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沈念秋在想,假如赵铁牛和柳寡妇什么也没发生,是清白的,他一会看见自己家门开了,必定会来自己家给自己做乳腺疏通的。
如果他和柳寡妇上炕了,那他一定是羞愧于来见自己,就不会再来自己家了。至少今天,他是不会再来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相当准的,尤其是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熟悉的男人。
赵铁牛果然是觉得心虚,刚在柳寡妇炕上快活完的自己,不敢面对自己的女神,沈念秋。他还没想好自己该如何回答她的提问。
他向来不会撒谎,万一被她看破,他怕她再也不理他。
柳寡妇只是让他在炕上舒服的人,而沈念秋是让他看见就会一直舒服的人。
孰轻孰重,他心里分的很清。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歉意到底来自哪里,反正他觉得自己上了柳寡妇的炕,就是对沈念秋的背叛。虽然他和沈念秋之间既没有口头的承诺,也没有肉体的交流,但是,他觉得他就是亏欠她。
他自从在柳寡妇的脸上闻到了那个叫雪花膏的香味后,他决定要买一个送给念秋。
柳寡妇有的,念秋必须也要有。
女人就应该香香的,他甚至觉得,念秋擦到脸上,身上后,一定会比柳寡妇更香、更迷人。
这样想着,他骑着他的卖肉三轮车,家都没回,直接去了供销社,他要给念秋买盒雪花膏,明天见她的时候送给她。
这样,她也许就不会过问昨天自己去没去她家的事情了。
念秋在家等了半天,不见铁牛的身影后,她偷偷的上到自己家梯子上,往柳寡妇的家里看了看,发现,赵铁牛的三轮车早没了踪影。
她知道,她的铁牛哥已经成了柳寡妇炕上的男人之一。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愤和无奈。
她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赵铁牛也不是自己什么人?他是个光棍,她是个寡妇,人家两个人就是发生什么都正常。
她吃的哪门子醋?!
想到这里,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所有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能靠的住的只能是自己,而且是自己挣到的钱。
她下了梯子,开始收拾自己的鸡圈。
这些小鸡早晨还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现在一个个都活蹦乱跳的,果然如李富所说,这些小鸡就是一时还没回过神来,等天气暖和点就没事了。
为了不让小鸡得病,她从李富那学到了,要保持鸡舍干燥、干净。
她拿起铁锹和粪筐,开始清理鸡圈里的鸡粪。
虽然鸡不大,但是拉的屎可不少。她弄了满满的两大筐,准备用扁担挑到自己家的菜地里。
刚挑上肩头,李守仁背着个大药箱进来了。
这个药箱比他平时背的那个药箱要大至少两倍。
“来了,李哥。”念秋放下扁担,给他打招呼。
“你干啥去?”李守仁问。
“我刚把鸡圈里的鸡粪清理了一下,想把这鸡粪挑到菜园子里去。”念秋说。
“你这脏活怎么能自己干呢?你看你那瘦弱的肩膀,哪儿能挑的动扁担?赵铁牛呢?他今天没来吗?
让他来了干,你,跟我进屋。我从乡里的诊所借了一个新仪器,可以很精准的帮你检查妇科炎症。活先别干了,等赵铁牛来了让他干。”
李守仁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容置疑,不容反驳。
沈念秋蠕动了一下嘴唇,本来想说‘等我先把这些鸡粪送到菜地里,回来再看。’
但是,李守仁已经背着那个大药箱走进了自己的屋里。
沈念秋只好把鸡粪挑到了墙边,洗洗手,跟着李守仁进了屋里。
她从里面插上门,因为每次他给她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她都要谨慎的插上门,她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多尴尬。
“你头朝里,腿朝外,躺到炕上。”李守仁吩咐道。
“那个,那个,李哥,我还没清洗呢。”沈念秋吞吐说道。
“不用清洗了,这个机器非常先进,一会用机器给你清洗就行。你把裤子脱掉,躺好就行。”李守仁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往外掏机器。
“那个,那个,会疼吗?”念秋忐忑的问。
“不会疼,放心吧,不过,这个机器有点特殊,你这样,为了减少你的心里负担,你用那个枕巾,把你的眼睛蒙上,全程别睁眼就行。”
李守仁看着有点担心的念秋,给她想出一个让她放松的方法。
沈念秋非常听医生的话,她信赖他,因为她的命都是他救的。
她用枕巾结结实实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留下鼻子呼吸。
“两腿分开,自然放松,别紧张,现在我先给你冲洗。”李守仁戴好手套,拿出机器,对着念秋的病害处,轻声说道。
“嗯......”念秋只嗯了一声。
只听见机器“嗡嗡嗡”的开始响了几声,她感觉到有水流经过她的下身。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的一紧,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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