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耀宗欣赏完身下这具得尽女娲偏爱的身子后,人在药物的催发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
路珍予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绝望地躺在那。
她在想,要不要就在这一刻纵容自己死去。
被郑耀宗脏了的身子,她没有办法与之共处,再怎么渴望活下去,也做不到。
也就在郑耀宗马上得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惊喊:“少爷!不好了!”
临门一脚的郑耀宗不耐烦的骂了句,“天塌了都给老子憋着,别特么耽误我正事!”
那人在外面急的直跺脚,“是,是夫人和二小姐。”
“她俩也被人下药了?”
“她们被绑架了!”
“什么?”郑耀宗猛停,随着外面传来的解释,看看路珍予,再看看自己。
咬牙咒骂一句,划拉起衣服冲出去了。
随房门嘭的关上,早已经放弃挣扎的路珍予仍安静的躺在那,像死了一样。
直到许久,她突然笑出一声。
是庆幸么?
其实是认命。
最后是路珍予硬生生把手从粗绳里拔出来的,带出一道道血条子,沾水便丝丝拉拉的疼,拿出来又找不到具体的伤口。
郑耀宗一走,她身体里那股燥欲更燎旺了,蜷缩成一团在凌乱的床单上不受控制的驱动。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拖着滚烫的身子去泡冷水。
刚开始冻得路珍予浑身巨抖嘴唇发紫,到最后只觉那水都是滚烫燎人的。
最魂牵欲死时,五感将周围一切东西都无尽放大,包括越来越重的脚步声。
“珍珍?”
浸在冷水中的路珍予睁开眼,看向冲到浴池旁的沈京肆。
“你来了?”
沈京肆原以为她是泡澡睡着了,去摸小脸时手指沾到水,人猛地一震!
“冰水?”
再看姑娘,脸蛋好似煮熟的虾,绯红滚烫。
沈京肆伸手去捞人,刚碰到纤腰,路珍予浑身一粟,寻到他的唇便迫不及待的亲上。
“我想要,沈京肆。”
“先出来,这样身子会垮掉。”
路珍予不干,自顾自去脱他的衣服,“我好难受,你帮我好不好,就在这里。”
她一反常态的主动,让沈京肆终于意识到这具身体的不对劲儿。
“你吃脏东西了?”
路珍予紧咬着唇瓣,艰难地回应他,“好像,是春药。”
沈京肆眉心一拧,随即把人从冰水中捞出来。
光洁的身子一从池中挺出,带起连片的水瀑,光影打在曲线婀娜的身体上,像条搁浅凡间的美人鱼。
那具身子无疑是美好的,因为有夜色遮挡住满身的疤痕。
随手抓件浴袍把人裹住,沈京肆抱她往卧室去。
走到床尾时脚步猛地僵住,看着四角的麻绳,眸色瞬凝。
“是郑耀宗干的对么?”
怀里的人不停地攒动,喉咙里挤声,“嗯。”
路珍予实在是太难受了,是欲火积攒到了极致,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折磨。
灌满痴醉的狐眸睁开,她去捧沈京肆的脸,吐出的浊气都带着燥欲。
“阿肆,帮我。”
这是姑娘第一次唤他“阿肆”,以往只有段曦儿叫过,没有丝毫特别之感。
直到此刻,从满面绯红,身子在他怀里泄成一滩春水的路珍予嘴里唤出来,轻而易举就摧毁了这个男人的防线,狠狠的撩起那股被久束腹腔的欲火。
这个卧室感觉哪哪都飘着股燥热和情欲,催发两个本就将彼此爱到骨子里的人,在昏暗沉寂的黑夜,在只有他们两个的这栋别苑里。
就在床头的沙发上,伟岸的身影把角落里的人挡的严实。
沉寂的别墅里,是皮肤粘黏在真皮沙发上,带出的细耳。
他们深情的拥吻,渍渍混着樱唇间连颤。
这夜,极尽美妙。
思念的牢门一打开,纵情相爱的男女,深情缱绻,交织缠绵。
这夜,他们也记不住多少次了。
欲/望灼烧着已然不多的理智,反反复复,不间断也不停歇。
连沈京肆都混沌了。
难以想象,一位正处如狼似虎年纪的成年男性,被粹干那一身的强劲彪悍。
久久之后,到处弥漫着暧昧绯靡的卧室只剩下深浅交织的呼吸。
寻上飘去的香雾在某一刻散尽,携夜色一同退场。
路珍予觉得自己好像醉死在了梦里,醒来时,除了一身的乏累酸痛在记不得什么,甚至睡到下午才醒。
而送药的小梦也带来一个消息——郑家母女被绑架了。
事情发生在昨晚,郑家母女参加完婚宴,深夜坐车回京城。
车子开上一段山岭后再没下来,直到被警察寻到的司机醒后才知,他们在山岭遇到了群绑匪。
目前为止人还没找到,郑耀宗昨晚带人加入警方的队伍,现下郑家空空荡荡。
听完这些,路珍予默默将碗里的坐胎药喝光,就当是补身子了。
怀孕?
她跟梦里的沈京肆怀去么。
等房间被佣人打扫完,路珍予又钻回清新干净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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