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的老婆懒得再搭理他。
端着刚熬好的小米粥和葱花饼,就去给儿子送饭去了。
李富还在睡,但是,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念秋,你真香,你太香了,让我再闻闻,再闻闻......”
他娘一听,这是梦里还在想那个女人呢。
她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这是被女妖精缠上身了。”
她把葱花饼和粥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推了推他,柔声说道:“儿子,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只见李富听到女人的声音,忽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他娘,猛的一把抱住她就开始在她脸上狂亲,一边亲还一边动手动脚的。
嘴里说着:“念秋,你来了,真的是你吗?念秋,我想死你了......”
李富的娘被他彻底整懵逼了。
她用尽全力猛的一下推开他,大声喊道:“儿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快醒醒!”
李富两眼呆滞的盯着他娘,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念秋啊,你别离开我,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念秋.....念秋.....”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他娘无奈,只好跑到厨房去找李裕去。
李裕正一边美美的吃饼,一边盘算着如何实现他儿子的欲望。
李富他娘一脸着急的说:“你快去看看你儿子吧!他好像真疯了,已经不认人了。我刚去给他送饭,他,他......他把我当成那个小寡妇了。
我看他十有八九是被鬼缠身了,不行的话,赶紧给他请个神婆看看吧!”
“什么神婆不神婆的,你等着,我有办法,马上就办。放心吧,我保证我的办法,让咱儿子药到病除。”李裕把最后一点饼塞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
“你有什么办法啊?难道比神婆还厉害?”他老婆瞪着一双质疑的眼睛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你就瞧好吧!你去把儿子屋里简单收拾一下,把家里收拾的干净点,利索点。我去给儿子请能治他病的人去。”李裕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
“你等等,你给我说清楚,你,你去请谁去?”他老婆一把抓住了他,问道。
“嗨!我,我,我还能去请谁,你儿子这病是因为那个小寡妇得的,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请那个小寡妇过来给你儿子治病。”李裕不耐烦的说道。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同意儿子娶那个小寡妇了?”他老婆不解的问。
“什么同意不同意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救儿子的命,你说是不是,咱们就这一个独苗,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否则,咱俩老了,可靠谁呢!”李裕扭头说道。
他老婆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说道:“那你快去快回啊!”
李裕骑上自行车就往念秋村赶去。
李裕只知道念秋是东坝村的,至于她家具体在哪儿,他还不知道。
所以,一进村,他就想找一个人打听一下,到底哪个是念秋家。
他正想着找谁打听一下呢,这时候,马三儿迎面走来。
马三儿自从用了李守仁给他的止痒喷雾后,下面是不痒了。但是因为他手欠,稍微有点痒就喷,有点痒就喷,完全把李守仁说的一天最多喷五次,忘的干干净净。
现在他那玩意是不痒了,但是连头也不抬了。连早晨也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头都不抬了。
这把马三儿又给郁闷的,一天天的睡不着觉了。
每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他就开始观察自己那个玩意,要知道,原来的时候,它可是雄赳赳气昂昂,老厉害了。
现在彻底变成一个缩头乌龟了。
他不甘心,总幻想着有一天清晨,他看见它像往常一样斗志昂扬。
今天也不例外,他看它还没反应,就心烦的在村口转悠。
他一是想着自己的二兄弟为何不抬头,二是想着如何把欠李守仁的医药费给还上,当时他虽然承诺李医生,等卖了粮食还他钱。
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就他那一亩三分地,都快被荒草淹没了,能不能收点粮食,都很难,他拿什么去卖钱,拿什么去还账?
正发愁的走着,看见李裕朝他走来。
他心想,这个人他没见过,一看就不是他们村的人,从他骑的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自行车上看,他一眼就断定,这个人是个有钱人。
他还没张嘴,李裕着急打听念秋的家在哪儿,就先开口了。
他笑着说:“大兄弟,早啊,我向你打听个人,看你知道不?”
“谁啊?我们村的,还没有我不知道人,你尽管问。”马三儿一脸痞笑的说道。
“那,那个,听说你们,你们村有个叫念秋的寡妇,你,你知道她家住哪里吗?”李裕因为要打听寡妇,怕被别人误会,说话,不自觉的就不利索了。
马三儿一听他打听的人是沈念秋,一下子来了兴趣。
没想到,这个小寡妇,勾引人都勾引到外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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