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乱动!”
他刚低头,阮梅就急得拍了拍他,“我正数你的眉毛呢,左边都快数完了,被你一搅和,都不知道数到哪儿了!”
数眉毛?
这是什么古怪行为?
楚风忍俊不禁,“闲着没事数我眉毛干嘛?要不要连头发也一起数?”
“书上说,如果女人……女人……哎呀,反正就是想数。”
话说到一半,阮梅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便没再继续。
这么含糊的解释,楚风哪肯罢休。
他一把抓住阮梅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目光灼热地望着她,嘴角扬起一丝坏笑:“不老实交代,我就当你在干坏事,干坏事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快说!”
阮梅咬了咬唇,被他的目光逼得无处可躲。
她微微侧过脸,声音细如蚊吟:“书上说,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爱上了男人,就能数清他的眉毛有多少根……”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随便数着玩的,打发时间而已。”
这回答……
楚风不禁失笑,这不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过,他心中却是一暖。
能让阮梅这样的姑娘说出这番话,实属难得。
他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数。走吧,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我给你带了吃的。”
阮梅匆忙从楚风臂弯中挣脱,快步走向办公桌,准备取来早晨为楚风准备的便当。然而指尖刚触到饭盒边缘,她的神情便微微一滞。
“好像……凉掉了。”
清晨来时,她原以为楚
他们吸引的目光,甚至不如后面那两个墨镜西装保镖来得引人注目。毕竟这个点来米其林吃早餐的富豪,身边带保镖的实在不多。
服务生快步迎上来,简单确认后便将二人领到一张双人桌前。楚风和阮梅落座时,两名黑衣手下立即分立两侧,双手交叠置于身前,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
对阮梅来说,这种就餐体验简直是人生初体验。从入座起她就如坐针毡——锃亮得能映出倒影的地板,铺着繁复花纹白色桌布的座椅,剔透的落地窗外阳光漫溢,每个细节都让她屏住呼吸。
当楚风的餐点呈上时,她的不安更甚。连煎蛋都被修饰成卡通太阳造型,更别提那些精心摆盘的甜点,每一件都像是美术馆的展品,让人舍不得动叉。所幸她早餐已经吃过,今天只是陪楚风小坐,否则面对这些昂贵如艺术品的食物,怕是宁可饿肚子也不敢下口。
别拘束,察觉到她的局促,楚风嗦着意面笑道,这种地方吃的就是个排场,味道说不定还不如巷口摊子。管别人怎么看,咱们吃得痛快就行。
阮梅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再环顾四周慢条斯理切牛排的食客,两相对比宛若两个世界。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画面,她忽然抿嘴轻笑,那笑容仿若沾露的夏荷般清丽动人。可惜埋头喝牛奶的某人,错过了这惊鸿一瞥。
楚风三两下扫光盘子,仰头将牛奶一饮而尽。
楚风转向阮梅说道:早上没什么安排,一会儿带你去商场挑几件新衣服吧?
阮梅小口抿着哈根达斯冰淇淋。
不用破费了,我衣服够穿的。
知道吗?
楚
楚风神情淡然,抬手看了看表,时针指向上午十点。
“黄蜂已经死了,金毛虎没了这条臂膀,手脚难免慢些,但为了减少意外,你们最好尽快把金毛虎的下落送来。”
“现在十点,如果下午能到,或许今晚又能听到一个好消息。”
“下午?”
笑面虎对黄蜂的死讯并不惊讶,反倒是对楚风提出的时间有些意外。
昨晚众人才在东漫酒吧商议此事,今早黄蜂就已被楚风解决,这样的效率实在惊人。
略微思索后,笑面虎回应:“猛犸,今天下午恐怕不行,最早也得明天早上才能拿到金毛虎沙蜢的消息。”
“行。”
楚风没有强求,一天的时间,料想不会横生枝节。
挂断电话,车子恰好驶入商业区的停车场。
楚风牵着阮梅下车,对身后的几名手下交代:“两个人跟着,其他人原地待命,别惹麻烦。”
“是,猛犸哥!”众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楚风陪着阮梅在商场大肆购物。
他为她挑选了无数套服装,从成熟优雅到青春靓丽,各种风格各买两件。有几套过于暴露的款式,阮梅起初拒绝试穿,但在楚风强势表示“不在外面穿,可以在家穿”后,她只得红着脸收下。
当晚,楚风处理完舞厅事务回到家,卧室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才熄灭……
次日清晨,楚风揉着酸胀的腰起身,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未惊扰酣睡中的阮梅,独自乘车前往舞厅。
比平日晚了些,但身为老大,无人敢有微词。
舞厅内一切如常,没人察觉异样。
刚进办公室,托尼便推门而入,手里攥着一个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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