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将江橘瑶抱走。
这一下午,他们都在屋子里……门都没出……
身为过来人,陆根生一脑子春宫图画面,他根本不敢想,慌的垂下头,端起一碗酒喝了。
陆根顺看着他脸上的红,“他打的?”
陆根生没回应。
陆根顺转身,“我去找他算账!”
陆根生叫住他,“根顺,不能去。”
陆根顺,“怎么不能去?他是首长就能打人?”
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陆根生就算把江橘瑶睡了又如何,挨不着陆凛骁管。
两个都是小叔子,凭什么他陆凛骁睡得。
他哥就睡不得?
陆雷生接腔,“怎么不能去?他在堂屋,在咱大哥和江橘瑶的喜床上给咱大哥戴绿帽!
咱大哥是死了,但咱哥几个没死!
大哥糊涂,引狼入室,认了他,还要我们哥几个对他一视同仁。
你问问,除了大哥,这些堂兄弟们,谁把他当自己人?”
陆根生攥紧拳头没吱声。
陆雷生见了,淡淡一笑,“那娘们偷汉子就算了,还要改嫁。”
这也是张秀娥教的。
不能盯着江橘瑶搞破鞋不放,毕竟王家村不大,搞破鞋的不少,村里百姓对这事见怪不怪,宽容度很高。
只有改嫁。
才能引起公愤!
毕竟,陆建国死了不到一年,在农村,这还算新丧。
陆根顺按着陆根生肩膀,“哥,建国大哥走了,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橘瑶那娘们公然在院里睡其他汉子,那就是往我们陆家人头上倒大粪,此等大辱,我们就这么受着?”
陆雷生,“哥,快拿主意吧,我们都听你的!”
陆根生拳头微微攥紧,还是没吱声。
陆雨生走上前,“哥,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陆雷生,“她都跟陆凛骁睡了,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娶回家,也跟你不一条心。”
就在陆根生垂着头,思忖如何好的时候。
门嘭的被推开。
张秀娥领着一群老家伙进来。
“我那儿媳妇儿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烂货,建国死了不到一年,她就在家偷汉子,嚷嚷着要改嫁,整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咱们老陆家几代人憨厚质朴,什么时候出过这种败坏门风的人,这不是把我们老陆家的脸面扯下来往粪坑里扔吗?
也是我当初瞎了眼,认下了这门亲,以为她是个安分的,会和建国好好过日子。
哪知道,她先是勾搭谢知青,现如今又和军区首长滚被面!”
张秀娥是屋里所有人中,最没资格说江橘瑶的。
大家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话,面面相觑,愣住了。
张秀娥一看,将陆有福拉到前面,“我知道孩子们心里想的什么,觉得我也有锅底灰,有福,你服众,站出来说。”
陆有福被强拉出来,但他并不打算说什么。
第一,这是侄媳妇儿,作为公公,说这些不合适。
第二,江橘瑶处子之身不可能守陆建国的牌位一辈子,早晚要改嫁。
今天他管住了,他日她改嫁,他如何说。
陆满仓见陆有福不说话,直接走到前面。
“说什么,此等大逆不道的妇人,我们现在就过去掀了她和野汉子的被窝。”
“走,我们去问问她,她就这么急不可耐,非要改嫁?”
一群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去了江橘瑶那儿。
陆根生坐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人走之后,才慢慢抬起头来。
江橘瑶家。
火把照亮了天空,照的每个人脸都亮堂堂。
陆雷生走过去,率先踹开了门。
一群人冲进去,想着看陆凛骁和江橘瑶滚在一起的活色生香场面。
“直接掀了他们的被窝,看他们还要不要脸。”
“建国可是陆凛骁的救命恩人啊,此刻,他竟然恩将仇报!
还军区首长,真丢军人的脸!”
“呀,人呢,人到哪儿去了?”
一群人进屋,并没有看到江橘瑶和陆凛骁。
床铺整整齐齐,好似不曾折腾过。
被褥也是冷的。
从来不曾躺过人。
众人都怀疑陆雷生和张秀娥他们是不是弄错情报了,哪知道,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江橘瑶和陆凛骁他们去哪儿的时候。
“瑶瑶在祠堂等着各位!”
男人低沉磁性嗓音传来,众人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看到陆凛骁出现在庭院里,他一身中山装,矜贵清正,凛然正义,好似他们刚才用世间最恶毒的词汇形容的“狗男女”之男主角,不是他,另有其人!
未等大家反应过来,陆凛骁转身,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刚才气势汹汹,恨不得抓住江橘瑶,将她活活撕碎的族亲们,气焰消了一半儿。
一个不顾念名声,不珍惜贞节牌坊的搅家精,竟然主动去了祠堂?
连他们,都不敢惊动祖宗。
她倒好,主动想着将事情闹大!
一到祠堂,远远的,众人就看到江橘瑶虔诚跪在蒲团上,那个恭敬的样子,好似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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