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山鸡不同,大头此前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砍翻了乌鸦手下十几号人。此刻他和手下都已精疲力尽,不少人还带着伤。
没等喘口气就遭遇乌鸦,形势极为不利。
交手不到五分钟,大头的小弟接连倒下。
虽然大头也砍翻不少东星马仔,但当他对上乌鸦时,结局已无悬念。
乌鸦何许人?
那可是东星数一数二的猛将。
即使徒手搏斗,陈浩楠都未必是他对手。
而大头连大天二可能都打不过。
上次偷袭骆驼时,大天二先发制人将乌鸦扑倒,最终还是落了下风。
何况是大头?
哦呼!
乌鸦一声怪叫,手中西瓜刀猛力劈下,双刀相撞震得大头手臂直颤。
陈浩楠不在场,就你们这群虾兵蟹将也想拦我?
乌鸦咧嘴狞笑,早已看穿大头已是强弩之末。
接下来的十几刀狂风骤雨般落下,大头终于支撑不住,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大头哥!
噗嗤!
一个想上前搀扶的小弟被乌鸦反手劈中胸膛。
大头倒地仿佛抽走了洪兴的脊梁,其余小弟相继力竭,纷纷倒在东星马仔的刀下。
住手!
乌鸦,要杀冲我来,放过我兄弟!
看着手下一个接一个倒下,大头眼中充满悔恨。
此刻他终于醒悟,江湖厮杀不是仅凭血气之勇就能取胜。
可惜为时已晚。
转眼间十余个小弟横尸街头,鲜血浸透了路面。
面对渐渐逼近的乌鸦众人,大头哭着挥舞西瓜刀做最后挣扎。
4.2
乌鸦看准时机,趁其不备一脚踹翻大头。
众马仔一拥而上,染血的刀刃不断起落。乱刀中大头只发出两声惨叫便没了气息。
哈哈哈!
乌鸦盯着血肉模糊的 ** ,眼中闪着癫狂:洪兴早晚都要这样死绝,这些地盘注定是我乌鸦的!
......
铜锣湾码头。
浑身浴血的阿虎提着尼泊尔 ** 走到路灯下,从腰间掏出大哥大拨通黑夜舞厅电话。
猛犸哥,搞定了,码头现在咱们说了算!
微凉的海风轻拂,将阿虎的话语卷入深邃夜空。
通话结束,阿虎收起手机走向码头另一端。
楚风的部下正在处理现场,收拾残局。
昏黄灯光下,阿虎手中的刀刃滴落血珠,修长的身影拖出一道猩红痕迹。
第
洪兴堂口内,铜锣湾。
山鸡拖着骨裂的左臂,重重跪在大佬B面前。他脸上挂着未干的血迹,声音嘶哑:B哥,我认罚。带这么多弟兄还是丢了地盘,让社团蒙羞。包皮随即跟着跪下求情。
B哥,山鸡真的拼命了。我到场时他们正死磕东星,可对方实在太狠...
大佬B端坐主位,面色阴沉。虽然早预料到可能失利,但溃败速度之快仍超出预期。当看到伤痕累累的山鸡跪在跟前,他一时恍惚失神。
门外,山鸡带出去的几十个兄弟,只剩下不到一半。
不少人身上都带着伤,脸色阴沉,整个堂口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大佬B站起身,走到山鸡和包皮面前,本想训斥几句,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先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们。”
他看了看山鸡的伤势,吩咐道:“伤要紧,别耽搁了。包皮,你带山鸡去医院,其他受伤的兄弟也一起去。”
“多谢B哥。”两人低声应道,门口的小弟们也稀稀拉拉地道了谢,声音却透着疲惫和沮丧。
包皮扶着山鸡往外走,门口的兄弟们默默让出一条路,随后跟着他们走向停车的方向。
“小八、伍仔,去开车,大家挤一挤,坚持一下。”包皮将山鸡扶上面包车,回头对众人说道。
两辆面包车很快驶离堂口,朝医院疾驰而去。
大佬B坐回椅子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眉头紧锁。
东星的乌鸦、笑面虎和猛犸联手进攻铜锣湾,单凭他一个人,要怎么才能稳住局面?
他不求反扑,只希望能守住几条街,不至于全军覆没。
正思索间,巢皮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B哥,出事了!”
他面容扭曲,眼中充满惊惶与哀伤。
大佬B见状心头猛然一颤,迅速搁下茶杯,起身疾问:“出什么事了,巢皮?”
巢皮嗓音哽咽:“B哥……大头没了!”
轰!
宛如雷霆劈落,大佬B脑中嗡鸣,整个人晃了晃,险些跌倒,慌忙扶住桌沿才稳住身形。
他双目圆睁,神情震惊至极:“死了?怎么可能……他不是去了凯奇街吗?”
“B哥,是乌鸦干的!”
巢皮眼圈发红,恨声道:“大头刚带人赶到,就撞上乌鸦的手下,兄弟们拼死打退了那群人,可夺回地盘后,转进下条街时……乌鸦就带着大队人马杀到!”
他喉头滚动,声音愈发嘶哑:“兄弟们刚打完一场,气力不济,人数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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