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云重见光明雀跃不已,她一瘸一拐地走向楚家,路上的人看到她身上的狼狈指指点点,
这让陆雁云很是丢脸,心里埋怨起姨母,为何不来接她。
回到楚家,陆雁云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小荷去准备热水,要沐浴。
丫鬟小荷告知她夫人病了,需要照顾。
陆雁云不以为意,如今的她满身伤痕,动一下都疼,最需要照顾的应该是她。
陆雁云命令小荷去安排沐浴一事,见她呆愣愣的,实在碍眼,吼道:“快去。”
小荷有些害怕少夫人凶煞的语气,把药端回了厨房。
楚母等了许久,肚子都饿了,她撑着腰起身,透过窗户,看到了下人的身影,他们都朝着主屋去了。
不用看,多半是陆雁云回来了。
楚母越看越生气,自己受伤都是因为她,她不来看也就算了,
家里下人本就这么几人,还都给她召去,心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婆母。
陆雁云换好衣裳,好好吃上一顿,才去见姨母。
陆雁云踏进房门,声情并茂地扑向床榻前,“母亲,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楚母一改往日的温和,冷眼看她,“怎么,家里的人没伺候好你。”
陆雁云听出当中带有深意的语气,抹泪道:“我不想熏着母亲,便收拾了一下,母亲你是知道,我在狱里受了多少伤,多少委屈。”
她在牢房里等了好几日,每日都在担惊受怕,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本就该多休息。
楚母冷笑出声,没了半分往日的情面,无情拆穿道:
“若非你动了那些歪心思,能被误会吗,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陆雁云面色一凝,脸上的表情就要保持不住,
姨母怎么如此说她,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还不够吗。
陆雁云眼眸一转又是深情真挚的模样,
“母亲,我是被屈打成招的,您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表哥。”
楚母之前就怀疑陆雁云天天外出不归家,很是奇怪,
招供书的证据在她面前摆着,以前是看在亲情的份上,现在才真正看清了陆雁云内心的丑劣。
“当初你为了嫁给仁儿,是故意引导栽赃前儿媳的吧。”
陆雁云表情一僵,道:“怎么会,我跟表哥情投意合,为何要栽赃池沐。”
楚母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心里已有定论,道:“出去吧,这里有小荷照顾我。”
陆雁云所做之事都一一被姨母看出,想要尽孝拉好感的欲望低到了谷底,
“是,您好好休息,有事便叫我。”
楚母要把事情真相都告诉仁儿,让他休了陆雁云,这种女子不能成为未来孙儿的母亲。
好在与陆雁云的婚事没几人知晓,就当没有发生过。
陆雁云感觉到姨母对她的态度不同以往,心底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就是杀了她。
很快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姨母好歹是她的亲人,真要杀了姨母,表哥是不会原谅她的。
楚母休养十几日,身体见好,便写下一封家书,想让府衙帮她寄给儿子。
刚出门,楚母便撞见了陆雁云,她暗暗把信背到身后,
陆雁云眼神微闪,笑问道:“母亲,你这是要去哪啊。”
楚母朝院门走去,“出去一趟。”
陆雁云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已有身孕。”
楚母脚步一顿,仁儿走了将近两个月,她期间还受了刑,怎么还会有孕。
为了孩子,楚母休媳一事,只能暂歇,她返回房间,重新写了一纸家书,让仁儿安定好,便来接他们,到时她再另给仁儿找个知心女子。
时间一转,半月即去。
太守府门前鞭炮旗鼓,喜乐声响彻一条街。
池沐从另一个别院出嫁,与太守府距离不到百米,这个别院已在她的名下,是聘礼中包含的,还有许多良田庄子。
缪妄辞把半个缪家都分了她。
这份诚意,让池沐无法拒绝缪妄辞,致使缪妄辞在不顾昼夜看的要,池沐还是选择配合他。
缪妄辞喘着粗气,连襟的肌肉线条,滚动着惊人的爆发力,
在新婚第一日,缪妄辞便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想法,
“夫人,替我生个孩子。”
他温柔的亲吻着池沐手臂上那抹朱砂痣,这个温柔只持续了一夜,
之后的缪妄辞,所展现出来的,只有浓厚且热切的火柱,炽盛有力,颠倒巫山云雨。
池沐在年末怀上了孩子。
太守夫人有孕,这事很快就在太守府衙传开了,各个送来礼物。
缪管家整理出名单给家主,缪妄辞在名单中看到了楚仁的名字,他送来的东西很杂,有药材,有些小玩意,还有两个虎头帽。
缪妄辞让人把他的东西找出来,拿去烧了,
楚仁孩子都有了,还这般惦记别人的夫人。
楚仁不知道她缺什么,看到路上的东西,什么都想买,他选了临平州里没有的东西送去。
虎头帽是楚母绣的,她听闻池沐怀了双生胎身孕,便多绣了两个,一起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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