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说，蔡家阿婆确认了梁姑娘就是她本人，说是梁姑娘刚搬到他们村时，被村里孩子嘲笑是傻子，朝她砸过石头；
砸得很重，当时还是蔡家阿婆给包扎的；
只是蔡阿婆也穷，没钱买祛疤膏，梁姑娘前额和后颈都落下了小伤疤，这些都对上了。”
康大运却已经皱起眉头：“她不是会功夫吗，怎么还能被人欺负？就不会抡棍子打回去？！”
康健不言语——啥意思？主子这是……心疼了？
康大运回头瞅他。
康健：……你不是随口议论议论？是真要我回答？
“兴许是那时候梁姑娘小？再说村里的小孩，主子您也见过，野起来没边儿，要是一群孩子欺负一个，就算大人也受不了啊。”康健搜肠刮肚给出合理解释。
康大运暗自点头：也是，梁阔是减刑释放搬出犯人村的，那时候应该直接搬到了良民村，梁撞撞也没多大。
转而又想：小孩子皮肉虽嫩，但恢复得比成人快，小磕小碰留不下疤，可如果留疤，当时那伤得有多重。
“听蔡阿婆说，好好的女娃子，给砸的满头血窟窿，头发里也有疤呢。”康健把刚才的话说完整。
“还真是个傻子。”康大运低语：“可为什么看着又不像？”
康健：“蔡阿婆说，梁姑娘不算傻子，她只是反应比别人慢些，一件事多教几遍，她总能记住；
大夫不是也说了嘛，高热烧坏脑子也分轻重，有人一辈子都是傻子，也有人多多少少能康复些，只是不及常人聪明而已。”
康大运再次审视康健：“你今日话有些多啊？”
康健立正站直，一脸正色：“主子问话，必须全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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