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兄弟落魄成这样,不光不管不顾还闭门不见...
这哪是天天拜关公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消息要是传开,靓坤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如果靓坤还在意自己的脸面,就不得不来见他们了,搞不好为了让他们帮忙澄清这场“误会”,还得乖乖掏钱。
高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使劲点点头,咧着嘴冲巴闭竖起大拇指:“巴闭哥,还是你高明!换我绝对想不出这招。你放心,这几天我除了睡觉绝不回家,哪儿人多我就去哪儿,保证最短时间让所有人知道这事!”
巴闭冷冷一笑,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这会儿,他们根本没想到这计划有什么问题,更没考虑过另一种可能——万一……
靓坤根本不在乎名声呢?
……
黑夜歌舞厅。
楚风忙了一上午,把手里的事情都处理完,朝阿布摆摆手:“去备车,陪我出去一趟。”
阿布先行下楼。
办公室里,港生替他拿来外套,仔细抚平衣角的褶皱,又帮他正了正领带,轻声问道:
“我是在这儿等你,还是晚上自己先回去?”
“用不了多久,就是去看个地方,看完就回。”
楚风拍拍她肩膀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操心,随后大步走出办公室。
上车后,阿布发动车子,驶出后巷前,透过后视镜看向楚风:“老大,往哪儿开?”
“西贡。”
楚风语气平淡,“你只管开车,路线我来指。”
将近一小时后,虎头奔驰过一条杂草丛生的泥路,缓缓驶入西贡郊区的一处农庄。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小木屋前。
木屋是北欧风格的尖顶设计,红瓦覆顶。虽然不大,但布局精巧,门前还带个小院。
一圈篱笆围住屋子,再往外,是满园叶子泛黄的梨树。
此时节已近深秋,枝头的梨子早被摘光了。
楚风和阿布刚下车,阿布环顾四周,满脸疑惑:“老大,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个梨园?看上去荒废好久了。”
这片农庄梨园规模不大,比起现代的大棚简直不值一提。
但在寸土寸金的港岛能发现它,确实是件稀罕事。
尽管周围尽是未开发的山林荒地。
楚风没理会阿布的疑问,只让他守着车别乱跑。
他径直走向半开的篱笆门,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上锁的民居门前。
背对阿布的瞬间,一把钥匙凭空出现在楚风掌心。
生锈的门锁有些卡涩,但钥匙还是顺利插了进去。
推门时簌簌落下的灰尘里,夹杂着刺鼻的霉味。
楚风挥开面前的浮尘,借着门口微光看见满屋蛛网。
茶几上横七竖八躺着红酒瓶,高脚杯歪倒着——不知是老鼠碰翻的,还是主人离开时忘了收拾。
皮鞋踩过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按系统指引,楚风直奔卧室。
床尾地板果然藏着地窖入口,生锈的铁环醒目地嵌在木板上。
他抓住铁环轻松一提,露出向下延伸的台阶。
通道宽度刚好够搬箱子进出。
入口旁的土墙上挂着电灯开关,不过楚风懒得试——直接掏出了手电筒。
虽然光线微弱,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足够看清一切。
走下约三四米深的台阶,终于踏上了地窖的水泥地面。
转角的窄道尽头,豁然开朗。
三列玻璃酒柜整齐排列在地窖中,柜面明净透亮。
前两排酒柜几乎塞满,多是干红葡萄酒。
其余品类的酒酿也陈列其中。
第三排酒柜尚有少许空位。
楚风缓步向前,视线掠过那些或耳熟能详或陌生的酒标,目露讶异。
系统所赐的顶级酒窖,竟连藏酒一并相赠?
这意外之喜...
如同获赠精装豪宅,连家具都备齐了。
楚风颇为欣喜。
这个恒温无味的优质酒窖固然珍贵,但对他来说,柜中这些价值连城的美酒更有意义。
他开启酒柜,取出一支熟悉的皇冠人头马。
市价约十八万港币。
民脂民膏啊!
楚风摇头感叹。那位猝死的洋人官员,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财才攒下这窖佳酿。
手持红酒巡视时,他在柜后角落发现几个密封的橡木桶。
轻推纹丝不动,不知内藏何物。
酒窖 ** 的小桌上摆放着酒具与开瓶器。
检查木桶完好后,楚风暂不理会,又挑选数支名酒装入纸箱,抱箱离去。
登上地面后,楚风合上暗门,顺手锁好木屋的门锁,怀里抱着几瓶红酒走了出来。
他将钥匙塞进装酒的纸箱,连同红酒一起交给阿布:这地方记住了?回去后马上去西贡房管局,花钱把农庄过户到我名下。
阿布默默点头接过箱子。
轿车很快驶离农庄。
三日后的办公室,楚风指尖摩挲着崭新的产权文件。
九十年代的港岛,法律条文总是能为金钱让路——无人继承的房产本应收归公有,但支票簿总能打开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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