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在一旁看着密信,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娘娘,元帅,这封密信是铁证!足以证明太后与慕容渊的谋逆之心!我们必须立刻将此事禀报陛下与太子,提前布防,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没错!”凌薇点头,将密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锦盒中,“影,你立刻将密信送往东宫,交给太子殿下,让他务必小心,同时暗中调遣东宫侍卫,加强东宫与将军府的戒备;沈从安,你连夜整理解药配方,明日一早送往太医院,让太医们协助批量配制,确保在月圆前备足足够的缓解剂与根治解药,绝不能让萧玦的寒毒成为他们的把柄!”
“属下遵旨!”
“属下遵命!”
影与沈从安齐声应道,分别带着密信与解药配方,匆匆离去。药庐内只剩下凌薇与萧玦,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回溯疑点:印证阴谋
萧玦走到窗边,望着慈宁宫方向漆黑的夜空,眼中满是冰冷:“难怪太后当年执意要将慕容渊接入宫中抚养,还处处维护他,甚至在他当上丞相后,暗中为他拉拢势力——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打着让私生子夺取皇位的算盘!当年婉宁公主被贬黜西域,恐怕也是她一手策划,目的就是为了掩盖慕容渊的身世!”
凌薇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之前圣女说慕容渊的母亲是‘被大靖遗弃的贵女’,与太后关系密切,现在看来,这个‘贵女’根本就是太后本人。她当年或许因私情生下慕容渊,无法公开身份,只能将他送往西域,对外宣称是‘收养的孤儿’。后来慕容渊长大成人,她便一步步扶持他,从翰林院编修到礼部侍郎,再到如今的丞相,每一步都离不开她的暗中操作。”
“宫变时,慕容渊虽未直接参与,却在暗中为萧宸提供粮草与军械,”萧玦回忆起宫变前后的细节,“甚至连禁军统领李嵩,也是他通过太后的关系拉拢的。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回京城,太子恐怕早已遭他毒手!”
凌薇补充道:“还有那半块龙纹玉佩。慕容渊书房里的完整玉佩,应该就是太后给他的——当年太后将玉佩摔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送给慕容渊作为信物。而我在西域得到的那半块,或许是婉宁公主当年被当作‘棋子’时,从太后那里偶然得到的,后来辗转落入雪莲部落圣女手中。这两块玉佩,就是证明他们母子关系的关键证据!”
所有的疑点串联起来,形成了一条清晰的阴谋线——太后为了让私生子慕容渊夺取皇位,不惜编造身世,牺牲婉宁公主,拉拢势力,甚至策划宫变。而慕容渊则在她的扶持下,步步为营,妄图颠覆皇权,取而代之。
“幸好我们及时截获了这封密信,”萧玦握紧凌薇的手,眼中满是后怕,“若真等到月圆之夜,他们诬陷我‘中邪作乱’,再拿出伪造的‘证据’,恐怕连陛下都会被蒙蔽。到时候,不仅我性命难保,太子也会被废黜,大靖江山就真的要落入他们母子手中了!”
凌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密信是铁证,加上玉佩与西域圣女的证词,足以揭穿他们的阴谋。明日一早,我们便带着密信去见陛下与太子,提前布局,将他们的势力一网打尽!”
太后府邸:心惊肉跳
慈宁宫内,暖阁中的地龙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太后心中的寒意。她身着深紫色宫装,坐在铺着貂裘的软榻上,手中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参茶,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自慕容渊离开后,她便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娘娘,您怎么了?”贴身宫女兰心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看到太后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刚才与丞相大人密谈太累了?快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太后摆了摆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兰心,你说……刚才送密信的宫女,会不会出什么事?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眼皮也一直在跳。”
兰心安慰道:“娘娘放心,那宫女是奴婢的心腹,做事谨慎,又熟悉宫中路线,定不会出问题的。许是娘娘最近操心太多,才会心神不宁。”
话虽如此,太后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她想起刚才与慕容渊密谈时,窗外闪过的一道黑影——当时她以为是自己眼花,此刻想来,那黑影绝不是幻觉!若真是暗卫,那密信……
“不好!”太后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参茶摔落在地,碎裂的瓷片溅了一地,“快去看看!派去送密信的宫女回来了没有!若还没回来,立刻派人去御花园竹林附近寻找!”
兰心见太后如此慌张,也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兰心匆匆离去,暖阁内只剩下太后一人。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老的面容,眼中满是悔恨与不甘——她为了慕容渊,付出了一辈子的心血,从一个青涩的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的位置,牺牲了亲情,背负了骂名,眼看就要成功,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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