。
到了下午,院里的“无声交流”已经发展出多种流派:
1. 贾张氏派:以肢体动作为主,擅长悲情哑剧。
2. 三大妈派:以眼神和暗号为主,擅长暧昧暗示。
3. 许大茂派:以敲击和口型为主,擅长敲诈勒索。
4. 傻柱派:以翻白眼和躲闪为主,擅长消极抵抗。
5. 易中海派:以假装看不见为主,擅长自我催眠。
而林飞,就像个裁判,在院里巡逻,抓违规。
到太阳落山时,处罚名单已经一长串:
· 贾张氏:违规三次(表演哑剧),累计扫厕所九天。
· 三大妈:违规两次(眼神传情、暗号),累计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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